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精傻眼了:“不可能?!我根本没偷东西……”
“你没偷东西,我的钱包怎么在你包里?”稽梦指着其中一个钱包,说道。
“我……我怎么知道?”白骨精想到之前还有人跟她在软卧里,赶紧道,“他可以证明,他刚刚跟我一起在软卧里。”
中年男人似乎也有些惊讶,刚刚他是跟白骨精在这个女人的床铺上来了一炮,可就那点时间,他真的没有看到白骨精偷了东西。
他就说嘛,白骨精为什么非要跑到人家的床上去,原来是为了这个目的啊!
这个被白骨精称之为“阿男”的中年男人可不想惹麻烦上身,自然是不愿意承认的:“我不知道。我刚刚在上面玩手机,没有注意到。不过她好像是下来过……”
后面,说得不太确定。
可是这个不太确定,对于白骨精来说,完全是最后一根稻草,就看是救她的,还是压她的。
“你胡说,你刚刚明明跟我一起在下面的,我们……”白骨精哑舌了。她总不能说,刚刚她才跟这个男人在人家的床上打了一炮吧?
她要那么做,无非是觉得稽梦明明跟她差不多大,却穿得比她年轻、漂亮,让她有些妒忌,就想恶心人家。可是现在,人家没恶心到,却把自己弄成了“小偷”?!
白骨精又悔又怒,吼道,“反正,我不是小偷。”
“不是你偷的,难道是人家把钱包放你包里了?”妈妈也忍不住插了一句嘴,“你的包是放在上铺,又不是跟她的放在一起,还有随手错放的可能。”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呆会儿我们列车会跟警方联系的。”就算后来白骨精反应过来,说这个钱包不是她偷的,而是这个中年男人偷的,乘务员也不相信了。
没办法,谁让她没有证据证明这东西不是她偷的呢?
可是中年男人却把手机拿了出来,用一款游戏证明,那个时间点他确实是玩游戏,因为那个游戏还玩失败了,有一条时间记录在那里。
他这样说的时候,稽梦看了他一眼。若不是她亲眼听到这个男人跟白骨精在这个时间点在干嘛,她还会真的以为这个男人说的是真的。
看来,这个男人不只长得帅,是个把妹高手,这智力也不低啊,知道怎么摆脱麻烦。
但即使这样,对于一个在火车上,就能跟一个刚认识的女人搞上的男人,稽梦还是看不顺眼啊。
事情,就这样下了定论。可怜的白骨精在后来下了火车,也没有想明白那个钱包是怎么进了她的背包的。越想,她越觉得是那个男人搞的鬼,说不定就是那个男人趁着跟她搞在一起的时候,偷了别人的钱包。
但是却把钱包放在了她的包里,好等下火车之后再想办法拿回去,神不知鬼不觉。
越想白骨精越气,越觉得自己吃了亏。能不吃亏吗?被别人睡了不说,居然还替别人戴上了“小偷”的帽子?!
所幸那个女人最后嫌麻烦,不想下了火车去警局做笔记,就没有报案。虽然她还是看那个女人不顺眼,但多少在这一点上,还是蛮感激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