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溪,你把加入我们的人组织起来,另外编组营地,他们的食宿也还是我们统一的供给,尽可能从他们手里把粮食买过来。”姬云道:“在这里你要注意,每天必需有一军可以快速反映的士卒,他们的工作量可以小些,最终,时刻保持可战之力,应对一切突发可能,必要的时候,甚至要出兵平叛。”
“诺!”曹溪领命。但心里却很疑惑:“将军,我们是要打仗了吗?”
“从郢城到这里,到以后,我们周围全都是敌人,王在荆楚在江北的军队,越人从海上从南方可能出现的军队,还有本地的那些看不起我们,不服管教的贵族和官吏,都是我们的敌人,如果他们有机会,他们都不会放过。”
“将军,我明白了。现在江东是我们的地方,这里的民就是我们的人,我们保护他们,以后他们就会跟着我们。”曹溪看得很明白。
姬云道:“必要的时候,你要去和当地的官员沟通,这里的一切都归我们管了,当时在王的命令中有条件,在两年之内我的封地不征税,如果他们做得太过分了,我有权除掉他们。记住,这种事情,私下作就可以了。”
“这是为什么,我们作这种事情,自然是越多人知道越好啊?”有人就不理解了。
“如果这些官员都跑了,地方上就没有人来维持了,我们现在还有很多事情要忙碌,没有那么多管理上的人才,也没有能够到处派驻的军队。如果铺的太开,我们控制不了局面。这种事情,我们现在还要尽可能得压着。当然我们不能让当地的老百姓心寒。他们有困难,我们就一定要帮忙。”
姬云向大家解释:“
丹徒云阳一代,来投奔我们的,也大都是些少地百姓,税赋过重,大家活不下去才来投奔我们,哪些富户们,哪些甚至还能坚持的百姓,是不会有这种选择的,他们还在观望,一是因为我们不强,二是因为我们对待他们的政策还不明朗,当然,如果我们不强,即使第二点做的再好,也是枉然。所以现在我们还不用着急,先作好我们自己,打铁也要自身硬。但在这之前,和当地的百姓搞好关系,是必需的,大家先期初步留下好的印象,然后再建立良好的信任关系,以后我们要做的事情作起来,才能更简单一些。”
“将军,我懂了,可这具体该怎么作,我还是有些不明白啊。”
“这个你不用担心,显迟会留下来办理处理这个问题,你要跟他好好学,以后如果再有这种问题,最好你能自己解决。”
曹溪看看姬云身边笑嘻嘻看着自己的显迟,憋了憋嘴,这小子比自己年轻,居然要教自己,要不是跟着将军学习,他哪里能有这么威风,将军既然这么说了,他也就听话就是了:“将军,我一定好好学习。”
丹徒的治所在西山之南,东山之东的地方,这里地势较高,较少受到水患的影响,大量的农业人口都集中在这片土地上。这里理所当然得成为了经济和政治的中心所在。
此时的丹徒城里,丹徒的县令此时却是忙得寝食难安,在屋子里光着脚丫子团团转。最近自己治下的老百姓已经逃跑了许多人,而且私底下还有人不断相约着逃走,逃到江边的江东君的驻地去。之所以逃跑,理由自然是避税,因为自己奈何不了那边的人,只能拿自己手底下不多人来堵住人,即便是如此,人也已经跑了很多,税收的任务又无法完成了。更何况现在的老百姓越来越滑头了,看着大路上有当兵的阻拦,就有人把自己粮食和物质埋藏起来,然后轻装走小路逃走,人口还在不断地减少中,如果自己不能有效的控制,那么说不定自己以后手里就没人了,人一少,就算自己不把自己的俸禄都不要也完不成赋税上缴,徭役征发,自己的官职也就到头了。。
突然一个衙役闯了进来:“大人,刚刚又抓到了50个逃跑的人!”
“都给我关起来,这种事情还用给我报吗!”县令的心里很烦乱,火气也很大。
“可是大人,后来来了一队江东君的人,把我们的人都抢走了!”衙役把头埋在地上,身体有些发抖。
“混账东西!……你…你说什么?”县令还是被这个消息震住了。江东君插手这里的事情,自己的麻烦就打了。
“大人,那边江东君的使者和镇江军主将带着三千人,小的手里就几百人,也就只能…..”
“那他们的人现在在哪里?”一次性出动三千人,这可是大规模的军事调动了,若是来找自己的麻烦,此时自己的几百人都出城了,大半夜的调动各地的富户和百姓来守城,不知道时间上还来不来得及。
“将军,我的人已经被他们缴兵器,现在他们很快就要到城下了。他们说要来大人您这里吃茶。”
“……”这让县令感到无语。带着大部队过来吃茶,这是什么玩笑。
很快,县令手下的门客都集中在了一起。大家开始商量起了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