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滚!”
“再说一遍,就一遍!”
“滚!”
“那……花蜘蛛再服侍主人一回,你可要和我……”
“我喜欢你!”MD!再来?再来我今天就废了!
“嘻嘻……哈哈……呜呜……呵呵……嘿嘿……嗷嗷……哇哇……主人!花蜘蛛还想要!”
“滚!呜”废了……
“吟吟,你怎么了?腿怎么在地上画圈啊?”
“没……没什么,我练习用脚签名呢。”
“哦……”
“别哦了,快来抱我一把。”
“我还在生你气呢。”
“若熏宝贝啊,你想把我拖床上去,你再继续生我气,好不好?”
“到床上?你又会欺负我,不肯老实。”
“这回绝对不会了,我一定诚诚恳恳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做人。”
“你每次都这么说,每次不都把我扮成各种怪样子?”
“若熏……”
“嗯?”
“宝贝?”
“嗯?”
“……”
“……”
“古哥哥!”
“来了。”
“若熏,你不觉得我们之间出现了些小小的,却很严重的问题吗?”
“没什么啊,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可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总想爬我头上,当哥哥呢?”
“怎么会?吟吟,你别诬陷若熏……”
“不许哭!”
“我没有哭。”
“不许眼泪巴巴的看着我!”
“吟吟,你好凶……”
“我错了。”
“你说什么?”
“我说,我错了!”
“哦,没有关系,若熏已经原谅你了。”
“啥?”
“那个……吟吟没错。”
“是我自己的错啊,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若熏,说实话,我一直以为你是最纯洁最无辜最可爱最善良的天使,真是有眼无珠啊,今天才发现,原来你也就一披着天使面具的牛魔王!”
“吟吟……”
“干吗?”
“天使是什么?”
“啥?”
“什么是牛魔王?”
“晕了……”
“别晕,若熏给你做‘人工呼吸’!”
“呜……你,你,你做‘人工呼吸’,脱我衣服做什么?”
“吟吟,若熏……想你了……”
“……”衣服剥落中,腿狂颤中……
“朝……帮……我……按……摩……一……下……下……哦……”
“……”
“朝,你没生我气吧?”
“……”
“还是朝好。”
“……”
“唔~ ~好舒服,对,腰那里,嗯~ ~好舒服,朝,你的手好棒……”
“……”
“嗯~ ~朝,别,别往大腿里面按,别~~ ~~”
“……”
“朝,你……你做什么?你……你是故意的对不对?别这么摸我,唔……别~~ ~~”
“爱你,不离。”
“啊?!!!呜~ ~唔~ ~嗯~ ~朝~ ~我真的不走,别耍我了……唔~~ ~~嗯~~ ~~”
哈哈哈哈……有人想知道后果吗?哇哈哈哈哈……吾曰:不可说,不可说……
靠!你见过昏的人,还能说吗?滚!
在昏厥前,我突然觉得,他们这是有计划的想整我,不懂,不懂,男人的心思,也很可怕啊……
二百零五谁为我披衣?
晚风过境,柳枝婆娑,银月若洗,一切宁静而美丽。
园子里极其偏僻的角落里,一个可怜兮兮的小身影,正依靠在大树底下,抱着自己的腿,抚下一头的银丝,与月夜下的花草静静依偎着,下颚上挂着一滴未淌下来的口水,毫无防范的酣然入睡。
有个人轻轻靠近,蹲在她的面前,就这么静静看着她酣睡的容颜,不知道看了多久,缓缓伸出手,似乎想要碰触那滴淌下的口水,却在碰到的一刻,像烧到手般,慌乱的缩了回去,又是无声且长久的凝视……
良久,缓缓站起身子,静静无声的退了出去,就像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我张开墨绿色的眼睛,看了那个灰绿色的背影一眼,又继续闭上眼睛酣睡。
若熏说得很对,夜里,只要有一点动静,我都会醒,因为夜里,我从来就没有睡过,至于嘴边那条故意破坏形象的口水,也只能在夜里,点缀着我的酣然入睡。
一连两个多月,每当我晚饭当早饭吃时,启尊无论怎么忙,都一定会准时出现,和我说说江湖趣事,辛辣秘籍,动向纷争,听到好玩处,我也拍着大腿笑,完全没有什么形象可言。这一时刻,大家都很舒服,没有拘谨,没有分界线,是朋友,就没有那么多客套。
我和启尊的关系,一直不暧昧,我说过我不喜欢他,曾经的感情,不过是利用,一种不高明的利用。而启尊是怎么想的,我也不想去知道,至于他为什么总会在我落单的时候,悄悄靠近,默默注视,轻轻离开,我不想去想原因,更不想问原因,原因这种东西,还是让想知道的人去知道,想忽视的人去忽视。就如同,我想忽视启尊那灰绿色的背影一样。
寂静无声的夜,轻轻刮起一阵风,我仍旧挂着口水,不雅的酣睡着,不理会银色的发想要狂舞翩飞,主宰夜的狂歌。我静,你的灵魂,就陪着我静吧。
浮动的银丝真的渐渐安静了下来,仿佛能听懂了我的意向般,伏贴的垂落在周身,像一张银色的衣,包裹着我的寂静。
那个曾经的蛇蝎美人,如今执着不肯走的狗皮膏药,又出现了。我不知道像他这样一直养尊处优的身子,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每天清晨,我都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