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静的看着幽邃而真挚的眼神,感觉心底一阵悸动,可是,理智又告诉她,这分明就是他理亏词穷。
她冷笑着:“哦,原来男人理亏的时候,都喜欢用发誓、表白、装深沉,来敷衍过去的吗?”
轩辕殊珺垂下了目光:“朕是理亏。可是朕不后悔,先国后家,如果朕做不到,那朕就不配这九五之尊的御座。你总有一天会明白,但是,朕又希望你永远都不会明白。纵使这是你心里的一道膈应,朕会竭尽所能弥补你,让你淡忘它。”
安可儿一脸白痴样,她这回可真是一句都没有听懂。陛下这智商也没谁了,她完全找不到逻辑!看来陛下还是比较适合去和爱因斯坦交流。
一个清秀的小丫鬟轻轻的扣响了他们的房门:“两位贵客,花桤小姐和玉蝶小姐来了。”
轩辕殊珺好像没有听到一样,仿佛全世界都不存在了,还是只管深深的凝望着安可儿,一副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的样子。
安可儿喜欢被男人那样深情的目光注视,可是,她此刻心里很复杂,必须先把某个贱人搞清楚来历,然后收拾了,她才能安心。
于是,她只得自己开了口:“请二位姑娘进来吧。”
安可儿对着轩辕殊珺,妖娆的浅浅一笑:“陛下,她们可都是天下数一数二的美人,而且,伸手不凡,应该都是特别能打的女人,正是文武双全,色艺双馨。陛下这次你可是拖了我的福,才能一次见到俩,陛下你可要赏赐我哟。”
他长臂一带,轻而易举的就将纤细的女人揽进了怀里,黑瞳倏地收紧,附在她的耳边哑声低声道:“赏,晚上赐你龙种……”
安可儿脸红。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珠帘后,聘婷袅娜的走出了一红一碧两位美人。
安可儿靠在轩辕殊珺壮阔的胸膛里,眼神淡淡的扫过她们,花桤和玉蝶,她略微有些吃惊!
几乎是第一眼,安可儿就能确定,玉蝶就是那天晚上的暗算她,重伤青衣的那个拿着底子吹奏魔音的女人。
可是,安可儿完全没有料到的是,花桤竟然穿了一身白色的武士劲装,看起来不像是来跳舞的,更像是来打架的。
那白衣的风格,和那个白衣剑客的风格,略有些相像。
她们俩进来之前,安可儿蒙上了面纱,稳稳的坐在了陛下的大腿上,毕竟陛下现在就是她最大的靠山。
花桤艳若红梅,凤眸精目,神采奕奕,同时火气也很大,明明在生气,却笑得风情万种,怒骂都似娇嗔:“哟~哪里来的混蛋,竟敢冒充我师哥把我骗出来!”
玉蝶和轩辕殊珺,一眼就认出了彼此,玉蝶就是上善霖玲。她显然也有些失望,因为见到是不墨玉,而是皇上。
上善霖玲一把揽住了花桤,声音沉着冷静:“你不要冲动,那个男人是轩辕帝。”
花桤愣住了。
安可儿危危的眯着眸子,冷冷的开腔:“你们天香阁的花魁,招待贵客的礼数还真是奇怪,一言不合,撸袖子就要打起来?难不成你这天下第一舞姬的名声是靠着拳头打出来的?还是……靠着墨庄后台硬,所以人人都给你捧场?”
上善霖玲向前一步,站在花桤的面前,笔直的站着,烈士炸碉堡一般的大义凛然:“陛下,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查到了这里。陛下,请您不要再牵连无辜,我和花桤是萍水相逢,我和墨庄没有任何关系。这些年来,保护我的是落日山庄。”
安可儿吓了一大跳!轩辕殊珺也不小的吃了一惊。
轩辕殊珺寒着眸子,看了一下上善霖玲,又看了一下安可儿,目光最终锁定在安可儿的身上:“安(安安,这是怎么回事)……”
安可儿在他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就被她吻住了唇瓣,堵上了他没来得及说出的话。
轩辕殊珺的眸色一阵暗沉,虽然是隔着面纱接吻,但是,滋味依旧香艳旖旎。
安可儿转到他的耳边,低声道:“陛下,你不要出声,安安静静的坐着就好,我一会儿让你看场好戏。”
他的手在她的小蛮腰上狠掐了一把,哑声道:“要是朕不答应呢?”
靠着他怀里的小女人,有意识的蹭他的身体,放肆的娇笑着:“那我就不让你种地。”
男人的眼眸微微的眯起,疑惑着:“朕为什么要去种地……”
蓦地,他想明白了,下腹一阵绷紧:“小妖精,你那块地,朕非种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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