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若桃!”“称呼我阿狗即可。”
看到三人分别报名,况良非一一抱拳还礼,他说道:“阿狗兄黑气霸者之尊,气势骇人令吾辈钦佩,这位若桃姑娘也非泛泛人物,但是让况某最留意的,却是关小兄弟你……”
看到关横脸上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况良非继续开言道:“小兄弟迈进这房间之后,虽然言语间故作张狂无状,但实则始终处于蓄势待发的状态,警惕心没有一丝减弱,如此外松内紧,神情自若的人我是第一次见到,关横小兄弟,非常人也。”
“哈哈哈——”关横此时昂首一笑:“况兄你也不简单,虽然看脸色略显病容,可是身为黑气霸者的威压却是一点没有减弱,我说的没错吧?”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看似闲聊,实际上针锋相对,都想探查对方的底细,只是暂时不分上下而已。
“酒尚温,菜未凉,请三位稍用一些。”
况良非此时话锋一转,拿出主人家的态度,仿佛把关横他们当做串门拜访的寻常朋友,旁边的萝贞斟酒布菜,也是一言不发,像是个做惯此事的婢女似的,除了若桃之外,关横、阿狗都满不在乎的吃喝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关横把嘴一抹,随即开门见山地说道:“况兄,之前一些小误会,我和几个同伴呢,也无意再提,咱们是不是可以揭过不谈了?”
“当然,昨天是我的属下顾樵无故出箭伤害诸位的同伴,这位阿狗兄取他的性命,我作为家主自是毫无怨言,而且后来顾善前去复仇,也是违抗了我的禁令,诸位没杀了他,已经手下留情。”
说到这里,况良非微微一笑继续开言道:“我已经让人放下拦河的铜锁,准备让诸位的大船通行了。”
“如此甚好。”关横也不管对方是真心或者假意,只要肯放行就可以,此时阿狗倒是对况良非来了几分兴趣,他漫不经心的问道:“况兄的船驾如此奢华,肯定是权贵中人,不知是来自哪里呀?”
“哦,既然阿狗兄动问,那小弟也就不隐瞒了。”况良非扫视了面前三人一样,随即低声道:“我本是崇国王族,有个小小的爵位,旁人称为‘东镇侯’便是了。”
“呵呵呵,原来况兄是位侯爷,怠慢之处还请见谅。”关横嘴里虽然这么说,但脸上可是没有丝毫的尊敬之意,神情依旧是泰然自若。
见到对方的表情,况良非自嘲一笑:“嘿嘿,以我这么一个侯爷的小小爵位,果然没让关小兄弟有什么吃惊啊。”
“话倒也不用这么说。”关横随口回答道:“我等荒僻山野,天生地长,不识王族贵胄,也是情有可原,不过况兄既然身处崇国,想必也是共主麾下‘崇国七霸者’之一,我没猜错吧?”
况良非毫不迟疑的据实说道:“对,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