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县尉赶忙乘机托起他:“正所谓,敌人的敌人是朋友。我帮你,其实也是在帮我自己啊!”
秦逸微微一笑,再度开口,脸上那笑容别有深意。
“这……苏大人可是拙荆的伯父,花县尉此话从何而来?”
“你这小子啊!真是半点亏也不肯吃。”
花县尉点点了他的头,把话题一转:“其实今天我来,是有一件事来找你的。”
呃!
苏盼儿和秦逸忍不住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惊奇。
似乎在不久前,还有人就说过这句话。
秦逸有些迟疑着:“不知花县尉此行所为何事?”
“是这样的,前些日子在在后衙吟诗作对,本官看你才华出众,品行端庄,是未来的国之栋梁。怎可在这弹丸之地浪费大好年华?是以,本官就和县尊大人举荐了你。”
“这……”
秦逸和苏盼儿的眼睛在空中对上,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惊奇。
居然连话都差不多,这也太过巧合了吧?
秦逸赶忙起身抱拳道谢:“多谢大人举荐!只是不知,大人举荐秦逸……”
“哦,县尊大人已经点头下来,让你先进县衙做刑书,等以后如果有合适的机会,再往上挪一挪。”
花县尉一脸和蔼的笑容,看着秦逸就像在看自己晚辈一般。
“……”
秦逸和苏盼儿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要是没有苏司空之前那话,他们自然不用考虑这么多。
可眼下此事……
二人目光在空中相遇,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迟疑。
“咦?你们二位这是何意?嗯,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苏盼儿冲着秦逸微微一点头。
秦逸这才苦笑着摇头:“说来此事也凑巧了!刚才,花大人您不是在问,苏大人所为何来吗?其实,他和您来此的目地是一样的。”
“哦,一样的目地……什么?”
花县尉险些将自己手中的茶盏打翻,又赶忙伸手挽救。
那茶水可是刚刚才冲泡的,烫得他又急忙缩回手。
“花大人,花大人您没事吧?”
苏盼儿和秦逸一惊,赶忙上前查看伤势。
“无妨,无妨,没烫着。”
花县尉倒是对手上的痛不甚在意,赶忙说道:“你刚才说,那苏县丞也是来让你到县衙做刑书的?”
秦逸正色点点头。
“正是。”
“岂有此理!居然敢把手伸到我身边来了!”
花迭香当即一声低咒。
“大人,您这话从何而来?”
看着眼前两双满是不解的眼神,花迭香不由一笑。
“说来话长。其实让你进县衙,原本是县令大人的意思,我今天来此,也是县令亲自下的命令。”
“县令大人?”
秦逸和苏盼儿不由面面相觑,从彼此眼中都看到疑惑和不解。
县令大人和秦逸非亲非故,怎么会亲自下令让秦逸去县衙就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