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秒钟之后,面前只剩下了横七扭八躺倒在血泊中的十几具尸体。
老二摩擦器松开怀里这个被自己打伤喉咙的青年,弯腰捡起了自己的香烟,嘴里一边说着“城管,几个月不见,你的出枪……Shit,你在搞什么,天呐,你看看那个可怜的孩子。”
“我得让他们死的看起来像是被其他黑帮成员虐杀,你们两个拍拍屁股走人,我可不想留下来被警察调查。”蒋震对老二摩擦器说道。
此时的蒋震手里握着阿拉斯加捕鲸叉,把这把直刀好像砍刀一样使用,用力的劈砍在那个倒霉的黑帮青年的脸上,肩膀上,鲜血飞溅。
被老二摩擦器松开的青年捂着咽喉想要朝远处逃跑,老二摩擦器看都不看,随手一枪打爆了那家伙的屁股,能清楚的看到子弹钻进那家伙的屁股,然后从下体前端爆出一小团血花,老二摩擦器吐出个烟圈,看向没有当场死去,捂着自己下体痛苦挣扎嚎叫的青年,走过去,把对方用脚踢的正面朝上,这才语气冷漠的说道:
“我来旅行是为了在女人身上打洞,但是这个国家的女人太丑,所以我只好在你身上打几个洞。”
说完之后,举起枪扣动扳机。
“砰砰砰!”剩余的几发子弹全都打在了对方的嘴上,把对方的嘴巴扩成了一个大号血窟窿:“听说过两天是萨尔瓦多的小丑节,你应该感谢我帮你画了个完美的小丑妆。”
打完之后,老二摩擦器把枪扔掉,指着地上的尸体对蒋震说道:“这样看起来还可以吗?”
“不止他一个,所有的,黑帮争斗是不会每一枪都准确打爆对方的脑袋的,把每一具都处理一下。”蒋震最后一刀割开身边这个青年的动脉之后,对老二摩擦器说道。
老二摩擦器站在一地的尸体中间,仰头朝碧蓝的天空望去,嘴里大声说道:“无所不能的上帝,我换好了人字拖和沙滩裤,从遥远的非洲飞来这里,美丽的加勒比海,约翰尼-德普和黑胡子当年横行的故乡,结果在这里我没有看到伊丽莎白-斯旺不停的换衣服勾引我,也没有佩内洛普-克鲁兹用美妙的躯体诱惑我陪她一起去找不老泉,只有一群白痴死在伊洛潘戈湖畔,然后还需要我帮他们整理最后的遗容,我花了数百美金的机票,从非洲飞来这里,只能对着这些连大便都不如的人们?万能的主啊,如果你聆听到我的祈祷,请保佑我在接下来的巴西之旅遇到一个伊莎贝尔-歌勒那样火辣迷人的女人。最后再说一句,如果你觉得引导这些死者升入天堂太麻烦,美国强力球的奖金已经累积到两亿三千万美金,您也可以能让我下次在网上投注时买到中奖号码,那比带着一群白痴去天堂会更让我称赞你的伟大,阿门。”
“如果传教士知道你又对着上帝胡言乱语,他一定狠狠踢你的屁股。”蒋震走过来重重拍了一下老二摩擦器的肩膀:“你要学着对上帝或者其他神灵保持一点儿敬畏。”
“哇哦,我看到了什么,一个来自无神论主义的地方的黄种人,居然教我对上帝保持敬畏?看看你在做什么,你把手上的鲜血随意抹在尸体的脸上,这就是你说的敬畏?”
“我说对神灵敬畏,又没说对死者敬畏。”蒋震若无其事的擦干净自己手上的鲜血说道:“我们离开这儿吧,这血腥味太重,换个地方继续钓鱼。”
老二摩擦器看着蒋震拎起钓桶,扛起鱼竿朝远处走去,他在后面叫道:“你一直说自己现在是个普通人,普通人谁会杀了一群人之后,还能若无其事的说,因为血腥味太重,换个地方去钓鱼,钓鱼?”
(今天休息,要陪老婆女儿出去,码字过程中被数次打断,所以感觉成品不是很好,各位读者大人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