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们,别把人打死了,差不多就好,爷还有要问话的。”一旁的老鬼咳嗽了几嗓子,见陈小狗都被打的吐血了,就及时的说道。
阿俊他们也就只是想要教训一顿这死小子,让他下次长眼点儿,倒是没有真的要他的命,听到老鬼的话,也就停了下来,单铃有些不甘心,最后补上两脚,打的陈小狗又发出两声闷哼。
楚一骤看着趴在地上,狼狈不堪的陈小狗,走到他的面前去蹲下来,道:“你真该庆幸我有事情要问你,好好的答,我就留着你的狗命,要是有一个字是假的,我保准儿陈老狗从今天开始就要只有两个儿子了。”
在墓里要一个人的命,就算是警儿也是找不着的,虽然楚一骤现在不再沾染道上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但也绝对不是个心慈手软的,犯着他头上来,绝对是有百般的法子将人折磨出一层皮,留着命的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别,别杀我,我说,我全都说。”好汉不吃眼前亏,留着命才是最重要,而且他从家里带出来的人全都折在这个墓里了,楚家这么一大群人,他就是长着八条腿也逃不掉。
“嗯,很好。”楚一骤点头,终于是满意了,然后问:“你既然进得了这个墓,那就是对这个墓里有一定的了解,而且还把我的人给逮到这里来,是不是墓里有什么东西能够解开你家老狗身上的东西的?”
陈小狗听着话,微微的抬起头看了楚一骤一眼,咬了咬嘴唇,点了点头。
“是……父亲和这个人一样,二十年都进过了上面的那个夏朝墓也接触过墓里的丹药,然后就中了毒,从好几年前开始,每到满月之时,身上就剧痛难耐,身体里好像有虫子在撕咬一般,进了医院检查,完全没看出问题,直到几个月前,那些同样接触过‘仙丹’的人居然一一开始暴毙,父亲才惊觉事情的严重性,就开始派出人到处打探,但没过多久,他的身体也开始变得越来越虚弱,脸色发青,在胸口上还出现了一个非常古怪的图腾。”
陈小狗伸手在胸口前比划了一下位置,低咳嗽了几声,继续道:“上了医院检查,还是完全没有检查出异样,医生只说父亲是疲劳过度,需要多休息,迫不得已的,父亲找了道上的七阿公,那七阿公一看到父亲就说他种了鬼咒,想要活命就必须找到解开诅咒的东西,那个东西说是咒,其实是一种要命的慢性毒,当时我就想既然这个鬼咒是来自那个夏朝墓的,要找解药就要回那墓里找,
直到一个月前,我在南区的铺子里就收到一卷皮卷,是从陕西一个夏朝墓里掏出来的,那个皮卷上面就有那个鬼咒的图腾,上面有关于‘仙丹’的记载,我让下面的人去解读,最后解读出这个地方的夏朝墓下面还藏着一个墓,而这里才是那些‘仙丹’的正在出处,可是那些古文字实在太过古怪,解读的人只看出了很少的一部分,后来我想起父亲说过当年他们下那夏朝墓摸‘仙丹’的时候逮住了一个京城第一学府的考古系高材生做试验品,还喂了药,也不知道死没死了,在我查到他的时候,见到他没事,就想着将人绑到这墓里,如果找到‘解药’就用他来试药……”
听到陈小狗说要让单晓来试解药,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只听到他惊叫一声,脸直接摔在地上,这一撞,鼻子都出血了。
“楚……楚爷,是我眼抽,要是知道这位大哥是您的人,就是给我一百个狗胆,我也不敢动!!”陈小狗这都哭了,也顾不得自己满脸都是血。
单晓从后面走过来,看着陈小狗满脸是血,眉头紧紧皱起来,道:“你的那个皮卷能不能给我看看?”
陈小狗听到问话仰起脸看,见单晓要看那皮卷有些不愿意。
“小子,我们嫂……咳,单先生要看那皮卷子,还不交出来!!”阿俊跨坐在他背上,扭着他一直手,然后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
“别,别打,我给我给。”陈小狗都要哭了,颤抖着发疼的手从冲锋衣的内袋里掏出一团灰色的东西,然后递过去。
单晓接过来,发现这皮卷居然不是一般的羊皮牛皮卷,而是另一种不知名动物的皮,手感相当的柔软,是深灰色的,摊开后里面用锋利的刮痕画着图案和文字,他对文字有一定的了解,这个皮卷上有一部分是夏朝的文字,而另外一些是他从没有看过的。
单铃对此也很好奇,凑过脑袋去看,可是上面的东西在他看来就完全是鬼画符,不过他看到了一样东西。
“咦,这个东西是我们在进墓的时候,壁画上就有的。”说着就对着皮卷上指了指,那里有一个三足鼎,鼎的边缘停着一只凤尾蝴蝶,还有一些奇怪的材料,最后是丹药,然后就将楚一骤的手机掏出来,道:“爸爸,我还把那个壁画拍下来了。”
说着,就开了手机然后将里面的图片给弄出来给单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