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我的父亲的一个朋友很是相似,他们十三陵很多年,不瞒您说,我是高中的学生,昨天就在您府邸的不远处扎营,我和一个朋友看房子漂亮,就偷偷进去看了。还请见谅。”
“我的朋友身份特殊,我是不会给他找麻烦的。”
左心看出了他的轻视之意。
“我叫左心,是左安的妹妹。”
“这我倒是听说过。”喝了一口茶,“这样吧,明天他还在这个城市,我把他约出来,让你们见上一面。”
左心心里直骂他:不放心就是不放心。
但是表面上还是一面温柔。连连说麻烦了。
他办事效率很高,左心接受到一通电话,订了地方和时间。
左心如期赴约,看清楚真面容,是一个中年男子,身上颇有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
左心先自我介绍,然后开门见山的问安陵容是他的祖父,关于安陵容的事他知道多少,
没想到听到这个他就立马变脸,原本不可亲的脸变得想左心立即消失。
左心看到这样的现象既是喜又是忧,喜的是,这件事恐怕有门,忧的事,恐怕不那么容易办。
就在左心焦头烂额的时候,想起了新月的副业,连忙把她叫来,让她帮忙查一下这个人,新月也顺带亲朋好友打折收了了她八百块钱手续费,左心连骂她不顾及朋友情谊,但还是乖乖的付了钞票。
度也是惊人,下午两点就带回信息,明天中午,他们会在他们自己家举办一个筹集善款的活动。左心又忍痛付了一千,搞了一张门票,没想到她带回了两张,还强词夺理,说是左心一看就不是进去干好事的人得时刻跟在她旁边防止她犯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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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趴在楼梯上的左心迎来了新月的狂轰滥炸。“左心,**最好告诉我你是在生孩子。现在都几点了,人哪。”
左心鬼嚎从电话那头传来,“大姐,我是比生孩子还惨啊,我已经在二十米的高空吊了一夜了。”
新月蹭蹭的用她那高跟鞋打车到左心说出的模糊地点,找到对面的梯子,推进来,“你借高利债了,躲到这上面就没人逮到你了么。”
左心用哆哆嗦嗦的辅助梯子,对新月说,“你扶着点啊,我现在腿软。”
最后一截,左心直接是滑下来,顺带把新月也弄翻了,“:傻了吧,不会打电话。”
左心摇了摇头,那师傅为了更蓬勃的展,就脑洞大开毅然决然的把左心带到了一个马戏团的场所,用鞭子把左心赶到杂技演员表演高空节目上的架子上面,撤走了梯子,告诉左心顺着摆在他前面的那跟钢管爬到对面去,然后顺着对面的梯子爬下来,左心欲哭无泪,尼玛,好歹下面放几个软垫子啊,不放不算,还撤走几个。在底下叫嚣了几个小时,用各种理由哄诱左心过去,足协哦i心里直骂。是不是宫羽让你这么干的,不好意思明着给我使绊子,暗地里害我,我傻啊,爬到这个架子上来玩自杀,随便找东楼都比这有说服力。师傅一看没什么看头,扔下狠话,如果不是自己爬到那头,顺着梯子下来,打电话求助,明天只会比这个更惨。他走之后,左心用手机百度如果从二十米高空跌到水泥地上会有什么结果,得到的答案就是一晚上就在这块地方一直做着天人交战的思想搏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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