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凤砚漂亮的眸子微挑，慵懒的闪过一抹芳华，“有何区别？各取所需而已！”

“嘁！冠冕堂皇！”

苏黎嗤了一声，他还真好意思说！

……

途中，依旧乘坐着凤砚的那辆马车，卫锦驾车，而他们身后则又跟着另外三辆马车。

正如凤砚所说，东月皇宫距离凤阴山只有半日的路程，午后未时，马车已经来到了凤阴山的地界。

阳光明媚燥热的午后，马车行走在凤阴山脚下，却令人感觉到真真阴凉之感。

随着清风拂过，仿佛还能听到空气中偶尔传来震慑人心的低吟声。

苏黎蹙眉，暗中与银魂交流。

“小银，这低吟声是什么东西？”

良久，银魂才出声，“主人，这……我也不知道，但是感觉对方的气息很古老，应该有些年头了。”

得到这样的回答，苏黎莫名的有些激动，“那，你能不能感受到它到底是什么东西？”

小银沉默片刻，“主人，我没办法。不过，通过灵识我能感应到它的方位。现在这东西就在凤阴山山底最中心的位置。它的低吟声好像有点痛苦。”

“连你都不知道是什么？”

“主人……虽然我是八荒之一，但这世上还是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存在。就好比凤阴山的这个古老的家伙，估计是守护凤阴山许多许多年了。它的吟声这么痛苦，说不定是大限将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