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殊珺意犹未尽的继续搓揉着她,黑眸之中,隐晦的笑意,愈发的阴柔:“安安,你这么爱耍小聪明,难道都没有注意到,朕一向有什么都瞒着你,偷偷的算计你,为什么今天朕会把对付你的方法,全都告诉你么?。”
安可儿认真的想了下,支支吾吾的说:“你老奸巨猾,还没有把我彻底的逮住,你就和盘托出确实不像你的作风,唔……难道是陛下你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脑袋被门夹了?”
轩辕殊珺的脸,绿了。
安可儿忽然尴尬的笑了下,满脸通红:“陛下,你该不会是国家大事处理得太多了,现在脑子有点不够用了,所以,打算要用美色来勾引我吗?”
轩辕殊珺的脸色由青转白,然后渐渐的恢复了冷俊的常色:“朕倒是想,一直都在努力着用自己做饵想诱你,可惜,你这只狡猾的小鱼儿,每次都是舔一舔,就是不上钩。”
安可儿的心里其实是挺抱歉的,他堂堂一个皇帝,想要一个女人,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
就连那个上善霖玲,色艺双绝,精通医术和各种旁门左道,出身也高贵,心眼里还那么多诡计,轩辕殊珺想要她,强就强了,强的毫不犹豫,强得直截了当。
难怪那个贱人恨她恨得牙痒痒,她几乎拥有那个贱人想要的一切。
可是,她在心底里也不会感恩他这独一无二的怜惜。说实在的,她在现代就是整个家族都疼爱的小公举,如掌上明珠一般熠熠生辉。
轩辕帝这种程度的爱护,和她以前被疼爱的程度一比较起来,那实在是微不足道。
女孩子,都是很珍贵的。都应该被小心翼翼的呵护着。
因为从小就拥有太多,也许是她贪心,自私,但是她还是想要更好的
安可儿在手里暗暗的攥紧了匕首,算准了他反应的速度很时间,把心一横,一把匕首直接划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轩辕殊珺感受到了那股冰冷而坚毅的杀意,没有丝毫的虚伪,让他的心惊不已!
他凭着敏捷的反应,一下子从她的身上越开,但是他的脸颊上也被利刃划破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安可儿觉得心疼,好心疼那一张绝俊脸。
轩辕殊珺那一双黑眸,唇边浅浅勾起的弧度,冷得骇人:“朕果然没有看错你。外表看来是蝴蝶一般纤细美丽,实际上确实狮子老虎一般凶猛的生物。安安,你对朕这么狠心么?在你的心里,朕究竟排在第几位?”
安可儿垂下了眸子:“陛下,我可以为了而死,但是却不能为你而生。你在我的心里有位置,但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陛下究竟在我的心里究竟是个什么位置。”
轩辕殊珺冷笑着:“生不生,这由不得你。朕想让你生,你就得生。”
额……
陛下领悟错了她的意思,可是她也不好意思跟他解释,生……还是不生的问题。
轩辕殊珺擦了一下脸颊上的血,锐利得像野兽一般的眸子,盯得她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蛇盯住了青蛙,明明知道很危险,但是却手脚冰冷,就像被钉住一样,连动不了动不了。
就连他扑过来的时候,安可儿都觉得自己像一只正在被猛兽扑食兔子之类的可怜小兽。
这一次,男人不再温柔,遒劲有力的虎口掐住了她的下颚,狠狠地掰开,另一只手举着桃花酿的酒壶就直接往她的嘴里灌。
芳醇凛冽的酒水灌进她的喉咙里,呛进她的鼻腔里,她被呛得剧烈的咳嗽着,这可怕的窒息感,又让她想了第一次她被轩辕殊珺按进浴池里,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可怕回忆。
“咳咳--咳咳咳--”
安可儿被强行灌下整整一瓶的酒,来不及灌下的她咽喉的酒水,就从她的嘴角漏了出来,流进了内衣里,湿漉漉的粘着她的身体。
这回他不再温柔,强有力的五指直接穿进他的头发里,揪着她被酒水浸湿的头发,狠狠地一抓,她的头被迫向后仰。
她一边剧烈的咳嗽着,被酒水和呛出来的眼泪朦胧的眼睛,惊恐的望着这个可怕的男人,从心底里产生畏惧:“陛下……你,你想干什什么?”
轩辕殊珺邪肆的勾唇,笑得冰冷又残忍:“本来想对你坦诚以待,给你一次机会让我们温和在一起。可惜,撕破了你所有的伪装,到了最后,你还是没有选择朕。那朕就只有断了你所有的退路,替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