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身体有些脆皮但也没有废柴到一点都不知道自救,卡卡西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他还是跟着明镜一起掉下去,发现对方一点自救的意图都没有的卡卡西只能把状况频出的人揽在怀里,自己当一个肉垫。
在接触地面前的一刹那打算瞬身回去,明镜却突然挣开把他按在地上,一支银针插在他脖颈之下,胸膛之上。
“呵,在大夫面前,一切反动的病人都是纸老虎。”明镜拍了拍手,嘴中说出这句小师妹的经典名言,悠悠的看着卡卡西瞪着一双死鱼眼。
卡卡西已经动不了了,但眼神却可以表现出什么来的,明镜挑了挑眉,“你好像很不服气的样子。”
“不,我是说你头发上有树叶。”卡卡西语气平淡,说完之后果不其然的看到黑长直紧张的在头发上摸来摸去,最后仍觉得不放心的甩了甩头。
就像一只洗了澡的小狗狗急欲摆脱那些湿漉漉的水分。
可爱极了。
“还有吗?”
“你猜啊。”
花姐:“……”(#`皿′)
一开始卡卡西懒懒的躺在地上还觉得挺有趣的,但渐渐的,他就觉得没有那么有趣了。
明镜你敢不敢不坐在我腰上动来动去的!?o(*////▽////*)q
就真的一点女孩子的自觉都没有吗?
“好了,已经没有了。”卡卡西没有办法阻止她,近乎无奈的说,然而接下来更让他无奈的事情发生了,明镜的确不再乱动了,但她上半身慢慢的倾了过来,眼睛紧紧的盯着他。
就像战争时代的女性忍者学过色/诱一类的课程,他们这些男性忍者也知道如何抵挡这些诱惑。
忍得了就忍,忍不了就跑。
还怕找不到凉水吗( ̄^ ̄)
曾经有不少异性暗搓搓的打算拿下卡卡西,有普通人,有花街的,也有他暗部的同事,但这家伙就真像个稻草人一样无动于衷,恨的多少女人牙痒痒,崩溃的对旁边的亲朋好友嘤嘤嘤,“他还是个男人吗?”
这种质疑传到他耳朵里他也不生气,摆摆手一脸无所谓的说:“我倒觉得她们不是很女人。”
他对她们是真的没有兴趣,可能神听得到这样的抱怨,于是就把明镜送到他身边了。
虽然明镜就性格而言完全不是个成熟知性的女人→_→但如果说起对男人的吸引力,她的美丽无可挑剔。
也许是担心斗笠无法很好的遮掩她的容貌,她的脸上还带着半面面具,紫色与黑色相间,露出的下巴弧度流畅,唇形美好,是淡淡的樱色,但更吸引人的却是眼睛。
漆黑漆黑得让人想到昏暗的夜空,银河遥渡,点尘如星,一种不刺眼却不能忽视的光在她的眼底深处。
他可以清楚在她的眼底看到他的样子,那样的他狼狈的过分,这样的他们亲密的过分。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一声叹息响在卡卡西心底。
明镜和别人不一样,不说在他心里的地位,就说她本人的危险程度,那就完全不是个能看着男人落跑却什么都做不了的存在,没看到她的力量被莫名的原因封锁后也还可以用一根针把他戳在这里动都动不了吗?
明镜观察了一下他的眼睛,然后若无其事的开始下一步。
“明、明镜,你做什么?”
她的手一顿,抬起眼睛看着他,“解铠甲啊,要不然怎么给你针灸?”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解开铠甲后明镜就有些后悔了,卡卡西老师是穿着暗部的制服执行任务的,而暗部的制服外面是铠甲,里面就只有一层薄薄的黑色露肩内衬,完美的勾勒出来漂亮的肌肉线条。
稍微豪放一点的女人都会扑过去摸摸舔舔的那种。
如果是别的什么人,或者她也会好奇的摸摸舔舔(划掉),但这是卡卡西老师啊。
卡卡西老师又怎么了?
卡卡西老师就是卡卡西老师啊!
内心小人打的血流飘杵惨绝人寰,但明镜脸上却很淡定(才怪),她就算隔着一层衣服也可以准确的认穴施针,默念了几遍“我为医者需安神定志,无欲无求”也就没什么事了。
但卡卡西不一样,他看到那种比千本还细还小的银针整个人都不好了,不仅额头开始冒汗,连全身的汗毛都站起来敬礼了,身体也细微的颤抖。
感觉很敏感的明镜停下来,纳闷的看着一脸克制、敢怒不敢言的卡卡西,我也没做什么啊,你这一脸我要强【哔——】你的表情是闹哪样?
我也很不容易的好伐?右肩还受着伤呢,现在都要感受不到右肩的存在了qaq。
明镜小小的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臂,又听到了卡卡西的抽气声,她翻身下来,蹲在他旁边摸了摸那头白毛,锲而不舍的继续找穴位。
后脑上关联眼部的穴位还是蛮多的,但他这么躺着她也碰不到……她敢打包票只要她把戳着定身的针拿走,他就敢一骑绝尘而去。
这样的熊孩子,不,是熊病人她见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