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愿意被人卡住咽喉,晏殊青的嘴角紧紧的抿了起来,“你抓我来到底想干什么?”
“干=你啊。”男人被这话逗笑了,阴厉邪恶的翘起了嘴角,一只手轻佻的捏着晏殊青的下巴,另一只手扯开他的领口,暧昧的摩挲着他的锁骨而耳垂。
“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待久了,难得碰见个美人,自然不能错过,刚才看到你走在树林里的样子,我就忍不住了,恨不得立刻扒光你,让你咬着我又哭又叫还挣脱不了。”
说完这话,他手上猛一使劲,只听“刺啦”一声,晏殊青身上的衬衫立刻四分五裂,扣子绷开,飞得到处都是,露出一片白皙平坦的胸膛。
冷空气触到皮肤,让晏殊青狠狠打了个哆嗦,接着使劲挣扎起来,“你给放手!”
“怎么,你害怕了?刚才不是叫嚣的很欢么。”男人沉沉的笑了起来,手掌探进下摆在光洁的后背上揉=捏=抚=摸,“放心,我对你的钱和命都没兴趣,就是想和你春风一度罢了,你不用害怕。”
这人手掌有茧,却专门刺激他敏=感的部位,晏殊青呼吸急促起来,全身控制不住的轻颤,死死地瞪着他,“你他妈就是个土匪!”
这话把男人逗笑了,“我是土匪,你是美人,土匪和美人很配啊。”
说完这话,他不顾晏殊青的挣扎,攫住他的下巴凶狠的吻了上来。
火热的嘴唇撞在一起,晏殊青闷哼一声,接着被男人抓住可乘之机,舌尖直接探进去,卷住晏殊青的舌头,交=缠舔=舐,像是要把他整个吞下去似的,疯狂的在他嘴里攻城略地,侵占着每一次土地。
“唔唔!”
晏殊青喘不过气,使劲的躲闪,却躲不开男人的束缚,他被困在椅子上,身后是椅背,身前是男人的胸膛,手臂和双腿被绳子紧紧的缚住,他无路可逃。
他的躲闪和嘴唇溢出的喘=息无疑更加刺激了男人的神经,他直接扯下晏殊青身上半片衣服,低头噬咬着他的锁骨和胸膛,另一只手抽出晏殊青的腰带,钻进去一把攥住他揉=捏起来。
“唔嗯……!”晏殊青闷哼一声,死死地咬住嘴里的尖叫,椅子被他晃得嘎吱作响,全身控制不住的战栗。
“靳恒也是这么弄你的么?”男人疯狂的咬着晏殊青的脖子,手上越发使劲。
“靳恒”两个字像一桶热油浇在晏殊青身上,他低喘一声,垂下睫毛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可男人却不依不饶,抬起他的一条腿将自己嵌进去,隔着衣料掐他的腰,“说啊,你和靳恒做的时候喜欢什么姿势,他也把你压在过椅子上这么x你么?”
“别……别说了……”晏殊青一张脸已经红的滴血,脑袋后仰着,露出一截修长的脖子,连起伏的胸口都泛出了巨大的红晕,“要……要干就干……你他妈哪儿这么多废话!”
“你不说咱们就一直这么耗着。”男人邪笑一声,低头在晏殊青胸口咬了一口气,看到他像电到似的打了个挺,就低下头啄吻着他的耳朵哑声说,“背着老公跟别的男人偷晴很刺激吧,很有罪恶感吧?”
这话像鞭子似的狠狠抽在晏殊青身上,让他全身剧烈的一抖,这时男人低笑一声,“对了,你们前天才新婚吧?那正好拿我跟他比比,看看我们谁x的你爽。”
说完这话,男人低头就扯他的裤子,可刚一动手,胸口就狠狠挨了一拳,接着下一秒他被掀翻在地,一拳又砸在了他的肚子上。
“靳恒你他妈有完没完!”
一句话让男人瞬间身体一僵,抬手扼住晏殊青的双臂,却被他反手挣开,一胳膊肘抵在喉咙上。
“怎么,还想不承认?再胡说八道我就直接踹废了你!”
