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是谁啊?聪明如我,美貌如我,机警如我,善良如我,勇敢如我,智慧如我,调皮如我,奸诈如我,可爱如我,生动如我……"一连说了二百来个优点,两人就跟叫劲似的不言不语,听着我夸夸其谈,如果不是我两个手腕被他俩越攥越紧,我都怀疑自己还能挖空心思的去多想三百多个优点。
最后,我认输了:"我错了,我检讨,两位侠肝义胆的民主大英雄,就把手松了吧。不然,我的手腕就废了,两位也落了个欺负弱小的口实,多不好。"
手腕上的力道减轻不少,我噌的抽回,左手给右手揉着,右手给左手揉着,嘴里小声嘟囔道:"MD!就知道欺负老娘,你们等着,早晚收拾你们!"
不理二人之间暗潮汹涌的气息,我掉转人脚,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筱枫依然拉住我的手,叹息道:"我怎么就让你讨厌了?非要走吗?这大半夜的你要去哪?"
我眼也不回的吼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哼!我要去哪儿,不关你事,离我远点,我现在看你就烦!"
阴戾怪物声音里显出丝毫愉悦:"和九弟解除合同,我雇你。"
我挑头看他:"我和筱枫依然没有合同,只有口头承诺,所以,老娘现在不干了,谁也奈何不了我!还有你,少在这装什么大少爷小处男,回家抱你老婆孩子养育下一代去,别TMD烦我!"
甩开筱枫依然的手,大步往前走,我很生气,我要回家!
转了一圈又一圈后,我终于承认了一个事实,我──迷路了。
仰望着马上要下雨的闷热天气,郁闷的学起了狼嚎狗吠,引得无数动物齐鸣,我爽得不得了,继续……
"弟弟,跟我回去吧,我知道你生气,但你也不能折磨大家一起不睡觉吧?"筱枫依然从身后抱住我,在我身边暧昧的低语。
我扭动着身子,任性的挣扎着:"就不会回去,就不!"
筱枫依然手臂一收,捆住我,不让我动,声音里有丝沙哑的情欲:"别闹了,再闹,就忍不住了。"
噌……噌……我上了两把火,一把将脸烧红了,另一把火在腹部燃起了情欲。哥哥就是这么挑逗我的,就是这样呢喃低语,就是这样微微沙哑的声音,就是这样充满了哥哥独特的诱惑。
哥哥,你的灵魂到底在哪里?我们之间竟然在无言中出现了这么多的误会,你心痛吗?你想过要离开我吗?你想过要当皇帝吗?你犹豫过吧?可你却陪到了我最后,没有半路扔下我,没有告诉我你的身世,没有说任何事给我听,是不信任,还是不想让我担心?哥哥,为什么一直都是你保护我,而我却必须要被你保护?
如果筱枫依然是哥哥,哥哥就是筱枫依然,而现在的筱枫依然选择了皇位的竞争,那么是不是代表哥哥你的选择呢?丢掉的记忆没了,可我仍旧感觉你爱我的心啊,你和赫柔音交往,可你却不会因为她愤怒,你不会像紧张我一样紧张她,我知道她爱你,也知道你在利用她,可我仍旧在乎,真的在乎。
尽管,你让我去参加王妃竞选,可内定的人,能帮助你的人,一定是赫柔音,如今,又有阴戾怪物的掺和,我想,赫柔音一时间定然成为了抢手的人物。宰相之女,多么大的利益诱惑啊,得到她,无疑是得到朝廷上的最大支持,皇位,一步之遥,储君位置却已稳如泰山。男人啊,男人之所以能越来越霸气,称得上君王,就是因为男人越来越不在乎感情,肯为事业牺牲掉任何人,甚至爱情。
背对着抱着我的筱枫依然,我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就算他是哥哥,那么现在的他,肯放弃让心怦然心动的权力与地位,做我男人中的一个吗?
如果,当皇帝是哥哥唯一的心愿,我……某愿助他一臂之力。
时间静静流淌,从淅淅沥沥的小雨,沁入肌肤,让人无所察觉,到突然的漂泊大雨,连让人反应去收衣服的时间都没给留。一切,被雨水冲刷的世界奏响了另一曲篇章,我缓缓转过身,静静的问:"想要皇位吗?"还是想要我?后面这句话我无法问出口,却任谁都明白的道理,有些东西,不用说,聪明人会懂,糊涂人会装着更懂。
大雨劈劈啪啪竹打在彼此脸上,坠入眼中,像极了杀菌的眼药水,好痛……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仿佛是头笨牛,拖着自己的老腿,步步艰辛的攀山,既累人又累心,尽管如此,我还是坚决的要从他口中得到答案,尽管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但我仍旧执着答案,无论什么答案,都好。
仿佛半个世纪过去了,我已经感觉不到筱枫依然的气息,却听见那沉重的口开启,在岁月的泥石中刻画出了一个字:"想。"
我笑了,勾起嘴角笑了。很好,非常好,不管你是筱枫依然,还是哥哥,你都做了选择,我很庆幸,现在的你还是筱枫依然,不是哥哥,因为我怕哥哥经历了这么久的思考,还是回我一个想字,那时的我,一定无法负荷。所以,谢谢你,筱枫依然。
不自觉地哼起了不成调的曲子,用暴雨遮去身心的颤抖,轻巧的转身,让身影的恍惚误以为是视线的模糊,笑着,笑着,只能笑着,只会笑着……
吐出了四个带着颤音,却又异常清晰的字眼儿:"如你所愿。"
如你所愿……
筱枫依然……
二百一十九谁说的秘密?
衣服湿嗒嗒的黏贴在身上,身体各处的银色成串地滴落,一双祖母绿色的大眼睛里浸满悲伤,苍白的脸色显得红唇越发的妖艳,身子轻轻颤抖着,无声的站在那人床边看着,而那人在我进来的一刻,就已经点了他身边赤裸女子的睡穴,和我两两相望着。
阴戾怪物的眼里滑过一抹怜惜,看在我眼里却变成了不屑,对视了半晌,他还是开了口,问:"沐浴吗?"
我低声道:"不,我只是来看看你的性能力如何。"转身就走。
手被他拉住,他温热的呼吸落在我颈项,带着一种明示的勾引:"实际做过就知道了。"
我哼了一声,甩开他的手:"等我看你不恶心了,我们就做。"跨步走了出去,将两包酣睡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