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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就该抓花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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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食也不用给单做,叶蓁照例先喂饱褚元澈再去吃,待到她吃饱回来,例行的又给喂了黑乎乎的汤药和生肉模样的太岁,一切做好就对躺在床上的人说道,“今天阴天没太阳晒,让初一扶着你出去溜达。”

“….稍等片刻….我…我要更衣。”褚元澈面有难色,眼神飘忽的看着房顶赧声接道。

他虽是让人搀扶着能走动了,可这更衣还都得躺在床上。

普通人活蹦乱跳去茅房容易的很,可对他现下来说,到院子里再折腾回床上可得费功夫了。

更衣?

叶蓁听闻面上一喜,正好,她负责设计,初一和师傅负责搭架的茅房,确切的说为这人量身定做的茅房可以派上用场了。

“初一,你来跟他说,去那边!”人有三急,上茅房最大,她怕说不明白,扭头把解释说明的任务给了初一。

初一笑米米的点头应了,弹指之间三几句话就给说清楚了。

褚元澈倒是有了几分期待,大夏天屋里更衣真是难闻又难堪,能出去他当然乐意。

很是配合的任初一扶着下床,叶蓁又给他穿了吊带裙和草鞋,三人用最麻利的速度出了屋。

外边天又阴又闷,空气中似是夹着热热水汽,让人呼吸都觉得压的慌。

出了堂屋门被搀扶着往西挪了两三丈远,褚元澈就见他屋子西边不远处多了一个竹篱笆,那篱笆约摸五尺高,把一片丈许宽窄的空地围了起来,竹子翠绿,很显然,是新砍伐的。

通向那竹篱笆,铲出了一条两丈多长的平整土路,倒是有些曲径通幽之感。

曲径通幽?脑袋里冒出这个词,他不禁心里有些惊异,初一说带他去茅厕呢,茅厕做成这样,这俩人想必费了不少功夫。

他本心想着,西边又没人经过,左不过就是摆个椅子弄个盆子了事。

“主子,这竹篱笆看着多好,都是我起早贪黑伐竹子扎起来的。要是听叶蓁的,您现下眼见得可就是木头桩子上围干草帘子,主子您怎能用那最破烂的茅房!”

初一小眼睛偷偷瞟了瞟主子,心里便是有了底,胸脯挺着颇为自豪邀功。

以示他多么的忠心英明,小巴扬的高高的很是给了叶蓁一个炫耀又傲娇的白眼。

哼,死丫头竟然说他没事撑的,怎么着,主子欢喜了吧。

“有心了。”褚元澈望着那竹篱笆轻声夸赞道,又挪动两步终是发自内心的又补了一句,“我不是奢侈之人,实用便好,以后不用为了这些事情多费精力。”

竹子篱笆当真赏心悦目,在炎炎夏日里眼见着不觉就有些沁凉,可起早贪黑把精力都放在一个茅房的篱笆上,他这个一向不喜奢华繁复的人,无论如何还是无能安心接受的。

在他看来,围些草帘子能遮羞便好,有伐竹扎篱笆的功夫倒不如做些别的。

初一那嘴龅牙冲着叶蓁刚刚呲开,胜利者的笑容还没来的急绽放,就被啊澈后半句话给摧毁了,霜打茄子似的点头应道,“…主子说的是,说的是。”

叶蓁不屑的哼笑了一下,继续走自己的路。

在她眼中,初一就是个谄媚到不了点子上,很是自以为是的幼稚鬼。

一个胡子稀稀拉拉没几根,对着她这个更稚嫩的小丫头,各种装大人各种得瑟显呸的挑帘小丑。

走过那条小路,很快到了那篱笆墙外,叶蓁跑到前边开了篱笆墙东北角朝东的竹门,褚元澈终是看见了这丈许中的布置。

不大的地方东西倒不少,靠东南放着一把朝西的椅子,椅子面上挖了洞,底下正对着是个装了沙土的旧木盆,这个他一看就懂了。

靠西南有个隆起的矮矮小土包,土包上冒出一段粗竹节,半尺多长斜斜冲东插着,这个和床上绑的竹子似乎不太一样?

