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局棋局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也做到了该尽到的本分之后,芳年却是没有再多做停留,算着时间,估摸着石氏该和长姐说完事情,怕是长姐找不到她,芳年也就匆匆告辞离去。看着芳年匆匆告退离开的脚步,渐渐远去的背影,萧禛负手临窗,目光凝视而幽深。
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虚空抓了抓,那一抹郁闷的惆怅却是怎么也挥之不去,他该死的不喜欢每次看到芳年匆匆离去的背影,霸道的内心,那一抹说不上来的霸道,每逢愈加,随着年份的陈酿,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比起目送芳年离开,他如今越发有些美美想要做的事情,却是将芳年禁锢在他的身边,再也不放任她的离开。
比起他这份隐晦的心思,芳年却是自由潇洒。改进的本分,她从来没有逾越过。但就是这一份本分,却是让他暗中生恼,自己跟自己较劲。他是哪一点儿没入她的眼,竟然让她从未想过,终身留在他身边。而是想着离开,甚至是若有合适的人,她并不介意为人妻为人母,这一点儿,只要是想想,将这个在他心中刻下印记,却要抽离的身影,萧禛多年礼佛,清静无为的心里,就忍不住怒火滔天,最想做的事,就是将芳年永远的禁锢在他的身边。
他不懂什么****,上一世见够了那些后宫嫔妃的内心丑恶,阴狠手段,此生也注定,没有什么女人能够再能够让他另眼相看。芳年这个变数,以一种特殊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因为那份特殊,那份同样的神奇经历,却是成为了一个特殊的存在,不自觉的放任一点一滴的积累,等他发现的时候,却是已经习惯了这个姑娘的存在,这份特殊的感觉,无可剥离。
上一世作为一个成功的帝王,萧禛显然从来没有委屈自己的想法,既然是心有察觉,他就从没打算将这个姑娘放任离开他的身边,现在他还能让她自由在沈家,那是此生芳年的年龄还稍小,没有达到临界线,待到那个时候,他初心依旧,显然,芳年却是不会有机会离开她的身边。
从前,他摒弃后宫嫔妃那份做作,争宠的手段,现在,他却是有些暗恼,芳年那份淡然无波,从无异样的随性,芳年那份别于不同的自由自强,也让他忍不住想着,他倒是更希望芳年也会对他多一些想法。索要的的不同,所要的就不同,时过境迁,萧禛眸光幽深,此生,这唯一的特殊存在,既然存在,就有存在的道理,他动心了,那么就没有放过的道理。
现在就先让她自由两年,待到合适的年龄,自然要索取他精心养护的甜美果实。这份亲手培养的等待,陈酿是要时间的积累,慢慢的酝酿,细细的品尝,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也有足够的自信。这世上,能配得上她的,只有他。
芳年回去后,芳华已经从石氏那里回来,不过显然刚回到她们姐妹俩临时休息的侧屋没多久,面颊上犹带着三分宛若最美的桃花粉胭脂点缀的羞红,素来稳重清婉的芳华,却是难得有这般小女儿家的情态,让芳年不由大感新鲜。笑嘻嘻的凑上前去,打趣道:“恭喜姐姐喜得佳偶,最美的花儿献给你,这就叫做,人与花儿两映红,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