对上晏殊青恼羞成怒又饱含晴欲的泛红眼睛,靳恒舔了舔嘴唇,干脆放弃了挣扎,“……怎么知道是我?”
晏殊青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你的身形化成灰我都认得,你以为换长脸,故弄玄虚一通我就不知道你是谁了?”
这话让靳恒一愣,接着眉眼都亮了起来,“真的啊,这么说在树林里你就认出我了?”
“废话,要不你以为我这么容易就被你绑来啊?”
提到这个晏殊青忍不住又锤了他两拳,“我看你他妈真是变装上瘾了,三天两头给我来这一套,怎么着,你是觉得跟我结婚没新鲜感了,才折腾出这么多花样么?没新鲜感了早说,明天就跟你丫离婚!”
最后两个字直接让靳恒火了,刚才还一副笑模样,这会儿猛地拧起眉头,铁着脸说,“离什么婚!再说离婚我可家暴了!”
“你还好意思说!刚才在树林里你已经家暴我了!我大人大量,寻思陪你这家伙玩玩,没想到你还得寸进尺了,说,到底怎么回事!你干嘛又是易容又是蒙面吓唬我。”
提到这个,靳恒刚嚣张起来的气焰瞬间萎了,目光不自然的往旁边一挪,梗着脖子红着耳朵,小声道,“我不寻思给你个惊喜么……明明当初去沧澜山之前,你嫌弃我的变装像土匪,就答应戴着金发跟我做的,现在你都没戴,还不让我讨点利息么。”
“谁……谁答应要戴着金发和你做了,你这个人怎么……”
一句话把晏殊青也说了个大红脸,他想起当初为了不被阿尔法属地的人识破身份,的确戴过一段时间金色假发,没想到靳恒这家伙一直惦记到现在,还特意换了一层“土匪”打扮,就为了占他这点便宜。
“怎么,你前天在婚礼上还跟全星际的人保证,以后对我永远忠诚始终如一的,现在就要翻脸不认人了?”
晏殊青被他一句话堵得半天上不来气,“就算如此,那、那这阿克=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来执行任务的么,怎么知道我会跟来?”
提到这个,靳恒嘴角一翘,抬手搂住晏殊青的腰,眼里露出愉悦的神采,“因为我也被陛下骗了,他说阿克=隆有恐=bu分子,实际上这颗星球根本就是陛下的私人属地,否则普通雷达和仪器根本找不到这里,更别说有外人闯入了。”
“陛下说咱们结婚,他这个当舅舅的也没什么可送的,听说咱们以后想找个偏远幽静的小星球定居,就把这里当做惊喜送给了我们。”
这话听得晏殊青目瞪口呆,愣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所以这碧海蓝天的漂亮星球,以后就……属于他和靳恒了?
“那……陛下为什么不让我和你一起来?”
听到这话,靳恒的神色游离了一下,心虚的摸了摸鼻尖,“……因为我跟陛下说要给你一个惊喜,否则我的‘土匪’计划还怎么执行啊……”
一句话说完,晏殊青直接扑上来掐他的脖子,“狗屁的土匪计划,你这家伙就是故意耍我占我便宜!”
“别、别啊!我真是要给你惊喜的!”
靳恒难得笑得开怀,四处躲避,两个人像幼稚园小朋友一样扭打在一起,不知是谁撞到了旁边的桌子,晏殊青的腰包掉了下来,里面的东西滚了一地,一管药膏状的东西正好滚到靳恒的眼前。
“这是什么东西?”
靳恒抬手去捡,晏殊青猛地反应过来,眼疾手快去抢,但还是被靳恒一下子攥在了手心。
“……只需取米粒大小,涂在关键部位,不仅能起到润=滑保湿作用,还能体会到什么叫yu仙yu死?”
靳恒对着药膏背面的使用说明一字一句的念了出来,瞬间晏殊青窘迫的恨不得直接挖个地洞钻进去,“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扔了扔了,快给我,真是太污了。”
说着他伸手就去抢,却被靳恒一下子举起来,意味深长的冲他一挑眉,“润=滑保湿,yu仙yu死啊~殊青,你连这个都自备了,怎么还能怨我占你便宜,明明你心里也很想嘛。”
这个表情,瞬间让晏殊青心中警铃大作,他噌的一下站起来,盯着那管药膏欲哭无泪,他怎么就把这东西给带来了!
