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的各家男人都是在家里,她们没有理由长时间去守候在小木屋外,只能以‘去叫晨练的孩子回家吃饭’来作为借口,在早上去停留一会;而且就这还不能停留时间长了,要不然回家里也是解释不清楚的;至于能不能恰好等到徐然那就不得而知了,毕竟她们可把握不住徐然的确切出现时机。
对于‘衣裤的可以被移动’,妇女们倒是同意男人们的观点,很简单啊,师傅是知道徒弟们要去屋内练功的,如果衣裤不能被移动,师傅是一定会提醒师傅的。
这一点上,确实是徐然疏忽了,由于从屋外可以透过缝隙、看到小木屋内的情况,徐然相信自己的徒弟们也都已经看到过――在自己离去时、这衣裤是被遗留在地面上的;因此他直觉的就认为徒弟们对此都会见惯不怪了,忘了再交代徒弟们:“可以把自己的衣裤放到床上。”
在预测的徐然应该出现的那天早上,去小木屋练习的只有小芳和大壮,二虎是又在家里懒床了;平常不去参加晨练就算了,二虎的妈妈也不会去和二虎计较,可今天实在算得上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因此二虎的妈妈就开始催促二虎起床去练功,二虎是‘嗯’、‘啊’的答应着,就是不想起来;无奈之下,二虎的妈妈就开始讲些大道理,教育二虎‘想要学好功夫就得能吃苦’,让她向小芳学习。
这道理二虎是肯定懂得,只是实在是当时就是不想起床,所以依然是赖床不起;后来二虎的爸爸听得烦了,让二虎的妈妈别再唠叨、耽误瞌睡了;同时要求二虎从明天开始要坚持天天晨练,二虎对这当然是满口答应;于是三个男人继续躺在床上睡觉。
二虎的妈妈只能是郁闷的无法再催促了,这样一来她也就无法找理由出门溜达,也就无法参与这一次的探秘活动了;虽然她们也都明白:“这一次的围观,不见得就一定能碰上徐然正好出现的时机,但去了才有围观到的可能性,不去是连可能性也没有。
她们三个还明白的是,如果这一次的围观没有出现结果,那么还可以组织下一次的围观;可一旦有人对此观察到结果之后,那其她人就会失去‘再次去围观的理由’了;而如果没有能参与到这么有意义的探秘活动中去,任谁都会觉得遗憾的。毕竟相对于她们平常单调乏味的生活,这样的探秘活动确实具有挑战性和刺激性。
在她们几个妇女之间、有时候说起‘上次对徐然的观察情况’时,二虎妈妈就能从小芳妈妈的眼中,看到些许失落的神情;这种失落,就是没能参与到集体活动中的那种失落。
世界上的很多事情,只能说是无巧不成书,她们这一次的观察行动,还真的是成功了。
这天早上,先是大壮的妈妈来到小木屋,劝大壮和小芳回去吃饭,然后等大壮的妈妈在门外用绳子栓门时,大壮和小芳则是在一旁等着,那意思当然是要一起离开小木屋了。
自打小木屋要从门外被绑上时,他们是在门扇和墙壁的横木上、分别绑了两个绳套,然后再用绳子穿过两个绳套后绑牢,通过这种方式固定住房门,使其不会被风刮开了;绑扎两个绳套的绳子的绳头,打的是活结,这样也方便他们自己的使用。
在大壮妈妈不紧不慢的绑扎绳子期间,小芳的妈妈如期而至了,这就为两个妇女创造了合理的、继续逗留的机会;大壮妈妈告诉大壮和小芳,说是自己要和小芳妈妈说几句话,让他们先回家。反正他们回家后还得先休息一会,不会耽误她们吃饭。
于是,这两个妇女在小木屋外停留了差不多有个十分钟,在那说了一会闲话,也确认二虎的妈妈这次是不会参与了,就在两人觉得实在是没有理由再待下去了,正准备离去时,屋内突然的又顺着板缝、向外冒出了白色的光线。
时刻侧身在关注屋内异常情况的大壮妈妈,是立刻扭身趴到门缝上,同时对小芳的妈妈一指上次自己曾经利用过的墙缝,那边小芳的妈妈其实也不比她慢,此刻也已经转身趴到墙缝处,开始朝屋内观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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