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了马一边说着一边往领主城堡的方向走。
而留在酒吧里的人,大家一边喝着一边聊着,不过今天被艾克和特朗这么一闹,大家似乎越聊越没什么劲,很快的酒吧里就安静了下来,接下来一个个的找个借口离开了酒吧,不到晚上九点,以往热闹的酒吧就只剩下了小猫两三只。
与这个酒吧不同,继承人们混的地动酒吧可是说是张灯结彩,这一周来酒吧的老板笑的眼睛都快没有了,一晚上下来营业额是别的时候的三倍。
这些人庆贺什么呢?
自然是自己人生最大的债主要死了!
原本一个个的以为这个叫塞皮特罗的外乡不入流的小贵族,屁本事没有,谁能想的到这位的画技真的远超过当世的第一的鲁道大师,从十二女神的画一出来亮相,这些人中很多人都惶惶不可终生,生怕塞皮特罗这个债主打上门来。
赌约就是赌约,只要上门那只有还的道理,就算他们硬赖着不还,那自己家族的名誉也就完蛋了,而家族名声一完蛋,家族的每一个成员就完了。
所以说只要出了这样的事,任何家族能干的就是踢出这人,保存家族的名誉,至于什么继承人不继承人,再选一个好了。
可是这些人中论本事,能还的起的也就十分之二、三,这还得丢光了脸才能还上,甚至三分之一的人要是还了塞皮特罗的债,整个家中那可差不多就得家徒四壁了,更何况还有两个赌的自己的身体,卖身为奴的。
“妈蛋!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要还给那个王X蛋二十个星币呢”
一个己经喝的有点儿多的年轻人直接站到了桌子,不光是自己站了上去,还把两个衣衫不整的女伎也拉了上去。
这个两女伎现在可不是一身索达尔兰的装扮,直接就是城主晚宴上,依洛娜等几人演出时的盖臀小旗袍,就这么点儿小旗袍,上面的扣子还都全解开了,露出了一大块的胸脯。
现在的依洛娜简直就成了白树城女伎的风向标,她穿什么,不用三天,白树城的女伎,甚至是一些贵族女性也都穿戴起来,只过女伎们是光明正大的穿,而贵族爱美的女人们则是在秘密的时候穿。
“你才二十个,我跟你说老子赌了三十!要是被我爸知道了,非要打死我不可,哈!哈!哈!你不知道我听说他居然找死去勾引城主夫人,而且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捉住了……真是天不亡我啊”
一个精壮的年青人也爬上了桌子,伸手一拉,先上去的一个女伎就己经被他拉入了自己的杯里,操着酒杯把一整杯浓如血色的酒沿着女人的肩胛骨就倒了下来,伸着自己的脑袋凑在女伎的胸口前猛吸着流下来的酒液。
呲溜,呲溜的吮吸声加上女人的浪笑声,引来了四周一阵口哨声。
“哈!”这人抹了一下嘴,大声的说道:“这个家伙自己作死,没有想到却给了咱们一条生路,光明神真是待我们不薄啊”
“我们不算什么,卓尔和兰德这两位可是赌了做家奴的,两周前就跑路了,现在也没有危险了,估计过几天就会回来了”
“卓尔和兰德都跑了?”
“不是跑了,而是‘自愿’被‘调去’了深渊守卫军团,估计现在没事了也该回来了”
“哈!哈!哈!这两个家伙胆子可真的小!”
“你们还别说,我真的有点儿佩服这个乡下的小贵族,不说别的胆子拿出来那可是一等一的,到了城主的城堡,什么事情不干直接冲着城主夫人去了,居然还差点儿让他得了手!想起那娘们,说老实话,我宁愿不要命了也想跟那女人来一次”
“塔德尔,注意你的言行!你喝醉了”这时场中有和这位要好的人出声提醒。
这位一听立刻清醒了一些,他明白这话可以私下想,就像是脑子里可以把城主夫人嗯嗯N次再加个平方,但是明面上她还是白树城的城主夫人,自家名义上的女主人。
“我错了,我错了”这么立刻照着自己脸啪啪来了两下子,而且还非常的响:“我被夫人的美貌给折服了!来,大家举起杯,咱们先敬不知死活的乡巴佬,再敬伟大的光明神,愿他的光辉照遍索达尔兰的每一个角落,干杯!”
“愿他的威势涤荡阳光之下的每一个丑恶的灵魂!万岁!”
整个酒吧里立刻响起了一阵热浪般的咐和声,热闹的像是要把屋顶给掀翻一样。
啪!啪!啪!
一杯饮尽,无数的玻璃杯被掷于脚下,发出了清脆碎裂响声,同时伴着旁边女人惊叫声,男人的笑声,整个酒吧己经了嗨到了极至。
“乡巴佬去死!”
“对!乡排佬去死!”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