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早已醒来,也是舍不得这样早上,可以这样拥着她,慵懒地等着太阳升起,体味着一种时光渐渐老去从容和满足,所以,她一起身,他便睁开了眼睛,愉地和已经进入浴室去媳妇儿打招呼,“这么早?囡囡?”
生气!
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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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她把水开得很大,稀里哗啦,胡乱泼脸上。
他以为她没听见,索性也起了床,笑容满面地跟着进了浴室,一张大黑脸伸到她面前,她脸上亲了一下,“早,媳妇儿!”
她绷着脸,推开他,从他面前走过。
他这才终于意识到,媳妇儿好像生气了……
为什么生气?他把昨夜事从头至尾想了一遍,分明记得她昨晚入睡前是情绪极佳地达到**才睡,临睡还说自己众女轻男,这些都没有一点气恼迹象啊?难道,她梦里梦到什么生气了?真难!有什么办法可以进入她梦里,知道她梦什么吗?
陶子独自拿了手机往前厅走,经过花园时候给苗苗、小海以及骆东勤打电话,他们是刻意来参加她婚礼,都定今天要走,她总得打个电话送别一下。
第一个电话就是打给苗苗。
“哟,这么早就给我打电话?不是应该***苦短芙蓉帐暖吗?”苗苗一接电话便不遗余力地笑她。
苗苗面前,陶子一向都不掩饰自己情绪,当即马上道,“***个头!我一肚子气呢!”
“哦?才大婚哦,那块木头就惹你生气?气啥?难道是伺候你不周?”苗苗嘻嘻笑着,每一句话都带了颜色。
陶子习惯了苗苗调侃,也没当一回事儿,抱怨话脱口而出,“他居然没抱着我睡!”说完觉得不妥,好像没表达清楚,她是想说,他就光顾着手机光顾着怎么生小囡了,把她“枕头”都给抽走了……这样表达失误不是她水准啊!
苗苗起初一愣,而后便哈哈大笑起来,“你意思不会是你们没洞房吧?啊?难道他生理期?哈哈哈……”
“……”陶子没觉得苗苗这句话多幽默,“苗苗!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他以后一定爱女儿比爱我多!”
苗苗再次哈哈笑道,“我真是服了你们两个了,你这是秀恩爱吗?桃桃啊!你是有多幸福啊!如果你今后烦恼只是和女儿争宠话,你是想要多少人去撞墙?你这到底是撒娇节奏还是生气节奏?”
陶子一想,也确实觉得自己矫情,于是笑道,“婚嘛,一大早秀秀恩爱也没啥嘛……不过,气人是,我气了一晚上,他居然不知道我生气了……真不值……”
“这个……应该是男人通病了……你好好调教吧!希望你调教出一个与众不同绝世男人来!”苗苗笑道。
“我可没那本事!”陶子小小地谦虚了一把,想起自己打电话主要目,“苗苗,什么时候飞机?机票买好了吗?”
“好了好了!马上就准备出发去机场!”
“嗯,一路顺风啊!谢谢你专程来陪我。”陶子深知此去云南,辗转转车倒腾苦,苗苗必然出发时间早。
“跟我还这么客气?你第一次出嫁没让我知道,如果这次还不让我来话,我们交情就可以到此为止了!”苗苗佯装威胁。
陶子呵呵一笑,“我意思是,希望我也点有机会去参加你婚礼!你跟方驰州节奏能点吗?”
“哈哈,如你所愿!准备一个大红包吧!”
总算听到苗苗肯定好消息了,陶子舒心地一笑。
收线,正准备继续打电话,身后一双温暖胳膊将她包围,呼吸热气喷她耳际,低沉声音响起,“你还可以傻一点嘛?”
“……”什么时候他来到她身后她居然不知道?“什么意思啊?谁傻了?”居然说她傻?!
“你这木头脑袋!”他环抱着她,侧过脸来她太阳穴地方亲了一下。
她啼笑皆非,她居然被他说成木头?这个世界怎么了?
“我说你这脑袋怎么就记不住呢?我不是说过吗?你是我宠爱孩子!”一大清早,他声音暖融融,一如阳光初起,煦暖地将她包围。
她心,融化成一泓温泉,倚靠他怀中,笑颜若霞,“你什么时候说过?我怎么不记得?”
“没有吗?好像说过呀……”莫非是自言自语?他也糊涂了,“那我再说一次,就算有了小囡,你也是我宠爱孩子……”
“谁是孩子?我可不是孩子!”这会儿她,完全忘记了吃小囡醋时候是如何
孩子气。
“是吗?那还和小囡争宠?”他低头看着她笑,其实,他很喜欢爱争宠她……
“哪有?”她转过身来,双臂勾住他脖子,头埋进他胸膛,既羞且娇。
“没有吗?那是谁打电话诉苦,说我不抱着她睡?”他笑着逗她。
“你怎么偷听女人说话?!”她一拳捶他胸口,难为情地道。
他只是笑,如果不偷听,怎么会知道她还和当年那个六岁孩子一样喜欢霸占着她糖糖哥呢?只是,所谓女人心海底针,可真比战略战术难捉摸多了,原来,她真生气了,还是为着这么莫名其妙理由,看来,他以后不仅要攻读军事心理学,还得攻读老婆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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