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俊把小西往里面塞时,里面有叫嚷声,才知道衣柜里还藏了一个人,
陈俊定睛一看,藏在里面的不是别人,正是王秋实,
陈俊一把拉扯出王秋实,把小西给塞进去,
“你干什么。”王秋实还在惊惧中,就这么被陈俊给拉扯出來,身子一矮欲再次挤入衣柜,
“你给我老实点,他受伤了。”陈俊再次把王秋实拉出,让小西一个人卷缩在里面,然后关好衣柜门,
由于紧张,陈俊的胸口剧烈起伏,心脏狂跳,想到之前的情景就后怕;刚才如果晚那么几秒钟,小西就被石化了,尼玛,好可怕,
陈俊倚靠在墙壁上,从兜里摸出烟盒,抖出两只烟卷,一只递给蹲伏在地浑身筛糠一般的王秋实,另一只塞到不停颤抖自己的嘴唇上,
外面似乎沒有什么特别的动静,陈俊在把小西塞进衣柜时,就打定主意,要死就死自己,无论如何得把小西保住,他亏欠小西太多,
小西究竟看见了什么,王秋实的母亲也是看见什么才会死亡的吗,陈俊深锁眉头,浑身散架一般,还沒有从惊悸中恢复过來,
陈俊颤抖着手指,夹住烟卷,视线落在蹲地上的王秋实,也许答案在他身上也说不定,
王秋实接过陈俊递给的烟卷,手指神经质的不停抖动,浑身颤栗,不是不想站起來,而是实在沒有力气站起來,想起母亲死亡那一刻,他那双腿就不由自主哆嗦啊,
王秋实的卧室在楼上,母亲因为腿脚有严重的风湿病,所以上下楼不方便,只能在楼下休息,家里就只有一台电视,为了照顾母亲,电视就放在楼下客厅里,
母亲喜欢看‘本山大叔’的小品,那是百看不厌,除非是停电什么的,最近青龙镇在安装信号发射塔,还有光纤有线电视什么的,那节目更是多了去,
王秋实想看其他台的节目,母亲偏爱‘本山大叔,’实在是沒有‘本山大叔’就是‘李白清’老师讲闲农门阵,母亲也会看得津津有味,
好吧,王秋实也不能跟自己老娘争电视,就只好遂老人的愿,她爱看什么就给调出什么,就在吃呗晚饭后,电视突然沒了讯号,无论调式那一个台都沒有节目,
真的是邪门了,王秋实到屋顶去看天线,沒有什么不对吧,再次回到客厅时,母亲就那么仰靠着,大张嘴,吓得王秋实是差点沒有尿裤子,跌跌撞撞的赶紧儿跑到楼上给陈俊拨打电话,
“你为什么沒有拨打公安局电话。”
“我电话里只有你的电话。”
陈俊看见王秋实不停颤抖的手指,紧紧捏住的是一部,老得掉牙的手机,难怪接听时断时续,可能手机老化接收讯号不好,虽说这种手机功能不多,但是性能还不错,要不然怎么会拨通在盲区俊的电话,
陈俊嘘声让王秋实别出声,他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聆听片刻,外面寂静无声,目测沒有什么异常的动静,
陈俊惦记小西,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小西有些虚弱的瞥了他一眼,脸色苍白得可怕,
“我还沒有死,放心吧。”
“你丫的,吓死我,什么狗屁手枪,差点把你的命给丢了。”陈俊气恼的责怪小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