往正西看他就更疑惑了,一个足有*尺高的架子立在那里,木桩和竹子搭成,用粗粗的麻绳固定着,看着很是结实,就是不知用来做什么。

“主子我扶您过去。”初一怕啊澈着急,扶着他就往椅子边去,到了近前,扭头颐指气使指使道,“还不过来帮着脱衣裳,一点眼色都么有!”

熬夜过后的叶蓁本就困倦没精神,天气又阴沉暗淡,心情随着就有些闷闷的,跟初一斗嘴的兴趣都没了。

撇撇嘴走到褚元澈身后给他解了后腰到膝盖的三处带子,待到初一扶着人坐下的当口扯住了胯部的布料,人稳稳坐到椅子上时屁股也没了衣服遮挡。

人家方便她可没兴趣站在旁边盯着,再说她也没有闻臭味的爱好,使命完成,借着回去拿草纸的说辞躲出去逍遥。

初一贪婪的瞄了瞄离开的倩影,复又专心做自己的事。

拿了立在旁边打通竹节手腕粗的竹竿一头插入西边小土邱的竹筒里,掀了褚元澈裙子把另一头靠近某处放好。

忙活完毕,站起身又指了指那小土丘解释道,“主子,这里边倒扣埋着一个破了底儿的土陶合罐,水进去有地方存还能慢慢渗。叶蓁这丫头为了不倒尿罐子倒是挖空心思了!”

褚元澈挑眉看了看斜对面的古怪架子疑惑道,“那是什么?”

就算有改进,可这更衣的一套东西比起屋里那些只是大同小异,并不多出彩他也不算往心里去,倒是那架子,他从不认为有人会做毫无用处的事。

“那个!那个可真是妙的很呢!”初一回头看了看那架子,眼里难掩兴奋的快步走了过去“我和师傅按叶蓁的主意做了两三天才弄好,可是费了牛劲儿。”

“主子您瞧,从这里进去,把这个小横梁扣过来,有这小帘子挡着,嘿嘿,即便光着身子别人也瞧不见屁股。”

“看见肩膀上边悬着的两个长竹筒没?这下边的底子可是戳了好多小眼子,里边要是倒上热水,那就跟下雨似的。”

“天这么热,反正您自己也算能站着了,出汗了过来冲一冲多好!”

“对了,主子,昨天我已经替您试过了,很好的!一桶热水就够用,可比准备浴桶沐浴便宜多了!等一会儿在院子里溜达够了,一定得用用这个……”

随着初一眉飞色舞的解说和比划,褚元澈很快认清了这个架子的用途,专门做来给他沐浴用的。

再看那架子也不觉得粗糙了,想象着用这物事洗澡的情形,他倒是很佩服做这架子人的精巧心思。

不必准备浴桶省功省水不说,就这水自己往下淋可太适合现下的他,要是再过十天半月,他更灵便些,估摸着自己走过来洗就可以了。

解了夏日的黏热,又能顾全他的面皮,还不用太麻烦别人….他病成这样的情况下,真是没有再好的了。

有着这个匠心独运的新鲜物事,不觉得他心情好了不是,些许惬意的对初一道,“劳烦你们了。奥,你先出去吧,等好了我叫你。”

他没有被人围观更衣的嗜好,前些日子没法子就算了,这时候自己坐着无碍了,他就想进可能的自在些。当然,能让别人松快些,他更是乐意。

“是,主子!”初一点头应了,抬头看看远处见叶蓁不在,压低声音又说道,“叶蓁是我当时执意留下来伺候您的,现在看来,小的真是太对了。伺候您伺候的周到,鬼点子还多,有时候小的就想,她是不是中邪了?萍水相逢的,咱们还给她喂毒药,这以德报怨估摸着傻子都做不出。她要成活菩萨吗?对您这么上心这么好。”

