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翻了?嘴都得扯到后脑勺去。”
绿意抬起闪烁的杏眸看着我,说:“我会用自己的牛劲抓住快乐的。”
我兴奋得在他的小脸上狠啵了一口:“这才是我的好绿意呢!”月下,绿意的眸变得风情万中,我伸手蹂躏着他的小心型脸,感叹道:“绿意长大后一定是国殃民的男子哦。”
绿意扬着靡丽动人小脸,很认真的说:“绿意也这么认为。”
咣……我倒……强找到自己的声音道:“小绿意啊,你好像从阑懂得谦虚嘛?你看我,这么一个桃夭柳媚、柔枝嫩条,若出水芙蓉,若出尘仙人般的可人儿可从阑夸自己到底有多好哦。”
绿意红唇上仰,笑道:“那是因为你一直夸自己有多漂亮,而不是有多好。”
我哑然,半晌,点了点他的小脑门道:“你个没心肝的,怎么总是扔话伤我的心?难道不知道我的小心肝既脆弱,又需要人无限的关爱来疼惜吗?丫地,几天不打,皮子紧了是不是?竟然敢和我支毛!你哥哥那火山爆龙都被我镇压下了,还能跑了你!”
绿意突然问:“,你是不是喜欢我哥?”
咣,又是一阵眩晕,和这孩子聊天绝对是对我心灵上的打击,他总是能问出一些连我自己都没有想过的问题,只能敷衍了事:“想我魔一个,当然抱着有便宜不占,还不如王八蛋的理念混社会喽,嘿嘿,只要是漂亮的男子,我都喜欢。”
绿意又问:“那也会喜欢绿意,对不对?”
点头:“当然,那是非常喜欢了!”
第二卷 春色撩人 偷听是习惯 《色遍天下》 小鱼大心
把绿意打发回屋子,自己又扑到上想睡觉,可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没有办,想来想去后,又一个高从上弹起,去快依的烧退了没有。
猫腰,点脚,收爪子,小心地蹲到红依绿意的窗底下,先确定一下敌情。哦?有动静,两人没有睡,小声说着什么,我毫不犹豫的将耳朵贴了上去,尽量做到一个合格的窃听者应该具备的素质,在不打扰任何人的前提下,准确无误地窃听到自己感兴趣的谈话内容。
绿意关切的问:“哥,你好点了吗?”
红依气息微弱道:“好多了。”
绿意:“每年父母的忌日,你都要生场病,这次却格外严重。”
红依咬牙:“还不是那人给闹的,非说我是感冒,硬给无了这么多的浓姜汤,我到现在都浑身发汗,动弹不得!”
绿意低笑道:“如果不是不对症,此法确实可以趋寒。”
红依:“她就一山野混子!”(MD,竟然在背后侮辱老娘?看我明天不整死你!)
绿意:“那喂你姜汁你还一口口的喝?”(嘿嘿,当老娘的豆腐好吃呢?)
红依:“我……”(哑了吧?活该!)
绿意:“哥,你喜欢吗?”(这个问题好啊,有新意,更有心意,我喜欢。)
红依:“……不……不喜欢。”(说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磕巴什么?我心痛跟抽筋似的,为什么?有病!)
绿意:“我喜欢。”(看看看看看,我还是有人欣韶,小绿意果然有眼光!但,你若把我当成老妈子……哎,我认了!)
红依:“……”
绿意:“哥,我知道你骗人,你也喜欢,对不对?绿意想一辈子都和一起,我们不去报仇了,好不好?”(报仇?我家这么风华绝代的二位男子,是谁得罪了他们?给我出来,老娘整死他!)
红依轻叹:“我忘不了父母惨死的模样,忘不了漫天的血腥,忘不了曲家上下八十二口死不瞑目的眼,总能想起那寒刀起落间生命的低贱,就像要把我活剐了一般的痛。”(呀,原来是灭门之痛啊,那我帮不上了,能杀了八十二口的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这种魔鬼我惹不起。)
绿意劝道:“哥,你不觉得我们这三个月比以往数年都过得开心吗?和一起,她失掉记忆,我们丢掉过去,我们三个幸福的生活在这里。”
红依低语:“绿意,你可以等到幸福,对我而言,已经够了……我活着的目的,就是报仇!”(这当哥的也真是,报仇此等大事,说什么也应该投票决定吧?放心,我是和平爱好者,不喜欢刀剑无眼,一定和绿意一伙,坚持拥护和平主义,建造一团和气。)
绿意急道:“不!哥,我不许你去!留下来,会对你好!”
红依坚决:“我们暗中调查了那么多年,终于有所眉目,我不能放弃!”
绿意焦急:“哥!能在一间灭我曲家八十二口的人,绝对不简单!你的‘琴定尘埃’还没有练成,你想虚耗而亡吗?再说,我们失去了一根弦,无论什么琴音都会出现纰漏的。若没有我的配合,你怎么能……”(六指琴魔?我靠!没看出来,红依这丫还有这手,等明天看看他,是不是也有六根手指头。)
红依接道:“没有你一样可以!你是我们曲家唯一的血脉,留下,给……给曲家留个后。”(天,不是想借我肚子生娃吧?不要,会痛地!)
绿意坚决:“不!如果哥坚决要去,绿意也去!”
红依命令:“不许去!你留下!”
绿意再劝:“哥!那你留下,不许去!我们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你就舍得我?舍得?”
红依愁叹:“她……已经把我忘了……”(一脑门黑线,听君此言,好像弃夫啊,难道说……)
绿意忙接:“哥,她不也把我忘了吗?你何必在意。她答应来看我,却失言,害得我伤心,但我还是忘不了她,她好特别,不是吗?和她一起,我们活得很有生气,很快乐,不是吗?”(那个,那个,好像,确实,应该,就是……在我失忆之前,我们三人就有一腿,不对,不对,是有瓜葛,但,也许,或许,也是不明不白的瓜葛,可他们为什么瞒着我啊?)
红依仿佛囔囔自语,声音里载满苦涩:“有些东西,你不懂……”
绿意急道:“绿意懂,相信不会在乎你已……”
红依:“绿意!”(已怎么了?红依你真不是个东西,我正窃听到重点部分,你就这么给切断了?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很不道德啊?就像人家在看世界杯,在最关键的一脚时,突然把电掐了,TMD,真让我想掐死你!丫地,你让绿意把话说完,不然我掐死你!)
半晌无语……
绿意小心的问道:“哥,你不想让她帮忙吗?”(她是谁?)
红依轻叹:“不要牵扯到她,我们……我们自己解决。”(丫地,怎么越听越迷糊?)
绿意不依道:“哥!可只有她有能力帮我们。”(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他们口中的她,是我?而我又有何种能力,可以帮助他们?想我对着镜渍来照去,也没发现自己哪有一点帮助人的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