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等到晚上吧,你说好不好?”这是仍在试图商量的卡卡西。
花姐忍不可忍,点了穴道就把人扔进了浴缸,“就让你泡个药浴,哪那么多废话!”说完拍拍手就走了。
卡卡西直到她走了才敢冒出头来,花姐点的也不是定身一类的穴道,就是让他的身体麻痹了一瞬。笼罩在花姐的阴影下的帕克也不敢为主人求情,灵巧的跳上浴缸的边缘,抬起一只爪子拍了拍卡卡西的头,“小姑娘这两天心情不是很好啊。”
“是吗?我觉得她很好啊。”卡卡西将衣服脱下来放在洗衣娄里,看着手臂上翠绿的药草渣子有些无奈。
帕克觉得自己已经不能直视卡卡西了,痴汉痴汉,你就痴汉到死好了!
“卡卡西啊,你这样是不对的,”帕克老成的说,“万一小姑娘生理期乱掉了,你这样视而不见对她没有好处的。”
话音刚落,浴室的门碰的一声被打开,脸色冷然的花姐站在门口差点吓尿了帕克,它都有被拖去交流人生的觉悟了,没想到明镜只是顺手拿走了洗衣娄。
自从明镜进来就缩在翠绿的药草下装死的卡卡西垂死挣扎着说:“那个放下我洗就好了。”
然而花花拒绝和他说话并放下了一个香炉。
明镜关了门,帕克跑到香炉旁边嗅了嗅,这种浓烈的香味简直可以逼死一只嗅觉灵敏的狗狗,帕克直接丢下了自己的主人回去了。
卡卡西啊,你自求多福吧。
不过塑造一个香喷喷的卡卡西什么的,明镜你真是叼!
这是铁之国与田之国边缘的小镇,不算特别的富庶,偶尔有富商路过还会有不少山贼,因此治安也不是很好。按道理来说,两人是不该在这里停留的,但这是离开铁之国的第一个小镇,明镜强烈要求停下。
不知道还能活多久,那么她的每一分一秒都要用在刀刃上,比如尽量的把卡卡西的身体调养好,或者看看大蛇丸有什么黑科技可以偷来用用。
当然这些心思卡卡西是不知道的,他以为是枫在这个国家,明镜才会选择田之国做为下一站。
不过帕克说的不错,明镜的状态是不太对,她好像急于做些什么,连这种直接把他丢进浴缸的事情都做出来了,晚上要针灸的时候他要是推辞的话,是不是直接被扒衣服?
话说回来,明镜还是个熟练工啊。
伐开心(`へ′*)ノ
这一天很阴,细小的雪花不断的飘落。
明镜正坐在桌子前面写东西,桌子正对的窗户,原本这间旅馆的摆设不是这样的,只是明镜累得要死,为了不让自己睡着,只能时时刻刻吹吹冷风了。
偶尔还会有雪花化在她手上,但渐渐的雪花落在她手上还会维持最初的那个美丽的形状。
明镜并没有在意,她右手边摆着以前抄录的医书,左手正抓着笔用这里的语言写着什么,是她结合这边的药理整理出的一些治疗方案,偶尔还会在旁边画上生僻药草的样子,有些就算是做药品生意的奈良家族都不认识。
这都是明镜在大山里乱转找到的一些没有记录在册的好东西。
卡卡西一出来就看到明镜背对着他奋笔疾书的样子,不经意间皱了皱眉,走近一看雪花停在她手上却没有融化,急忙握住她的手,那种冰凉的温度直达心底,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他先是关上窗户,然后抓过她的手暖着,“说吧,你这是怎么了?”
“努力上进啊,古有头悬梁锥刺股,今有……”
“说人话。”卡卡西淡淡的打断她,他刚洗完澡没有带面罩,露出一张笑起来很温柔,但严肃起来就透着几分冷意的脸。
就好像他的两只眼睛,一只弯成月牙,显露出闲暇和漫不经心,一只三勾玉写轮眼不可以闭合,是其主人强悍而不容拒绝的一面。
明镜不愿意说谎,所以只能不说话,难道要告诉他飞段已经拥有诅咒她的能力了,并且按照侦查蝶的说法,那地方影级强者太多连它们也不敢靠的太近?
一阵沉默之后,一只大手覆盖在明镜头顶,那是一种一如既往的宽厚包容,卡卡西率先退让,他总是不忍心逼着明镜做什么的。
“你还会用左手写字吗?”这是他亲眼所见,现在只不过是拿来转移话题,让气氛不那么紧张罢了。
“那是自然,我还会两只手一起写字呢。”
虽然这也不算什么了不起的吧,但颜真卿表示这个熊孩子能做到这个地步他就很欣慰了,简直死而无憾系列!
明镜正想拿笔给卡卡西展(de)示(se)一下,手就被卡卡西的手包了起来,她的手也算是修长纤细,但和卡卡西比起来就算是小的了,他一只手就可以握住她两只手。
他双手合十,珍而重之的将明镜的手放好,这样一个至简单的动作险些将明镜的所有理智击溃,他的掌心大大小小不少的茧子,不是那么的舒服,但却是最能给人安全感的一种手。
明镜之前还有过轻微的手癖,偷瞄过很多次卡卡西格外漂亮的手,这样的触摸还是第一次。
“卡卡西老师……”
“嗯?”
“你不会有手癖吧?”
“……”
“要不然你怎么总抓着我的手不放,又不是怪大叔。”
卡卡西觉得自己的一番好心都喂了哈士奇,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话——你走!
明镜笑了笑又去抄自己的书,目光转开的一瞬悲伤而黯淡。
就是这样,卡卡西老师。
如果不能确定我是否会活下去,这份心意就永远不会让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