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现在有哥哥了。
哥哥本身就是天下第一庄的庄主,而且通过墨玉哥哥的语气来判断,安可儿觉得她在古代的生父亲肯定也是十分的了不起。
实在不行,她就去要回她在古代的身份,这样的人力物力,她就不相信她夺不回玉枢和慕容九。
安可儿指尖轻轻的擦拭他优美的薄唇上沾染的点点血迹,然后放到了自己的唇边,浅浅的舔舐了一口,男人的血,充满了阳刚的力量和气息。
安可儿告别式轻吻他,如蜻蜓点水般,停驻在心田。
转身,离开。
可是当她背过去的时候,却久久的都迈不开步子。
她心里终究是不忍心,不舍的……
可是,正式这点不忍心,不舍得,让安可儿这辈子都逃不开他。
轩辕殊珺的俊眸微微的睁开了一条线,然后从卧榻的枕边取出了一瓶酒,那是她只要沾了一滴就会做到的桃花酿。
他将酒水含在口里,悄悄的起身,一切的动作都完成得这么悄无声息,悄无声息。
安可儿没有察觉到,她的心这个时候还在纠结着,忽然,背后伸过来了一双手,把她牢牢的给抱住了。
“啊!”
安可儿失声尖叫,然后她的下颚就被牢牢的钳住了,一个强劲的力道将她的下巴往回后扳过来,然后她唇瓣就被狠狠缄住。
酒水带着清冽的桃花香气,从他的嘴里缓缓的渡了过来。
安可儿并不知道她的身体对桃花酿过敏,她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几口,呛得直咳嗽。
“咳咳咳……陛下,你你刚刚吐血是装的?!”
他从背后紧紧的搂着她,邪魅一笑:“是朕自己震断的静脉,吐出的血。虽然不想你担心朕,但是朕很喜欢看你为朕着急的样子。”
安可儿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放下了,长吁一口气:“那陛下,你装吐血干什么?就为了喂我一口酒?酒里面是不是下了什么药,呃……陛下,你知道我是百毒不侵,就连迷、药对我都不起作用的。”
他邪肆的冷笑:“朕当然知道。”
可是,只有他用苦肉计,只有他让安可儿放松了警惕,安可儿才会这么大意的用后背对着他。
轩辕殊珺一边冷笑着,嚣张且淡定的把安可儿放开了,安可儿想站起来,可是却头晕目眩的贴在男人的身上,手脚发软四肢无力。
安可儿脸色微微苍白,不断地晃着脑袋,似乎多晃两下就能让她把脑子里的那股朦胧的醉意给甩掉。
忽然,马车一个转弯,安可儿一个站不稳,向后倒去。
轩辕殊珺不动声色的往她的方向挪了一步,笔直的站着,颇有心机的让女人跌到了他的身上。
安可儿凭着本能攀住了轩辕殊珺的身体,像一条藤蔓一样软绵绵的附在他的身上。
“我……我这是怎么了……陛下,你给我喝的究竟是什么?”
他一边揉弄着,声音邪魅沙哑至极:“桃花酿,你神医谷的师父,专门为了克你而用秘制的配方酿造的。安安,看来你的那位神医师父很忌惮你。”
她脸色渐渐的苍白了:“你怎么知道?”
轩辕殊珺的声音带着寒冷的笑意:“是司徒告诉朕的,作为交换,朕答应了他一个条件。所以,现在司徒告诉了朕很多事情,包括你知道的,以及你不知道的。”
安可儿苍白的唇咬成血红色:“我竟不知道……原来司徒瞒着我,哼,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忽然,安可儿只觉得脊背一阵发凉,知人知面不知心的是她那个神医谷的师父。
先是冰蚕,现在又是桃花酿……
她的神医师父虽然给她吃了天下第一的解毒圣药,但是专门克她的东西,却一样都不少。
她的那个神医师父,到底究竟是什么居心?!
还有,墨玉的父亲也是她其中的一个师父,她到底有几个师父,好像每一个师父都曾经想要她死……
安可儿咬牙道:“哼,能让你们这么忌惮我,这是我的荣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