快速说完,初一也不等褚元澈回答,心急火燎大步走了。

趁着去找她的机会,拉拉扯扯讨些好处岂不妙哉。

以前是他有眼无珠,这几天眼珠子终于回来了,他是不放过任何逗弄叶蓁的事由。

褚元澈抿抿唇敛了眼眸,冷硬的面容不禁也多了几分不解。

小丫头看着伶俐的很,绝不是傻子也不是中邪了,就这样的人,挖空心思的对他好,整天从天亮一直忙活到月亮高挂,任劳任怨笑脸相迎,做菩萨他可不信,好好的一个人为别人付出总要求些什么。

为了解药,这个肯定有。

为名?这谷里就没几个人,再说了,一个小姑娘近身伺候男子让人知晓那绝对也不是好名声。为利?他倒是想起来了,他动刀之前应过给她工钱的,还说了要是伺候的好会多给。

终于是释然了。

人为财死,古已有之。

凭自己的辛劳挣钱他并不反感,想着月底了,倒是该让师傅给准备工钱出来。

两百两一月,能得到这么得力的人,他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

人有三急,但他并不很急,过了一盏茶功夫才解决完,待他唤人进来,就见初一和叶蓁两个前后脚进来了。

两人脸色都不好,初一衣裳还有水迹,似是刚吵闹过,他就当看不见,反正这俩说了也是白说,活活的冤家路窄。

能坐住了,可胳膊和手恢复比腿还慢些,费劲力气也只能慢慢抬一抬。

无法,现下拭秽这种事还得劳烦叶蓁来做。

给褚元澈整理好衣裳,由着初一扶着离开。

留下处理秽物的叶蓁恶狠狠蹬了蹬初一的背影,抬起脚比划了一下,要不怕病号摔倒,差点一下子就踹出去了。

该死的丑八怪,方才见她在给那太岁换水,竟然假装帮着清洗那肉乎乎的东西趁机摸她的手。

真是出门不看黄历,欺负到她头上,手背上给他挠几道子真是太轻了,就应该狠狠心直接抓花他的脸。

麻利的收拾完洗了手,见初一竟扶着褚元澈在厨房前边那条南边向的路上溜达,她懒得看那张丑脸,想着鞋昨天也熬夜做好了,闲来无事,从竹林边的小道去菜园子。

朝食的时候,她听的很清楚,这会儿师傅领了大白在那边种白菘和萝卜。说是谷里人多了,要多种些准备天冷了吃。

“哎呀…我就说你不是种地的料儿吧!你瞧瞧你,这沟儿划的深浅没个定数不说,还蛇过道似的歪歪扭扭!趁早,别添乱了,赶紧走…”

离着还有三四丈远,叶蓁就被师傅的大嗓门击中了,他正愤恨的指着一垄菜地训斥大白。

“师傅,我来给你们帮忙啦!”叶蓁快走几步就到了近前,看着已经翻松散泛着湿气的小块儿菜地有些手痒起来。

现代的她高中之前家里有个大大的院子,勤快的奶奶每年清明过后就开始鼓捣那菜园子,而她就是那个小尾巴,有空就跟着。

小葱、菠菜、黄瓜、西红柿、茄子、青椒…从初夏到秋末,家里的菜多到吃不完。

就算冬天里,有那白菜萝卜当家,再加上入秋晒得茄子豆角干,买菜的时候也不多。

那菜园子侍弄的真是好,就连那围着菜园子的篱笆上都爬满了丝瓜和豆角,绿意盎然中点缀着无数花朵,赏心悦目还能随摘随吃,想想,真心的怀念,怀念那片菜园,更怀念她那已经去世的奶奶。

无忧赤着脚,裤腿挽到膝盖,露着很是强健的小腿,长长的袍子掖在腰间,看着就是个纯粹的壮硕庄稼汉。听到叶蓁雀跃的喊声,扭头笑呵呵看过去,似乎刚跟大白发火的根本不是他,“叶蓁丫头,你活计你可干不了,乐意玩儿就在埂上瞅着吧!”

