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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过了两个时辰左右,眼看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已经过去了,苏小小才不慌不忙地招了招手,示意士兵去将北辽的使臣请进来。
没过多久,那北辽的使臣就被士兵带到了苏小小与楚夫晏的面前,两人抬头一看,差点没有笑出声来。由于长时间的暴晒,那北辽的使臣已经被晒得又红又黑,嘴唇都干裂得渗出了血迹。此刻,正因为中暑而头晕的不行,被一个士兵强行搀扶了进来。
“小小使臣,见到我国皇子,还不下跪?”苏小小一声长喝,硬是将原本晕的不行的辽国使臣,给吓得一个哆嗦。
“跪下!”原本搀扶着那使臣的士兵在听到苏小小的话后,立即配合地将那使臣松开,然后一脚踹在了他的膝盖之上,生生地将他踹得跪在了苏小小与楚夫晏的面前,迟迟抬不起头来。
见那辽国使臣半天爬不起来,楚夫晏突然一声冷哼,“怎么,难道北辽派了个哑巴使臣来见本皇子吗?”
听到楚夫晏的话,那北辽使臣立即尴尬地哼唧了一声,然后哆哆嗦嗦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其实也难怪楚夫晏说话刻薄,毕竟之前他是一个尊贵无比的皇子,却在北辽沦为了阶下之囚,这换做是谁,恐怕也难消这口心头之气。
“北辽使臣耶律尤,见过楚国三皇子殿下。”那北辽使臣好不容易站稳了之后,立即俯身说了这一句话。
“耶律尤?”楚夫晏眯起了双眼,“耶律休和耶律斜是你什么人?”
“启禀三皇子,我与皇上之间除了君臣关系以外,再无其他瓜葛,只不过都恰好姓耶律而已。”那耶律尤一句一喘地说道。
“原来如此,那么请问耶律大人不辞劳苦地从北辽来到我军军营,不知有何贵干?”楚夫晏显然还是对耶律尤没有一点好脸色。
苏小小见他如此,不由白了他一眼,朗声道:“殿下,人家大老远地来到我军军营,又在烈日下等了那么久,起码也得让人家先喝口水再说话啊!不然万一把别人渴死了,说不定会被人家指责我们楚国泱泱大国,竟然连来使都要谋害,那可就百口莫辩了!”
听到苏小小的话,楚夫晏当即“噗嗤”一下,“对对对!驸马爷说的有理!既然如此,来人,看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