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术在南疆苗族女子之中流传,世循传女不传男。最早三苗先民将其用于情誓,炼制两只一对,称为情蛊,分别种于相爱男女身上。如遇背叛,一方自尽,情蛊将从其体内飞出,引动另一只情蛊破体飞出,使背叛者全身剧痛七日之后方气绝而亡。
治蛊之法并非没有,只是每一种蛊都必须用其对应的解法来解。而蛊的数量又千奇百怪,因此世间便流传出这么一种说法,非种蛊者不解。
从方才那只蛊虫来看,楚老爷子中蛊时日显然已经不短,要不是梅花神针玄妙,怕是活不过一个月了。
“蛊虫,南疆,五毒教。”
一道紫魅倩影忽然从李平安脑海中闪过,只见他喃喃低语道:“不知道念念现在怎么样了,回到南疆后报了她母亲的大仇了吗?”
早年孤儿院的伙伴们,早已散落天涯。
想来不过多添烦恼而已,多思无意。就在李平安想要将站在外头的楚萱叫进来照顾楚老爷子时,外头忽然响起了一阵喧闹声。
“大伯、二伯你们要干什么,爷爷正在里头和平安谈事情。”
李平安听出这是楚萱的声音,而且从声音来看,不难知道楚萱此时是多么的愤怒。
“你还知道我是你大伯,你爷爷如今是什么身体状态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竟然让他和一个外人在书房里头呆这么久,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能担待的起吗?快让开,你二伯特地从京城请来的神医已经来了,快让他进去给父亲看看。”紧接在楚萱声音之后,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
这道声音响起没多久,书房大门便是被粗鲁打开。
冲进书房的楚家族人看到晕过去的楚老爷子和地上那滩触目惊心的黑血,转头看着李平安眼神冰冷,杀意隐显。
而李平安此时同样在看着楚家这群人,眼神比之他们更加冰冷。
“楚老爷子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还得细细调养一段时间方能恢复元气。”李平安缓缓将银针收入锦盒之中,看了处于昏迷中的楚老爷子一眼,开口道。作势便要往外走去。
“你究竟对我父亲做了什么?”当年走进来的那个中年男子,丝毫不留会李平安所说,厉声喝问道。
话音刚落,那些楚家年轻子弟立马是将书房门口拦住。
“孙神医,快给我父亲看看。”
而这时当先一个脸上留有八字胡的男子连忙对身边一个白发老者开口说道。
白发老者傲慢的点了点头,装腔作势地往昏迷的楚老爷子走去,伸手便去搭脉,脸色骤然大变。
楚家人看到白发老者的神情,勃然大怒,就要对李平安出手。
就连人群中的楚萱此时看着李平安的眼神中也是流露出一丝不信任。
关心则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