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安阳楼的箫公子突然挂了黄牌儿,着实是在这选魁之际掀起了些波浪,不少人闻言过来,看着那高挂在显眼之处的黄牌上写着“箫公子”三字,不少感慨。
这一年来只挂红牌的公子,终究还是挂上了黄牌。
这来的大多数人也并非是想去占那箫公子的便宜,什么共度一晚春宵,那箫公子的牌子岂是一般人能点?大多数来了,只为瞧瞧那竞价,顺便凑个热闹。
竞价最凶的是两个人,一个是做布料生意肥头大耳的金员外,一个是东城卖珠宝的张老板,两个人都是箫公子的常客,这次听说箫公子挂黄牌,两个人竞价都是在往死里磕。
那价钱被抬得越高,在一边的管事眼睛便眯得越小,笑意也便更浓。
这尚且是个预定,管事挑了个良辰吉日。三天后为宜娶,算是讨个好兆头,让恩客觉得这钱花的不冤。虽说这箫公子已然非处子,但是只要掩藏的好,那也无可厚非。
金员外和张老板二人是争得不可开交,众人正看得兴起之时,突见一小厮模样的人凑到张老板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张老板脸色骤变,匆匆离开。这般,三日后可得到箫公子的人,便是金员外了。
管事的一脸谄媚的上前贺喜,不意外的得了些赏钱。看着时间差不多了,管事的领着金员外就往箫公子那屋行去,之前和顺子打好了招呼,务必把官华打扮好了。
迎门的是官华,一身干净清爽,面色也较之清晨好了许多,不见苍白。
“金员外。”官华笑着将人迎进房里,接了管事的一个警告的眼神,官华背对着金员外关门,嘴角浮现一抹苦笑。
“小心肝儿,想死我了!”猝不及防的被金员外搂住了腰,撩开官华背后的长发便在那雪白的后颈一阵乱亲。
没敢挣扎,官华只是小心避开了些却也不推拒。而这动作只会让金员外认为官华是不好意思,心下不恼倒是更加喜欢。
“金员外,去里间坐着吧!官华泡好了茶。”官华低笑着把金员外作乱的手拿开,有些嗔怪的瞅了眼金员外,便往里头走去,看的金员外心痒难耐。
急忙跟上,金员外拉着刚刚沏好茶的官华坐在腿上,一只手不规矩的在官华大腿间抚摸。纵使官华心中百般不愿,但也只是陪笑着不语,端起茶递到金员外唇边。
“小美人儿,怎的突然就换了黄牌?”金员外就着喝了口,并未抽出在官华臀上乱揉的手,半眯着眼很是享受。
“这不是楼里安排么?楼里怎么安排,官华就怎么做便是。”官华将那茶搁在桌上,轻微倚着金员外:“我这半清的倌儿,挂个黄牌儿倒也不奇怪。”官华拈了块糕点塞进金员外口中,低声细语让金员外忘了家中的那个老女人。搂着官华的腰,金员外撅着嘴亲上官华的唇,刚刚准备将舌伸入却是听见门猛的被踹开。
“谁!”好事被打搅,金员外将官华揽在怀里对着门那边轻呵。
“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