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些信件,你有没有告诉警察呢?”
“没,我没有。”郭佳颖很坚定地回答说,“如果他们能好好问我的话,我也不是不会对他们说,但那个胖子顾鹏飞问话时的样子,会让你觉得我是个没有自尊的女孩。所以我跟他说:‘我什么都不知道,而且你也没有任何证据是针对我的,除非你把我带到你那个脏兮兮的警察局,不然你没理由逼我回答问题。’”郭佳颖一直平稳的口气开始失去控制,变得急促而又尖锐,“我还说:‘而且这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因为我对林克根本一无所知,我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见过他了。你可以随便问谁,更重要的是,如果你非要这样欺负一个自尊自重的女孩,你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的,现在你知道从哪里滚出去了吧。’我就是那么说的,幸亏我们华夏还有法律来保护我这样的女孩。”
“她是不是太厉害了?”
在郭佳颖这里似乎收集不到更多的信息了,知秋对她的印象是“一个普通的拜金女,虚荣得像猴子一样。”而她的男友看起来是很和善的,而且对于女孩离开林克,他似乎也没有施加压力。当然,对于这些偷偷摸摸的家伙,你永远也搞不清楚,就在他这样想的时候,郭佳颖的男友看了看表。
“我能先离开吗?两点的时候有一场彩排。星期二和星期四,例行公事。”
他离开了他们,走路的步伐既懒散又狂妄。他是刻意提到星期四的吗,,这样别人就可以注意到十八日星期四,他有不在场的证明?但他为什么会知道不在证明需要的那个时间段?报纸上没被允许披露这个特殊的细节,而且真的有必要强调彩排吗?建立在一支乐队排练基础上的不在场证明很容易设立也很容易被推翻。然后他突然想起了一个解释:警察可能已经问过他上个星期四的活动情况。但可以肯定,他们不可能把关键的时间段暴露得那么明显。警察们也赞同,知道死亡时间的人越少越好——比如可能会有人刻意为两点钟做不在场证明。
知秋和朱志伟一起回去了,依然不知道他该怎样判断郭佳颖的男友。才刚刚两点十五分,他有足够的时间去进行下一步的新计划,我已经想好了这个新计划。他把一些衣物装在手提箱里,要去会一会林克的房东。
那座寄住的寓所看上去很廉价,为他打开门的就是林克的房东。他裹着一身睡衣,脚上穿着绿色的拖鞋,脖子上还戴着一串很粗的金项链。
“早上好,”知秋说,“我想找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