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殊珺忽然抽出了一把匕首,然后在自己的手掌上割了一道,把血滴在那上面。
男人的血,带着一股特有的燥热,让本来就敏感的地方一阵抽搐。
安可儿才明白过来:“你……你想让我‘流产’?然后,趁机弄死慕容怜香。”
轩辕殊珺直接把手上的血擦到她的脸上,握着她娇俏的下巴,声音沙哑而暧昧:“小东西,你是不是变笨了,现在才反应过来。都是,女人高/潮的时候,脑子会变蠢,看来,你刚刚对朕的爱抚,很满意。”
安可儿的脸绿色,嘴上虽然不敢说,但是却在心里把他的皇亲国戚们都问候了个遍!
她没有过别的男人,她并不知道其他的男人是不是也像他这么混蛋,在这么脆弱的时期,还这样折腾女人!
轩辕殊珺看她像一只小豹子一样,恨得牙痒痒的瞪着他,那气嘟嘟的樱唇,就像是无言的邀请,等着他去采撷,心头痒痒的一荡,他有俯下身去吻住了她。
这个女人的味道,真的不错。
她开始反击,也用咬的!怎么狠就怎么咬!
他被咬疼了,蓦地睁开了眼睛,看到安可儿真的像只小豹子一样,开始咬人了,喉结里发出了一声性感沉闷的笑,然后放开了她。
安可儿张口想骂人,然后,下一秒就被轩辕殊珺点住了哑穴。
马车外传来了人声:“陛下,司徒御医到。”
安可儿的脸爆红。
她虽然把司徒老头当成爷爷看,但毕竟是男人,她的姨妈血……
轩辕殊珺一只大手轻轻的抚过她的脸,把她的眼睑轻轻的合上了,而后他就将她抱起,走下了马车。
当马车外的众人看到安可儿的下身都是血,他们都吓得跪了。
现场能站稳的时候只有轩辕霓裳一人。
轩辕霓裳也是做母亲的人,看到女子流产,那是相当的难过:“皇上,宸妃这是小产了吗?”
轩辕殊珺视她为空气,冷冷的一眼瞟过,然后,他那杀人一般的目光就直接的落在了慕容怜香的身上。
慕容怜香脸色惨白,此时正被口塞布条,跪在地上色色瑟瑟发抖。
轩辕殊珺的声音就像从地狱的深处传来的一般阴森骇人:“来人,将慕容贱人拖下去,杖毙!”
慕容怜香像一樽石膏一样的僵住了,即僵硬有又苍白。凤玉稚则是被轩辕殊珺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那一股冰冷的杀气,吓得腿软了,直接跌倒在地。
一向明哲保身的轩辕霓裳这个时候却开了口;“陛下,慕容贵妃就算有罪,也总得等到宸妃确诊了身体之后,惩罚再行定夺,现在就治了她的罪,那万一要是治轻了呢,岂不便宜了慕容贵妃?”
安可儿闭着眼睛,靠在轩辕殊珺的怀里,听到轩辕霓裳说的这一番话,顿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轩辕霓裳这个女人,真是了不得。
她明明是想救慕容贵妃的,但是这一番话竟然说得谁都不得罪,更让轩辕殊珺都无从发怒。
这个女人,又是一个极其对付的角色。
轩辕瞬间听到皇姐这么说,他也不好在发挥了,冷声下令道:“将慕容十三囚禁于芷云宫,听候朕的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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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儿被直接抱回了宸宵宫。
回到寝殿之后,按客人身上所有的穴位才被解开。
司徒御医一路紧张的跟在安可儿的身后,祈求着轩辕殊珺:“陛下,先把丫头放下来,让老臣看一看吧。”
轩辕殊珺却不理他,抱着安可儿就往寝殿里去。
“陛下,妇人小产,那是可是不能掉以轻心的,你看看丫头留了这么多的血,不及时救治,那绝对是有危险的!”
安可儿把脸和整个人都埋在轩辕殊珺那宽阔的胸膛里。
她好像去死一死,要是让司徒知道,那是姨妈血,她干脆不要活了。
轩辕殊珺把安可儿放到了龙榻上:“司徒,出去。”
司徒御医犟着一张老脸:“不行!陛下,我是大夫。你就算再怎么避讳,你也不应该拿丫头的性命来当成玩笑!”
安可儿顶不住了,睁开眼睛:“司徒,我没事……你先出去吧,那个陛下,陛下会帮我看的……”
司徒一看到安可儿醒过来,那是相当的高兴,然后他忽然又沉默了,白了轩辕殊珺一眼:“陛下,你是不是背着我老人家,偷偷的去学习了妇科?就是怕将来别的男人把自己的老婆看了去?”
轩辕殊珺笑得若无其事:“嗯,你的提议很好。很还是连接生也一起学了,就连女人,朕都不愿意让她们多看一眼。”
安可儿的脸已经红到爆了。
如果轩辕殊珺要给她接生的话,她宁死不生!
安可儿好说歹说,就差没跳下床给司徒表演徒手拆花盆了。
司徒终于相信了,安可儿没有小产。
好不容易才把司徒老头弄走了,安可儿才有机会看看轩辕殊珺的手,手掌上的伤口不深:都已经开始结痂了。
忽然,轩辕殊珺一边撩着她的长发,一边说道:“安安,在朝堂之上,有人想对付你。”
安可儿微微一怔:“陛下,你说清楚一些,是想对付‘宸妃’,还是想对付‘东方’御史?”
---题外话---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