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宇智波止水,出生在木叶村,我的家族很大,被称作精英一族,写轮眼就是精英的标志,爸爸妈妈从来都不说,但我就是知道。
爸爸妈妈在宇智波一族地位超然,实力强大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因为父亲是英雄宇智波镜的儿子,二代目千手扉间直系部下、亲传弟子,面对第三次忍界大战他们必须在战斗的第一线。
实力越强,责任就越大。
这是爸爸教给我的道理,相比较于妈妈的忙碌,爸爸就空闲一些,宇智波的火遁与基本的体术都是爸爸手把手教的,但是我知道妈妈也非常关心我,我知道她每晚回来都会来我的房间。
她每次动作都很轻,我可以从空气的某些变化在脑海中想象她的动作,想要拥抱却担心吵醒我,连掖被子的动作都轻的不可思议。
但妈妈太小瞧我了,我身体里也流淌着宇智波镜的血液,我也是一个忍者啊。
战争还在继续,我们这些刚毕业的孩子也上了战场,跟随着老师执行潜入、破坏据点、窃取情报的任务,随着实力的提升,这些任务也越来越危险。
敌人也掌握了一些我们的情报,否则不可能设下针对我们的陷阱,那次任务,老师失去了一条手臂,而同队的女队员却因为保护我永远留在了那个年纪。
“我的死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保护了止水君,止水君很强的吧,你更强一点就可以保护村子,保护大家,那么我是不是也……保护了村子呢?”
我一次就开了双勾玉的写轮眼。
族人很开心,毕竟那是一次开双勾玉的天才啊,但爸爸妈妈却更多是叹息多一点,他们大概是知道我的心里已经有了裂缝吧。
爸爸说写轮眼是心的裂缝。
慰灵碑前,我被同队的男队员打了,我比他强太多,但他一拳打过来的时候,我却没有反抗和躲避。
他告诉我小京喜欢我。
他告诉我小京不希望我愧疚才说些保护村子的鬼话。
他告诉我我是个废物需要女孩子保护的我算什么宇智波精英?
我想不通,甚至有些听不懂。
我想回去问爸爸什么是喜欢,什么是愧疚,什么又是宇智波精英?
但是还没有到家就被通知又要支援前线战场,虽然是和父亲一起,但问这些问题显然是不合时宜的,因为在战场上,我不是他的儿子,我只是他的部下而已。
战场在风之国国境内,一望无际的黄沙,可以将人烤化的阳光,周围的景物都在扭曲,我们需要在这里阻截敌人的增援,间接支援前方战场。
“不用太紧张,战争马上就要结束了,有那三位大人在的话。”休息的时候,父亲这么安慰我和另外两个临时队员。
这不是空话,我见过大蛇丸大人,自来也大人和纲手大人,和传闻中的一样强大可靠,也因此而更加有信心。
我们等待着要到来的恶战,但打败我们的不是敌人,而是突如其来的大风暴,在沙漠中遇到大风暴结局是什么?
沙漠中白天和夜晚的温差很大,虽然还只是中忍,但是忍者就是要忍受一切的人,我和父亲还有另一个队员都没有抱怨什么,至于另外一个,我们并没有找到他,心里已经默认他的死亡。
当然我们也可以放弃阻截任务,全力寻找被沙子不知道埋在哪里队员,但是前线怎么办?后方的家园怎么办?
一个人的生命中重要还是大多数人的生命重要?
小京离开前,我的生命里只有爸爸妈妈和族人,但在她死后,我开始关心身边的每一个人,我试着保护身边的每一个人。
我还记得那个队员很喜欢彩色的衣服,总是说忍者的衣服单调,等以后不当忍者了要开一家服装店,卖花花绿绿的衣服给姑娘们穿。即使被同伴嘲笑男孩子开女人的服装店,他也可以振振有词的反驳,至少他能见到更多的漂亮姑娘,找个喜欢的做老婆。
我们都没有寻找他,我知道他的愿望再也无法实现,我也知道这个选择是明智的,但在转身的瞬间,我的眼睛里三勾玉极速旋转。
什么是任务?什么是放弃?
我们通过记号找到了幸存下来的队伍,一起来到情报中所说砂忍的必经之地埋伏,砂忍擅长使用傀儡,而这些傀儡师的近战就是战五渣,我熟练的用宇智波流斩断查克拉线,将一个又一个砂忍斩于刀下。
这次任务虽然有些伤亡,但总体来说算是大获全胜,可是我们都没想到,这些人只是砂忍放出来的诱饵,他们真正的目的是写轮眼。
我们从埋伏者变成了逃亡者。
他们对写轮眼势在必得,我们商议了一下,分开走,我和父亲一起,他们走另一条路,没有人有异议,因为只有这个办法才可以保全更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