“那什么……你听我说,这是婚礼那天陈澄那家伙塞给我的,我顺手就塞包里了……今天出来的急也没检查,这才……但你知道陈澄这家伙神神叨叨的相当不靠谱,他给的东西肯定不能用!”
“哦——原来是陈医生给的,不是什么野路子,那我就更放心了。”
说完这话,他一步一步的向晏殊青走来,看着他似狼一般饥饿的眼神,再一想之前两人分别是没来得及打完的那一炮,他瞬间肝颤了,他丝毫不怀疑,靳恒憋了这么久,不用药也能弄死他,更何况是有了这管药膏……
想到这里,他脚底抹油,冲着门口就往外跑,可靳恒却更快一步,从背后椅背钳住他的腰,把人直接扛在了肩膀上。
“靳恒,你他妈放我下来!”
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被人像沙包似的扛起来,晏殊青瞬间羞耻的脸都红了。
偏偏靳恒低笑一声,抬手拍了他屁=股一下,“你不是想出门么,我这就带你出门。”
说完他一脚踹开房门,扛着晏殊青就走了出去。
这会儿晏殊青才注意到,原来两个人刚才置身在一栋别墅之中,而出了别墅,门口就是一片蔚蓝的大海,灿烂的阳光和细软的白沙交相辉映,美丽的动人心魄。
这时靳恒快步跑到海中,海水清澈的近乎透明,一眼就能望到里面的游鱼和礁石,这时靳恒把晏殊青放在一块浅水礁石上,直接附上去吻住了他的嘴唇。
“宝宝,咱们就在这里吧,虽然这不是我心心念念的游泳池,可大海里也不错,你肯定会更软更好弄。”
这句话羞耻的词语太多,晏殊青的脸胀得近乎充血,靳恒这是第一次喊他“宝宝”,一个男人被叫这么肉麻的词,实在让他无地自容,“……你、你憋胡乱叫……”
“你只反对了称呼,没反对在大海里做,那我就当你同意了,宝宝。”最后两个字他贴着晏殊青的耳垂轻轻念出来,舌尖钻入他的耳朵,se晴的舔=舐。
晏殊青浑身发颤,明明那么羞耻,可全身却不受控制的发软,看着靳恒那双近在咫尺的墨黑色眼睛,他心中一阵阵悸动,控制不住的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嘴唇。
靳恒身形一震,接着猛地将他压在礁石上,疯狂的吻了上来。
海水随着浪花一遍遍的冲刷在身上,幕天席地阳光沙滩之下,两个人的衣服早已被扯的存=缕=不=剩,晏殊青主动抬起一条腿盘在靳恒的腰上,伴随着被阳光晒的暖洋洋的海水,沾着白色药膏的指尖探入身体。
一根两根三根……饱胀的感觉那么明显,抬头对上靳恒炙=热似火的瞳孔,晏殊青感到一阵阵眩晕。
结合的一瞬间,他“啊”的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喘,手指控制不住在靳恒后背掐出一道红痕。
“殊青……你真好。”
靳恒叹息一声,波涛那么汹涌,伴随着一层层的海浪将两人淹没,天与地、云与海跟着一起剧烈摇晃,药膏慢慢融化,从身体深处燃起了猛烈地大火,瞬间将两人吞噬。
水与火激烈的碰撞,无法遏制的喘息和闷哼在海滩上弥漫,这是属于两个人真正的新婚之夜和洞房花烛,有天地作见证,这一刻,与今后的每一刻,他们都将这样紧紧相拥。
不知道第几次巅峰来临的时候,晏殊青全身痉挛的狠狠咬住靳恒的脖子。
靳恒则一脸餍足的吻了吻的唇角,顺手摸了摸他被折腾的微微隆起的肚子,觉得自己这么努力,说不定已经有了一个小儿子。
远在帝国母星的陈澄打了个一个喷嚏,抬头看了看窗外,真是阳光灿烂的一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