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朵又等了半晌,终于不耐烦了,悄悄拿着藏在身后,来到小黑包拯面前,喝问:“你怎么不烧我的菜?!”
“甄包烧了半夜,难道还没你的菜?”小黑包拯吃惊得瞪大双眼。
“瞧,这就是我的菜!你连碰都不碰它一下!”花朵朵猛地从身后拿出一只大萝卜,放到小黑眼前,“看清了吗?白萝卜,秋天冬天常吃的蔬菜,你怎么……连摸它一下都不敢?!”
小黑的手本能地往后缩了缩:“它……它……不是你的菜!”
“它就是我的菜!”
“甄……甄包……不不……”小黑语无伦次,结结巴巴,眼前凸现出那个夜晚:他替板板按压脚上三yin交穴后,板板抓过萝卜狂野自慰,导致怪味萝卜汁凶猛喷发,溅得他一头一脸腥臭,他狼狈跑出帐篷,一头跳进黄河……
“不烧也得烧!”女孩花朵朵以为师弟故意跟自己作对,将萝卜放上砧板,抽剑一阵狂砍,大萝卜顿时变成一堆碎片。
小黑的脸一阵发黑一阵发白,十分狼狈……
幸好,原先烧菜煮饭的厨人来了,陪笑道:“朵朵小主息怒,甄大师父累半夜了,这点儿素菜,在下马上给小主整好!”
“哼,自称师弟,给师姐做个萝卜也不肯,你就不是朵朵的师弟!”
花朵朵一噘嘴,走回去坐到洪担地和板板中间,拿起筷子,胡乱夹起一根光骨,一口咬下,差点硌了牙,摔了筷子,捂着嘴哼哼起来。
洪担弟笑道:“花朵朵,民以食为天,烹饪美味佳肴,非一ri之功,去了半晌,没看出什么名堂,不用生气……”
“嗯嗯,萝卜!……甄包……不不碰……萝卜!”
&nbao到,干了这扮成红脸的白脸曹cao!”
花朵朵毕竟是孩子,听板板把红烧萝卜说成化了装的白脸曹cao,顿时乐了,分别给洪担地和板板舀了些:“姐姐姐夫,吃了这红脸曹cao,顺顺气!”
顿时,筵席又恢复了欢乐和谐氛围。
当然,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但这边散了,那边才聚,聚散两依依,也是必然必须。
还有种说法:新婚不如小别。众小子见筵席将散,都朝帮主夫妇起哄,有说“早生贵子”的,有说“早生小帮主”、“早诞小扁担”的,嘻嘻哈哈闹了一阵,才纷纷回帐篷歇息。
帮主洪担地携着板板的小手,和颜悦se,心里却在犯难。
他洪担地人高马大,怎不懂男欢女爱?板板生得娇小玲珑,但床第之间胃口忒大,缠住男人就不肯停,似乎真要把人榨干才放手……胆颤心惊望过去,却见板板也在胆颤心惊望他,那小模样,就跟处子一般,不禁心热雄起,一把将她抱进帐篷,宽衣解带,还未竭诚服务,板板就已娇喘吁吁,似不能胜任,更使洪担地信心百倍,自感又成伟岸男子!这一夜,倒是这洪担地,变得饥渴不已,反复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