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所长你是个爽快人,跟你投脾气,别说往后,照我说咱们第一次就得喝个透底的量,一点都不保留。”潘宝山起身跟李大炮握了握手,“这不是下午真有事嘛,昨天跟大陡岭村说好今天上午去摸底,但有事耽误又改到下午,如果下午再不去,就是言而无信了。”
“大陡岭村啊,不就是王三奎嘛。”李大炮哈地一笑,“潘乡长你放心,你就是三年不去他那里也没事,他要是敢叽歪一句,我就捏他个半死!”
“呵,好啊,如果需要捏人的时候,我就跟李所长开口!”潘宝山放下酒杯,拿起香烟和李大炮点了,“李所长,我王三奎还是不错的,虽然粗了点,但直爽,也还挺够意思。”
黄开建李大炮和潘宝山聊个没完,插话打断,“李所长,归位,归位了,是不是你的西凤酒舍不得给我们喝,都等着你呢!”
“哪里有舍不得!”李大炮对潘宝山笑笑,“潘乡长以后聊,这会先喝酒。”
酒喝得乱糟糟,一直到两点半才结束。
散场后,刘江燕的酒劲上来了,走路有点摇晃。黄开建一,忙让潘宝山上前扶扶,把她送回宿舍好好休息下。
这个差事把潘宝山美得合不拢嘴,“江燕,走,我送你回去。”
刘江燕被酒精烧得情绪高涨,完全没了平日的恬静,在潘宝山的搀扶下嘻嘻地说个不停,过了会竟然还指着潘宝山的鼻子说他是大坏蛋。
“江燕,我对你从来都没不安好心,你怎么就说我是坏蛋了呢,而且还是大的。”潘宝山说完,揽着刘江燕腰的胳膊松了些,上移扶住她肩膀,前面是个拐角,有段路人比较多,扶抱得太紧怕被说嫌话。
“你就是坏,特别坏。”刘江燕舌头有点大,口齿不清。
“那你说我哪儿坏?”潘宝山问,“你要是说出来,我觉得也是,那我没话讲。”
“你为什么不说你喜欢我?”刘江燕撅着嘴,仰着下巴。
潘宝山听得头顶直冒热气儿,好家伙,来刘江燕心里一直有数!这么说,之前自己是懦弱了,早向她表白应该一点问题也没有。
不过这会不行,刘江燕喝醉了,自己再正儿八经地表白,那不跟傻子似的嘛,要是万一别人知道了还不笑晕过去。
来到宿舍楼前,潘宝山怕刘江燕上楼不稳跌跤,重新把手放到她腰上。指尖酥软的感觉重又传来,潘宝山有些把持不住,越抱越紧,等上到二楼走廊的时候,发现已经完全将刘江燕抱在了怀里。
赶紧把刘江燕放下来,旁边,好在没人,否则没准又会被说成是欺负醉酒的女同志,那又是个严重不良的作风问题。
刘江燕还没完全醉,自己还可以开门,还没忘自己是主人。进屋后,刘江燕指着水壶说,早晨刚灌的开水,让潘宝山自己倒了喝。
潘宝山这会哪有心思喝水,把刘江燕扶到床边坐下,拿了她的杯子给她倒上水,“江燕,你酒喝多了,赶紧喝点水,好好睡一觉。”
“我不困,就是想说话。”刘江燕把茶杯放到桌子上,“大坏蛋,你说你坏不坏?”
“坏,嘿嘿,是很坏,以后认真改正。”潘宝山搬了张凳子,笑眯眯地坐在刘江燕对面,四膝相促。
“你说,你怎么改?”刘江燕歪着头。
潘宝山真相一下扑上去压倒,刘江燕这模样太可人了。不过那只能想想,出不得手,还是认真回答她的问题吧,虽然她酒醒后可能不会记得,“我会很主动说我喜欢你啊,而且还很喜欢!”
“真的嘛?”刘江燕笑靥如桃花。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嘛!”潘宝山向前凑了脑袋,有点猥琐地问了句,“江燕,那你喜欢我嘛?”
“呵呵,我不告诉你。”刘江燕笑着摇了摇头,“我只知道你喜欢我就行了,而且……”刘江燕说着,斜着身子拉开拉开抽屉找东西。
“而且什么?”潘宝山真猜不出刘江燕想说什么。
“而且我要你保证下来啊?”刘江燕说得很认真,刚好拿出了一支笔,“有纸吗,我要你写下来。”
好事,这也是好事,不管怎样到时刘江燕肯定会难为情,一难为情事情就会有大进展。
潘宝山嗖地跳起来找纸去。
“就写我喜欢你?”潘宝山拿了张大白纸问。
“真心的。”
“嗯,好,真心地喜欢!”潘宝山了眼刘江燕拿起笔,眼珠子一转,嘴角一翘坏笑起来,低下头咔咔写了好几句。
回到凳子上坐好,潘宝山把纸叠成一个小方块放到刘江燕手里,“江燕,写好了,你收着啊。”
“哦,我收着。”刘江燕接过去装进口袋,此时她已经开始迷糊,低头趴在潘宝山腿上睡着了。
潘宝山小心翼翼地低下头,闻了闻刘江燕的头发,除了刚才酒桌上被熏了点淡淡的烟酒味,还有股特别的清香。
闻香的时候,刘江燕白嫩的脖子呈现在潘宝山面前,这让他心跳陡然加速,一下升起股邪念,又把鼻子向前凑了凑,贴着刘江燕的后颈。
这是另一种香味,潘宝山有些迷离,是不是该真摸上几把?几乎没有犹豫,他直起身子,伸出手慢慢从刘江燕的后领口伸了进去。
温热酥腻的感觉把潘宝山弄得浑身发颤,当触及到一个紧绷的小布带时,他果断收手,不再深入,贼拉拉地占点小便宜就已惊喜万分,可不能贪得无厌。
潘宝山慢慢扶起刘江燕,把她放倒在床上,脱了鞋子,又想给她去了外套,但又怕事情真做过头,便直接拉了被子给她盖上。
打理好一切,此时潘宝山才察觉下面已经高高撑起了棚子,低头俯视不见脚尖。
“砰砰砰”突然间响起敲门声,潘宝山一惊,两手捂住下身使劲挤压了几下,然后才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