今天很郁闷,无线网卡坏了,修不好了,只好花了一千二百块钱换了个新的以保证本书的正常更新.强烈肉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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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了,天气还是那么的炎热,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
“福,热死了,再加点冰!”扶苏怒气冲冲的叫道。自从韩非先生的棺木送回韩国以后,扶苏的心情就一直很差,不时的冲下人们发火,使得这些天里凌烟阁里大大小小的宫侍们无不胆颤心惊,唯恐惹得扶苏公子爷大发雷霆之怒!
“是,公子,马上就来!”可怜的福又跑去宫里的冰库取了一些冰回来放置在室内降温。
扶苏在室内又来回打了几个转,却是越转越热,不由得一屁股又坐了下来。扶苏揉了揉烦得都有些发长得脑袋:干些什么呢?再去找瑕儿玩,心情这么差,去了也没心情。算了吧,看看书吧,这些天都没看一个字了!
扶苏于是又猛地拍了拍身前的条桌,大叫道:“福,死哪里去了!快拿些书简给我,我快闷死了!”“是!”刚歇了下来的福又只得屁颠屁颠的跑去取书了。
书简送来了,看着福一脸汗水的模样,扶苏也有点不忍,摇摇头道:“你去歇着吧,我有事会叫你的!”“是!”福闻言面露喜色,悄悄地退了下去,这些天他可被扶苏折腾苦了!
“《诗经》?太雅,不想看。《春秋》?太闷,也不看。《庄子》?好长时间没看了,没有什么印象了,就看它吧!”扶苏从一堆竹简中将《庄子》挑了出来,聊胜于无的看了起来!
“《庄子-天下》,这篇不错的,好好再读一遍!”扶苏边看边自言自语道。“……其生也勤,其死也薄,其道大觳……”扶苏正摇头晃脑读得起劲时,忽地停住了声音:“咦!这几句话好像这些天在哪里听过啊,而且印象还挺深的,但一时忘了这几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扶苏于是开始翻阅书旁的注释,认真的读了起来:“噢——!想起来了,这是描写墨派人弟子为了‘大道’如何勤劳、如何节俭的一句名言吗!”想到此,扶苏突地想了起来:“这不是那天在狱中听那个古怪的囚犯念的词句吗!?他反复念这几句话干什么?难道他是墨家子弟?”
扶苏突地脑海里电光一闪,心情激动之下竟然猛地站了直来:“该死,我怎么把这碴给忘了!传言历史上秦王老爹曾经捉到过墨家当代的‘钜子’方仲却而不识,关押十数年后却被其乘乱世而逃脱,难道这个古怪的人就是方仲?”
扶苏真是越想越兴奋,越想越有可能:“历代‘钜子’都精通墨家剑法,武艺自然高强,怪不得能在狼孟县一连击杀我大秦数十勇士,最后动用大军才能其捉到!还有,历代墨家‘钜子’无不精明机智、谋略过人,所以才能在被擒后以装疯卖傻之计将所有人骗过!好一个再世孙膑!此必是方仲无疑!”扶苏现在最起码有九成的把握确定那古怪的囚犯就是当世的墨家‘钜子’方仲了!
想到此,扶苏坐不住了,不禁想入非非:“如果我能将方仲收服,就相当于立即掌握了天下数以千计的墨门弟子!而这些墨门子弟中,几乎无人不精通绝妙的墨家剑术,几乎无人不精通奇巧的机关杂学!再加上庞大的人数,那可是一股相当可怕的力量啊!”扶苏立时敏锐的觉得如果自己要想尽快的掌握足够与赵高、李斯一党正面肉搏的超凡实力的话,方仲手中号令墨门弟子的‘钜子令’决不可少!
想到此,扶苏立时站起,兴冲冲的就向殿外走去。刚想叫福备车,忽地扶苏又将话语咽了回去,不禁有些踌躇了:“难道自己就这样直直的跑去见那方仲,大叫道:‘方仲小儿,快将‘钜子令’双手奉上!’方仲要肯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的怪事呢!看来得想个好办法才是!”扶禁不禁又折回了殿里!
“怎么办呢?怎么办?……”扶苏左手斜支着脑袋,右手在身前的条桌上不断地敲击着,开始疯狂地转动起脑筋来!对于代表一股庞大的‘钜子令’来说,扶苏肯定是志在必得的,不管是偷、是抢、是骗,扶苏都下定决心一定要拿到后,毕竟谁拥有‘钜子令’谁就是墨家当代的‘钜子’,墨门弟子是认令不认人的!
忽地,扶苏眉头一展,喜上眉梢,大叫道:“哈哈,有了!方仲,看你这回往哪——里跑!”扶苏乐得不禁学了句京腔!
想好了办法,扶苏深怕夜长梦多,立时说干就干。于是,扶苏再次拍案大叫道:“快来人,快来人,备车!”正在偏殿歇息的福猛然间又听见扶苏的呼唤,心中暗暗叫苦,急忙又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公子爷,这么热的天,您又要去哪?”
扶苏翻了翻白眼道:“多问什么,我要去见父王和母后!快备车!”“是!”看扶苏心急,福不敢怠慢,急忙一路小跑着下令备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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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扶苏来到南书房时,偷眼看处,果然秦王老爹和王后都在,扶苏于是让喜通报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