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时,我厚着脸皮,无视投过来的异样目光和匕剑一般的眼神。我不得不承认,某种萝莉样腹黑生物身上迷漫出来的怨念,还是颇有杀伤力的。
因为崔绾婷又缺席了早上的例行餐会,作为理财的重要助手,她本来该在早餐上提供一些数据和结论,作为下一步的判断参考和业务方向的依据,不过因为昨夜某个意外状况,只能暂时卧床不起,好生休养一番。
似乎是无形中被某种黑色的阴籁氛围所笼罩和影响。上菜和服侍的仆人们,以靠近某个范围后,就不自觉的有些大气不敢出,比平时轻手轻脚的多,几乎不敢发出多余的声音。
我似乎还能看到,弥漫在一片低沉背景之后,那只几乎凝结成实质的黑色气息里,一只头上长角,尾巴尖尖的存在,正在挥舞着叉子咆哮者。
连一贯很没有存在感的吃货阿萌,都变得小口了许多,仿佛是怕触了什么霉头,更别说牵涉其中不幸中枪,正在某种沉默寡言中反省的抱头蹲。
阿璐同样是不出声,只是偷偷对我投来有些委屈的眼神,一边进食却不敢发出声音来,一时间只有沉闷的几句一问一答,和筷著盏碗端用时的轻轻脆响。
随着一封门房递过来的投信,这种奇快的气氛随着某个源头的出声,突然消失了。
“是邀请我们家的成员去看剧?。。”
谜样生物从饭桌上抬起头来,看着我道。
“须得全家同去的。。”
我惊讶了一下,
“我也得去么。。”
半响之后,我们已经洗漱穿戴整齐,浑身熏香的坐在马车上
“真的不生气了。。”
并排同坐在皮革充水的车座上,我再次问道
“怎么么可能。。”
谜样生物狠狠白了我一眼,做不屑一顾状冷冷哼了一声
“只是大多数做给他们看的。。”
“你以为我真是那种喜欢坫酸吃醋,拎不清的小女人吗。。”
“为毛我觉得你”
我看着她昂首体胸,一副舍我取谁余物皆渣的气场,突然有所感道
“越来越有主母大妇的风范和觉悟了。。”
“那还不是你害的。。”
她从容淡定顿然不见了,有些抓狂对我吼起来。
“老娘只是暂借这个身份而已。。其他别想得太美了”
“我说,你就没有一点点介意么。。”
“介你妹啊,你的脑子里都是白浊物么。。”
她愈加激动的张牙舞爪道,只是钉宫式的萝莉音,让她的咆哮和怒吼,充满了某种傲娇和撒娇的味道。
“你一时下半身冲动倒是爽快利了,可把人给我放到了之后,落下的工作该找谁着落啊。。”
“你倒是给我临时去找这么一个,熟悉行情又相应经验,还能守得住口风的助手替补来。。”
“老娘还在等她的市场行情和评估报告,几个项目的安排和磋商全指望这点,我一天的日程全部都被你打乱了。。”
“所以刚好籍着这个由头暂时丢开,出来散散心先。。”
“那个,阿紫不能帮衬一二么。。”
我被她给连抓带咬的挠了好几下后,不由想起某个保持距离的身影,信口道。
“看不出来啊,”
她突然停下激烈的动作,嘴角突然挑起一丝讥笑。
“毛。。”
我膝盖不明所以的挨了一脚萝莉版的战争溅踏。
“你得陇望蜀的主意,都达到我家阿紫头上了。。”
谜样生物气鼓鼓地盯着我道。
“你真以为呆在你家,迟早都是你碗里的菜么。。”
“这怎么可能。。”
我叫起撞天屈来
“喂喂,不过你也不要给我胡乱添加NTR的风险啊。。”
一番争执打闹之后,我重新认识了一个事实,前往不要企图和一个带有情绪的女人讲道理,哪怕是一个萝莉样外表的小女人,更何况对方还自以为掌握真理和本质的时候。
我们去的使位于右城西外,良溪(子城)区的大剧院。
广府五城十二区,各有特色和专长,像下城及其附属的三个坊区,聚集了数量最大的下层人民和劳力,以配套附近的港区和星罗棋布的大小工坊。
而左城及附属的两个坊区,则充满了某种商业氛围著称,拥有最多的质铺、行栈,车马店、旅社和骡马市,以及一年到头,整日轮流不歇夜的大小市子著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