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起闺房,免不了让人浮想联翩,很多旖旎的风光,都是从闺房开始。老祖宗在这个问题上,比小爷我先行了很多步。
例如:闺房之乐,闺房之术,闺房之事,统统都是用闺房二字,来婉转的形容男女之事。
男女之事对于我这样一个神医来说,其实……应该是熟悉的;但是……却还陌生着。
一个是初出茅庐的生涩少年,一个是久经沙场的绝色老手,孰胜孰败,显而易见。
小爷我虽然有着年少青春的本钱,奈何心思太过浮躁,还未交战,便已一泻如注。我沮丧的闭上眼睛,心道这事干得丢脸,传出去,我堂堂玉树临风的杜家大公子,以后如何在京城中混。
姑娘见我是个雏儿,意味深长的呵呵两声,又欺身上前,百般挑逗,千般柔情,万般耐心。
啧……啧……啧……
(此处省略近千字)
怪道那些个文人骚客都喜欢逛ji院,原来各中滋味,真是这般的……让人舒畅!
……
好吧,小爷我承认,其实说舒畅并不是太真实,真实的感受是:疼死小爷我了!
我把那姑娘一推,穿了衣裳就要出去,姑娘一把搂住我,娇声连连:“公子,是莲儿侍候的不好吗?”
我清咳一声,看了看挤在我身上的两堆高耸,叹了口气道:“非也,是本公子,心情不佳!”
我逃脱了闺房,惊讶的发现,那两人居然一人执一壶酒,坐着在聊天,见我出来,眼睛都没眨一下,指了指边上空着的座位,继续喝酒。
“你们……”我沉吟着说不下去!
十六脸色十分的难看,不对,应该比死人还难看,他含了一口酒,咽下,苦笑道:“是兄弟,就陪我喝酒,少他娘的说费话!”
小寒朝我递了个眼神,我懵懵懂懂没意会清楚,糊里糊涂就跟他干了一杯。入口,便觉不对,他娘的,这是个烈酒啊。
我辣的挤眉弄眼,伸着舌头道:“十六,你怎么了,不会是……”
啊!
谁踩小爷的脚。
小寒朝我打眼色。
我皱着眉头,从怀里掏出白瓷瓶,摆在桌子上,挑眉道:“十六,放心,兄弟这里有好东西!”
十六幽幽的朝那瓶子看了几眼,轻轻摇了摇头,继续喝酒。
我推了推小寒:什么情况?
小寒朝我嘴一撇,算作回答。
……
这一夜,我们兄弟三个辗转了几个场子,从怡红院喝到了靖王府,从靖王府喝到了杜府,最后他们两个把我拎到了屋顶上,对着清风明月再喝。
我的个杜家祖宗哎,小爷我第二天撒出来的尿,都带着一股子酒味。
事后,小寒与我说了才知道,原来十六他竟真的……不行。
其实男人不行的原因,有很多种。作为名医的我,实在是太清楚了。觉没睡好,会不行;饿着肚子,会不行;心情不好,也会不行。
基本上,男人不行的原因,除了宫里的公公,已然废了腿的,小爷我治不好,旁的简直是小菜一碟。但是十六的不行,我却是无能为力。
……
接下来的记忆,便有些混乱了。
十六那厮自打怡红院那一回后,竟做出了无数的荒唐事。荒唐到何种程度?这么说吧,荒唐到连小爷我,都觉得他荒唐。
彼时他已经开府,府里少说也弄了几十个绝色美女,京中每一处ji院,他连跑堂的龟奴都叫得出名字,可想而知他荒唐到何种程度。
京里已渐渐有他好色的传闻,越传越离谱。有传言甚至说平王天生神力,一夜御女七人,荒yin无度。
只有小寒与我知道,一切都是假的。假的离谱。
这厮天天跑杜家屋顶喝酒,拉着我与小寒,喝多了眼睛就发直,也不说话,简直是得了绝症的鬼样。偶尔喝醉了,嘴里便念叨一个人的名字。
此时小寒与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情不知所已,而一往情深。
十六他,喜欢上了!
后来的后来,有一回,我与小寒媳妇聊天,说起十六这事。你们猜这个女人说什么?她说:喜欢上了,不过恰巧是个男人罢!
就这么淡淡的一句话,把我想说的一肚子的话,都堵了回去!
恰巧!
这两个字小爷我喜欢!
而小爷我这辈子的感情,也正好应证了恰巧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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