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沙凌赶个大早起来,由沙母亲自动手给他化妆,毕竟是女性的化妆手法,比沙凌的细腻许多,化好妆后的沙凌,脸颊上多出几小块红色小斑,看上去像是皮肤过敏症状,倒是遮盖住了粉嫩的肌肤,虽然看上去有些怪怪的,但是不会像原先那般变化大了。
沙凌满意地出了门。
来到单位,“早!”沙凌笑眯眯地冲众人打招呼。
“哟,小沙来上班了,这脸上是怎么了?”一个高大挺着啤酒肚的男人不阴不阳地笑问道。
“呵呵,过敏了,江科。”沙凌道。江科是他们科里的一把手,他是副手。江科为人有些阴阴的,说话通常不冷不热,搞不清楚他是在关心你还是取笑你。
又和同办公室的一众同事打过招呼,沙凌心情愉悦地来到自己办公桌前,取出一张白纸,大笔唰唰唰地一挥,一封辞职信就写好了。
“小沙,这个报表马上做一下,明天开会要用。”板凳还没坐热,江科就轻飘飘地布置了工作。
沙凌抱歉地道:“不好意思,江科,我没时间,赶着将辞职报告交给王处。”
“辞职?”江科的声音立马高了八度,他没听错吧,沙凌这小子皮肤过敏到脑袋坏了?
他们单位这两年效益可还不错呀,那可算得上人人挤破头想进来的部门,怎么这小子说要走?
“嗯。”沙凌垂下眼睑,淡淡道:“我不是请了一段假嘛,是国外一个亲戚去世了,留了些财产。”这是他和父母亲共同想出来的说辞,反正是大家用烂的理由,他用用也无所谓吧。有了这个原因,辞职就变得顺理成章,不会有人觉得奇怪,就算他们离开现在的居住地,邻里也只道他们出国了,不会多想,省却许多麻烦。
不到一天,沙凌意外得了家财万贯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的风筝,飞得整栋大楼都是。
领导那里也没多说什么,走了一个人,还可以多安排一个人情,有益无害。
沙凌称明日就要赶去国外,档案资料等回来再取。
他去意已定,手上也没工作要交接,当天就将工作地点的东西收拾收拾,闪人回家。晚上请几个相处得溶恰的同事吃饭,同事们都道他大发了,自然不会客气,七个人,上了三瓶白的,二瓶红的,喝得很是尽兴,沙凌的酒量并不太好,喝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不知怎的,忽的想到段誉他老人家用六脉神剑逼出酒劲的事来,他心中一动,跟着运起气来,没有酒水沿着手指射出,但是酒气确实在背部散发出去,不一会儿,就醉意全消。
沙凌大喜,频频举杯,直把七个同事都灌得七萦八素,沙凌才心满意足,结束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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