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傲抬头看向她，缓缓摇头，眼里全是心疼，“是师父错了，不该那样磨练你。”

“我让你失望了吧？”她再问，她不信师父不懂她的意思。

“没有，听说爱一个人本来就是痛苦的。”连傲有些尴尬，因为他并不懂得爱情。只是他见多了为爱伤心痛苦的人。甚至，多少人因爱生恨而迷失了自己，最后还是抱憾终身。比如苏落的娘亲。

苏落赞同这个观点，“那以后我也学师父，谁也不去爱，就不会痛了。”

“傻丫头，这个是学不来的。爱与不爱，都是不受人控制的。一如你娘亲，若是真的可以不爱你父亲，又如何会落得……”突然禁口，连傲意识到自己多嘴了。

“我娘叫什么名字？”苏落并不追问其他，因为她知道连傲是不会告诉她太多的。而且，连傲至今还怀疑她是装失忆，只是苦于抓不到证据而已。

连傲叹息，“你娘真实的名字，我不能告诉你。”

“那她的别名呢？”

“云舞，云起，都是她。”连傲说着，目光有些闪烁，再也不去看苏落。只因，苏落，太像她的母亲。尤其是那双眼睛，太像太像。

“起……落……落云阁……爹爹是真的爱着娘亲的吧。”苏落喃喃自语的说着，心中却满是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