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儿连动都不想动,沾着汗水的长发,如同美丽的黑羽一般沾在她的雪白的脸颊上,缠绕在她丰盈的胸前,她累得气喘吁吁,像软泥一般的黏在床上,全身好似散架了一般。
她重重的阖上眼睛,很悲哀的想,她的前世一定是也这样强抢良家小姑娘,糟蹋不少……今生才会受这样的罪。
安可儿转过头来,看到轩辕殊珺,悠哉优哉游哉的清理身体,然后穿衣服了。
她就纳闷了,明明一直在运动的都是他,为什么他好像有毫不完的体力,每次过后都是无比的舒畅,精神抖擞。
看他那餍足的眼神,唇畔适意的薄笑,倒像是刚刚被人舒舒服服的伺候,按摩过。
倒是她,一直都没有‘用力’,神经却被一直被酥麻着,承受着极致的快乐和痛苦,就已经筋疲力尽了。
安可儿支撑着身体坐起来,咬着牙问道:“陛下,你是不是练了什么采阴补阳的邪术?!”
轩辕殊珺微微的一怔,将腰带系好,然后转过身来走向她。
安可儿警惕的汗毛都快竖起来了,如临大敌一般的猛咽口水,心里祈祷着他千万别过来。
他,他他现在穿好了裤子,系好腰带,应该不会在解开了吧……
擦!从早上开始到现在,已经三次了……她光是想想腿都软了。
他这回倒是没有乱来,拿着干净的毛巾就帮她擦拭着脸上,身上的汗水,动作十分的轻柔。
他低沉性感的声音,带着戏谑的笑意:“朕还没有那么昏色,去修炼什么房中术。不过,如果你喜欢,朕可以去好好的研习一番。”
安可儿一听,脸色都白了:研习?
没有研究这些的时候都这么强悍了,要是在研究一番……
“不……不必了,我只是随口说说罢了。陛下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笃笃笃——”
有人敲门。
轩辕殊珺稍微侧目,然后就将窗前的帷幕下了下来,把床上旖旎的风光遮得严严实实。
他对着门外说了一声:“进来。”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
司徒老头端着药罐子进来了。
“老臣,拜见陛下。”
“免礼。”
“谢陛下。”
轩辕殊珺略略的瞟了司徒老头一眼,故意将声音太高了一分,凛声道:“司徒,朕让你准备的避子汤,准备好了吗?”
司徒御医一听,稍微的呆了一下,慈祥的核桃脸满是疑惑的望着轩辕殊珺,用眼神询问着:陛下,你什么时候要老臣准备避子汤,不是一直都用摧孕的药么?
轩辕殊珺读懂了他的眼神,生怕他问出声来,立即轻咳一声:“朕叫你准备好了送过来的,你该不会是老糊涂了不记得了吧?”
司徒仔细一想,又看到屏风后的地面上,七零八落的散落着一些女人的衣物,那约莫着看起来像是安丫头的……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哦……对对对!这就是配好的汤药,老臣给陛下放在此处了。那个……老臣就先告退了,免得打扰了陛下的雅兴。”
此刻,司徒老头的那张老脸笑得略显猥琐。
轩辕殊珺淡淡的应了一声:“嗯,你退下吧。去后一个时辰,去金宝宫为宸妃请脉。”
安可儿听着帷幔外面的对话,感觉到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轻手轻脚的穿好了衣服,然后就听到有脚步声一直走了进来。
当时她的衣服刚好穿了一般,正在整理肚兜,就被男人撞到了。
他的黑眸又暗沉了一下,妙龄的少女,果然是在成长,不知不觉的,都快握不住了。
他略显沙哑的音色道:“安安,把这个喝了。”
安可儿虽然刚刚听到了轩辕殊珺和司徒的对话,但是,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这……这是什么?”
她这样一问,轩辕殊珺原本吃饱了之后的好心情,瞬间就冷下来了:“这就是你想吃的……避子汤。”
安可儿小声的问道:“陛下,你怎么能保证这个就是……就是避子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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