大白看他忙自告奋勇来了,可这从没跟田地打过交道的来了也是添乱,有个大白就让他够闹心了,要是再来个小丫头,估摸着他好不容易平整翻松的菜地就被糟蹋了。

“师傅,大白长那样怎么看都不是种地的,让这么好看的人种地简直天理难容。我看还不如换我来。”叶蓁很诚实的说道。

在她眼里,一身白衣不染尘埃美貌无比的大白跟种菜格格不入,人家那白希细长的手用来握铁锹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也不管无忧一脸婉拒的表情,她欢快的脱了鞋袜,脚踩在松松的菜埂边跺脚玩儿起来。

湿湿凉凉的土踩着很是舒服,让她瞬间有了现代小时候在奶奶身后捣乱的感觉,无忧无虑的温馨美好。

柳慕白听闻叶蓁取笑他,摇摇头干自己的活也不动气,相处快一个月了,这小丫头心直口快口无遮拦他早就贯了。

划了几下发现那沟又没划好,愁眉苦脸的到地边拿那木板耙子,种地这种农夫人人做的来的事到他这里可是难到天上了,又得抹平重来。

没走几步,他就被眼前提着裙摆玩的不亦乐乎的小丫头惊住了。

“…叶蓁…你快将鞋袜穿好!”短暂的惊诧过后,柳慕白冲着叶蓁急急提醒道,随着的,他红着脸慌忙別过了头。

小姑娘家家的,当着外男的面竟然赤脚,真是成何体统。

虽是一派天真烂漫神色,并无甚不堪,可终究有碍观瞻。

叶蓁瞧柳慕白那羞怯的模样,不禁笑弯了腰,“哎,下地干活还不都这样,像你似的穿那么整齐一看就锄镰不入手!”

这人干活如黛玉葬花般秀气不说,恐怕是书读多了酸腐之气满身,根本不知道普通老百姓如何过活。

“不…不..不…要么穿好要么离开!”柳慕白背对着叶蓁,很是大声坚持道,平日里的优雅温润已不见踪影。

“你说说你,一个大男人家,扭扭捏捏个什么!看见下田的光脚就受不了,那要是哪天娶了媳妇入了洞房还不吓得尿裤子!”

无忧很是看不过去,叉着腰对柳慕白吼道,“哎,等哪天空闲了拉你到外边村子转转,让你瞅瞅庄稼人怎么下田,那里未嫁的小丫头可比你都大方多了。”

有时候他都想敲开大白脑袋看看里边有什么。

好好的男儿身,从小就娇气的很,比女娃还爱干净还文静,舞刀弄枪全不爱一门心思读书习字,名义上是他徒弟,可学的都是他老娘那些个,焚香点茶插花画画弹琴…女里女气的,就差拿绣花针绣花了。

长到二十几岁不但没改观反而更甚,比情窦初开那些小姑娘都面皮薄。

小丫头光个脚就看不了,要是真把他扔到外边田地里,看见那些个露胳膊露腿干活的女子,保不齐就得吓晕过去。

“师傅!您怎么。。。”,

柳慕白一甩袖子仰头怒声嚷道,俊逸的脸上一红衣白,气的着实不清。

师傅这人当真过分,什么‘尿裤子’,真是有辱斯文。

说就说了,还当着一个小丫头的面。

哎,老天爷啊,他怎么会有这么个粗俗的师傅。

叶蓁对着无忧露出无比崇拜的眼神,恨不得给鼓掌叫好。

这老头真是绝了,什么都敢说啊!

新婚之夜大白手足无措娇羞无比的坐在床边,因见着新娘宽衣解带阻止不了竟然自己尿了裤子,稍稍脑补了一下,她顿时憋不住了,花枝乱颤的笑倒在地。

又见大白对着师傅要爆发的侧脸,她还是有良心的掐了掐自己大腿把笑憋回去了。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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