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感受到体内一股热流上涌,随后猛然间山呼海啸般的四处乱颤,他非常清楚合欢散的药性,脑中豁然震了一下,这种感觉正是合欢散所特有的,心中暗叫糟糕,难道这厮真的能将药性转嫁我身上吗?
如此大庭广众下,一旦药性发作起来,后果不堪设想,他忍着刺激了陈小九一眼,欲火上涌的神情中充满着不解与茫然。
陈小九一崔州平的样子就知道他所指的欣喜已经来临,见他神情不宁,心中已然知道了大概情形,他豁然站起,装模作样拉住崔州平的肩膀,大喜道:“崔兄,惊喜果然转嫁到你身上了,你觉得如何?是不是非常奇妙,可能与大家说说?”
众人听闻此言,一双双眼睛纷纷向崔州平望去,均想到底在他身上出现了什么惊喜!
只是这几句话的功夫,崔州平愈发难受起来,那股热流波涛汹涌的欲火,沿着浑身血管横冲直闯起来,他心中奇痒,慢慢的一点点扩散至五脏六腑,又随着热流扩散到四肢百骸。一时间,热流与奇痒交织在一起,痛与快乐并存。他站立不住,扶住旁边的桌子,激动地浑身颤抖起来。
陈小九见此一幕,豁然开朗,心中明白他对自己要使用是什么手段,恨意陡生,他嬉笑着暗中用力将崔州平拉到与栅栏相近的地方,言语中兴奋异常道:“各位才子细细观瞧,这就是崔公子方才对我所说的惊喜,而现在这个惊喜被我用‘以其之道。还施彼身’的功夫转嫁到了崔公子的身上,大家仔细欣赏,我陈小九是否与大家说谎?”
崔州平此时反应更加恐怖,眼神迷离无神,似乎蕴含着浓浓火焰,混身发热,撒发出一种粘稠的体汗,心脏狂跳,双腿情不自禁的筛糠,他急忙用力挺住,可是更为严重的时刻已然来临,药性剧烈的刺激使他致命的武器依然挺立,身体中间树立起的帐篷虽然短小,却异常显眼,他心知肚明,急忙颤抖着弯下腰去,想找个空隙逃走。
陈小九哪里肯放过他,猛然一把他拽起来,虽然心中对他恨极,面上仍然春风满面道:“众位公子可的清楚,崔公子到底哪里有神奇之处?”
众人见崔州平面色潮红,浑身发颤,俱都不明所以,待众人往下一,忽然见到崔州平身体中间支起的小帐篷,才子们嘘声一片,嘲笑满堂之际,纷纷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一众才女们可就没有这份闲情逸致了,除了几个特别胆大开朗的佳人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崔州平身上这个短小精悍的武器外,其他的才女纷纷羞愧的低下了臻首,面色通红,眼中满含愠怒之情。
“崔公子,你这武器果然短小精悍,实在丢了我等男人的脸面!”一个胆大的才子道。
“下流胚子,竟然不知礼仪廉耻,干出这种下三烂的勾当,丢尽了崔家脸面!”一个怒意横生的才女接口道。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围绕着崔州平的***开始了剧烈的讨论,言语之间充满了挖苦与嘲讽!
崔舟平此时五内俱焚,体内排山倒海的**之火四处乱窜,尤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羞耻感的陡增,那股热浪竟然变态般的越升越高,眼中一片春意,脑***现了幻想,仿佛现场的男女都要与他行那苟且之事。
崔远山此时方才明白崔州平方才话中之意,眼见崔州平自食恶果,铸成大错,急忙训斥道:“逆子,不敢赶紧滚回内房中。”
崔州平听闻当头断喝,心中终于反映了过来,他一把挣脱陈小九的拉扯,踉踉跄跄的奔着内堂跑去。
陈小九在崔远山的面子上,并没有再与他为难,只是眼睁睁的着他蹒跚远去,那背影充满了急切,惶恐、兴奋与不安。
他再一回头,在众多才女中扑捉到小书童通红的小脸蛋,心中无比惬意,向她微微一笑,一口洁白的牙齿闪烁生辉,分外阳光,小书童一见,忙面色羞赧的低下头去。袁子程面色依旧冰冷,一言不发,只是伸出大拇指做出了一个赞叹的手势,一眼望去,充满了男人阳刚沉稳,冷酷帅气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