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骂人,看来,还能再激烈点!”
她在痛苦和极致的边缘被他控制着,一步一步的沦陷,一步步的陷入深渊。许久,她在他的身下软成了一滩泥,只能喘息,额头和身上都是交织的汗水,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
她看着他的侧脸,完美的线条勾勒出极致的美感,趴在他的胸口,笑了起来,“你慌了,你控制不了我了。”
他却不以为意,根本不承认刚才那一刻的心慌,带着餍足后的满足,冷静的警告她:“我的手段很多,你想试试哪一种。”
她微笑,“不需要试。结果只有一种,我死。我也可以给你试验几种自杀的方式,在你像以前那样看管我的状态下。第一,撞墙。第二,憋在水里。第三,屋子里有花瓶可以当利器。第四,我可以选择不吃东西。当然,你可可以选择给我注射。但一个人如果长时间靠注射营养来维持生命,我想我会虚弱的满足不了你上一次床的要求。”
他最喜欢对她做的就是床上运动,她也清楚的知道那是他最喜欢的事。
宫衡的脸色铁黑,大手划过她光洁的裸背,眼睛危险的眯起,声音已经坠入了地狱。
“你在威胁我?”
“是。”她迎视他,丝毫不畏惧,脸上带着跟他一样的优雅的笑意,“你之前不是跟我说你爱我?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是怕我跟外界接触,你想让我失去全部的能力只依附你一个人生活。过去,你做到了。可是宫衡,以后你不会做到。你可以像以前一样逼我,把我逼到绝境,大不了就是把我逼死。我现在活着就是一种煎熬,还有,不要再拿许愿来威胁我,我清楚的知道景桓和景逸就是疯子,他们不可能让你碰许愿一下。更或者,当我成为一个死人的时候,你觉得我还会在乎这些?”
她没什么可以跟他攀谈的资本,除了这条命!
木棉的声音冰冷,透着冷清。
他用爱的名义为她制造了一个牢笼,把她囚禁于此。这也是他失算的地方,因为他爱上了她,所以他注定输。
看着宫衡那张漂亮到极致的脸的深沉,她只有无尽的笑意,和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