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超雷动诀之上,天下第一的大无上心法,比雷动诀珍贵百倍的“破九霄”!
扶摇……扶摇……
燕惊尘不知道自己在呼唤什么,心一点点疼痛的沉下去,沉至心渊深处,那种痛摧肝裂肺,深入骨髓,他痛得天旋地转无法呼吸。
那些自作聪明的抉择,那些因错误抉择而一错再错的命运,那些早早写在命运里的惩罚……
“你会后悔,迟早。”
“噗——”
燕惊尘喷出了一口鲜血,灿烂的开在一片尘灰的地上。
燕惊尘在吐血,孟扶摇的汗,却在一点一点沁出背心,她觉得自己在向走火入魔方向逼近,那种眼看着身临深渊却完全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她眼前发黑,她抬起眼,求助的看着指下的失败者,轩辕昀那个傻小子,却只知道眨眼睛流泪。
救命啊……这姿势虽拉风,定久了也会出人命滴……
身后突然有人靠近,淡淡的碎冰般的男人清凉味道,一只温度微冷的手掌牵过她,平静的道,“累了吧,我们走。”
他牵过的手掌稳定而有力,掌心里透过冰雪微凉的真气,自经脉迅速上行,一点点抚平她此刻的燥热和血气翻涌,体内奔腾冲突的暴戾真气慢慢平静下来,如细流缓缓归进大海,然后她觉得自己能动了。
她活了。
孟扶摇松一口气,感激得眼泪汪汪,回头低低道,“云痕……”
这关键时刻,远远坐在台下,根本看不见自己神情的他,竟然看出了自己的险境!
这一手对症下药的真气输送,帮自己渡过了强行越级刹那最难以渡越的关口,如果不是这一刹他牵过的手,她孟扶摇今日很可能成为一个死在台上的胜利者,死了以后还要被标明:该君兴奋过度,暴毙身亡。
云痕只是浅浅对她笑,眼神里星火簇簇流光溢彩,如一段斑斓的星河,那样的目光里,有为她胜利而生的欢喜,有看她渡过难关更上一层的安慰。
他是那种远居高山上,支枕听河流的男子,清空而坚刚,弹指击去,玉般清越作响。
他牵着她,慢慢向右侧台下走去。
“拉住我。”
“噩运在左,我带你向右。”
被云痕拉回去的孟扶摇,这几日不可避免的成了磐都风头最劲的人物,全磐都的人都在议论这匹本届真武最大最离奇的黑马,议论她逼得最强高手轩辕昀出局,战胜后站在台上乐不可支不想下来,此传言连元宝大人都在随铁成逛街时听见几次,回来也乐不可支,抱着肚子狂笑孟扶摇,好在耗子语没人懂,孟扶摇还傻兮兮陪它笑,耗子越发开心,决定要把这事告诉主子去。
休养了几日,伤没好全,苦命的黑马又要被拉到场上去遛,最后一轮正仪大殿的皇宫比试,孟扶摇三人到达的时候,发现殿上看客虽不多,殿侧却围了整整一圈屏风,那些半透明的屏风后珠围翠绕,环佩叮当,香风微送,媚色怡人,挤挤簇簇的不知道埋伏了多少美女,隐约还听得莺声燕语:
“快来了快来了。”
“快看快看!”
“你别挤着我——”
“哎呀你踩着我的脚……”
孟扶摇进来时,美人群一阵骚动,她们齐齐看向一个方向,有人还不顾身份,站起来用扇子围着脸娇呼。
孟扶摇那个开心咧,俺终于一举成名鸟,她大踏步的从殿上过,咧着嘴,对那些自己的崇拜者连连挥手致意。
“崇拜者”们瞟她一眼,齐齐转过头去。
孟扶摇愕然,傻傻的站在殿中,忽听一声传呼,“陛下驾到——”
一行人从内殿转了出来,隐约间仪仗迤逦,气度威严。
孟扶摇一听这声就唰的别过头去,她突然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貌似还要向战南成行礼?真是郁闷——
她不满的扭着小脑袋,寻思着要不要用什么法子来逃避向战南成行礼……腰闪了?手折了?尾椎骨受伤了?眼角瞄到一行人缓缓上殿,在前方殿上分主宾坐下,似乎还揖让了一下,真是一群斯文败类,又听见屏风后骚动剧烈,女人们你绊着我的裙子我扯断你的袜带,乱成一团香喘微微,不由更加愤怒,妈的,还有一群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