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受到了惊吓的还有那些公子哥儿们。
先前见捕快们神勇地撞开了木门,他们还以为终于可以一报被绑之仇,顺便拿回被绑匪勒索要去的银两,兴奋得就要跟着陈放一起进屋,可是这会见神勇的捕快们被人给扔了出来,顿时被吓得倒退了几步,其中以刘家的公子最为不济,一连退了七、八步,若不是采药老翁及时拉了他一把,估计他都要从山顶掉下去了。
“我曰你爹啊,敢打老子的兄弟,看刀!”屋内响起雷大壮暴戾的声音,陈放重重舒了一口气,好歹还有一个人算是撑住了。
然而未待他的如释重负放下,便听见了雷大壮呱噪的声音。
“我曰你爹啊,有种把老子给放下来,老子非削你不可。”
“我曰你爹啊,你变态啊,打我屁股!”
“我曰你爹啊……”
听着雷大壮悲惨的叫声,陈放知道这一次算是碰上硬茬儿了。
雷大壮的惨叫声不绝于耳,虽然陈放平时也没少欺负他,可是在他的心里,雷大壮始终是自己的兄弟,自己欺负一下可以,让别人给欺负了……那可不行。
“王哥,上!”陈放愠寒着脸色道。
王天龙点点头,这一次并没有使出轻功,而是一步一步稳扎稳打地朝着木屋走去,可是未等他登上小回廊的阶梯,雷大壮的声音已经传到了木屋的大门口,随即连他的人也出现在了众人的眼里。
此时此刻本该是怒容满面的,可是陈放却怎么也有种想笑的冲动。
雷大壮此时的形象不能用差来形容,用狼狈更为贴切。
堂堂的九尺男儿,长了一张张飞的脸,关羽的大身板,可是却被一个年轻清秀的女子像提小狗一样提住了腰间,憋屈得不要不要的。
不过陈放并没有被眼前这个女子清秀的外表给糊弄过去,皆因在她的手上还柱着一根丈八许长的精铜棒。
“嘿,你,就是你让人弄坏我家的大门的,是不是?”陈放还没有说话,女子便先发制人,以铜棒遥指着陈放的面首,脸含愠怒之意。
“明人不做暗事,此大门确实是本官命人撞开的。”陈放正视着女子愠怒的目光答道。
“嘿,你这狗官好生无礼,想要进屋,不懂敲门求主人放你进去吗?”女子又道。
陈放正色道:“本官怀疑这里藏着绑架案犯,破门之举,实属无奈之举,还请姑娘见谅,等事情了结之后本官定命人将此扇大门修缉好,不过在这之前,还请姑娘让出一条道来,好让本官进屋搜证调查一翻。”
“啊呸,这屋是你说进就能够进的吗,还有,你说谁是绑架犯呢?我和我爷爷都在这里住了十几年了,从来没有见过什么绑架犯。你们要找的人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