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现在好了,人家夫妻俩啥事儿没有,你倒是被他送到了我的床上。”程东看着她可怜巴巴的脸,轻轻笑着,这种亲自揭开别人伤疤,然后看着她痛苦绝望的表情,真是太好玩儿了。
怎么会?!
是他?
不,不会的!
白轻怎么都不愿意,穆景琛会这样对她!
可是她的确做了那些让他愤怒的事情,他如果真的那样对她……
白轻狠狠的摇着头,愤怒的瞪着程东:“你别骗我了,你这个疯子,恶魔!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
程东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ok,你不信也没关系,那咱们继续玩儿。”
有点可惜她没有相信他,不过程东也懒得去找什么证据,他现在更想好好的玩儿她。
看着程东离开一会儿然后回来,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箱子,白轻下意识的缩起了身体。
这里面的东西她曾经被他用过一次,到现在想起那时候的感受,她都恨不得马上晕过去!
“宝贝儿,看到了吗?这些都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程东把箱子里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拿出来,整齐的摆放在茶几上,“唔,先用哪个好呢?你喜欢哪个?”
“变态!你怎么不去死!”白轻头皮发麻,不断的想挣扎却挣扎不开,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了起来。
“唔,真是可惜了一张美丽的脸,居然长了这么一张没有遮拦的嘴。”程东慢悠悠的叹息,“那我们就先把嘴给堵上吧。”
程东说着,随手拿起一根巨大的棍状物,捏着白轻还在破口大骂的嘴,毫不留情的塞了进去。
骂声消失了,程东才慢悠悠的继续接下来的动作。
接下来的一整个晚上,程东黑色箱子里的所有东西都在白轻身上施为了一遍,白轻被堵住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但是不断颤抖的身体却像是牵扯着她的灵魂,经受着一波又一波沉重的打击。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轻晕倒又被折磨醒,醒来又再度被折磨晕倒,如此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每次她都恨不得有一把刀子可以杀了自己。
可是她并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只是一个开始,以后的每一天,她都将活在深深的悔恨和恐惧当中……
就在白轻悔不当初的时候,在医院的清洗肠胃吐得昏天黑死的顾惜也难受极了。
管子直接插进胃里的感觉直到现在她都直想吐,她苦闷的睡在床上,嘴里的感觉让她不由蹙着眉头。
“好了,没事了,好好睡一觉,明早我们就出院。”穆景琛摸摸她好像一下子就瘦了许多的脸颊,心疼的安慰。
顾惜眼巴巴的看着他,还是觉得不舒服,不仅胃里和嘴巴里都不舒服,心里也是。
她怎么也没想到,何教练那么好的人,居然是白轻刻意派来接近她的人,目地居然……
想到她曾经被人看光了上身,顾惜眼眶就红了起来。
“别想其他的了,安心睡吧。乖,我在这里。”看着柔弱的妻子又红了眼眶,穆景琛也很心痛,不断的柔声安慰着。
顾惜翻了下身,被丈夫安慰着,却更加的想哭,是她太不小心了,难怪当时她喝那瓶饮料没多久就觉得好困,原来是被何教练下了药!
她揪着被子,心里也揪成一团儿,眼泪顺着眼泪滑落下来,“景琛,我睡不着……”
声音里带着的哭腔让穆景琛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然后是更多的心疼,“睡不着,那咱们来说说话吧?”
“说什么?”顾惜抹抹眼泪,带着哭腔问。
“说,我们的婚礼?”穆景琛帮她拉拉被子,只露出一颗小脑袋,他刮了她鼻的小鼻头,笑着说:“咱们都结婚这么久了,婚礼也该办了吧,上次你说再晚点,但是,我可有点等不及了。”
被他这么看着,顾惜心里觉得暖暖的,眨巴着眼睛也看着他,“唔,那你说什么时候吧?”
她本来是想等找到父母之后再说的,但是现在被穆景琛这时候提起,她也觉得好像该办了,不然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安全感!
一个白轻就能搞出这么多幺蛾子,要是以后再有其他的女人,那她不是……
顾惜想想就觉得有点不寒而栗,她点点头,心里再度肯定这个想法,必须让别人都知道,他穆景琛是她的,让那些心怀不轨的女人别再妄想了!
“我现在就让萧灏去准备,一个月后办婚礼。”穆景琛好像早就考虑好了一般,立刻回道。
“这次不能再延后了啊!”他握住顾惜扒拉在被子上的小手,坚持道。
这么快?
顾惜瞪圆了眼珠子,要这么急吗?
不过她心里却觉得甜甜的,呵呵,很快他就是真的属于她的了!
这么一想,她就觉得好开心啊。
她忽地又皱起眉头,撅着嘴说:“可是,你还没向我求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