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雨欣袅袅婷婷站在他面前,芊芊小手调皮的遮住他双眼,甜蜜加羞怯道:“不许这样看人家,好像人家身上少了东西般,哪有这样瞧人家的吗?”
“我的小雨欣越来越成熟美丽咯!”谢逍遥抬手轻握住她小手,从沙发上梭地跳起身,用额头轻碰她头顶,小声坏笑道:“要想熄灭哥的火苗很简单,你陪我进房间,我教你帮我熄火。”
“去,越学越坏了。丽姐就在旁边。”
陈雨欣蚊叫道,羞笑回头瞄着杜丽娘。
杜丽娘悠闲的喝着饮料、吃着水果暗暗偷笑道:“你们继续,当姐是透明的就行了。万一哪里做的不对,姐可以指导你们。”
“呵呵-------”
“咯咯--------丽姐,你羞不羞?这种事还可以当面指导的吗?”
“丫头,哪种事啊?”谢逍遥故意装糊涂道。
“咯咯!”
房间顿时飘起快乐、幸福、羞怯的笑声-------紧接着,桌面上的手机不知趣的响叫不停,扰乱了他们的谈话。
谢逍遥迅速拿起手机接听了一会,挂断电话神情严肃道:“马上收拾行李回家。杨雪晴和钟小蝶从黄昏到现在还没回我老屋,八成出事了。快----快-----快--------”
县城某处的秘密地下室
昏暗的灯光下,一位披头散发的女人坐在单薄的木板床上,目光呆滞无神的望着水泥地上的蟑螂自由自在的游走在每一个角落。
她凄凉的笑了,孤单的身影在晃动。仔细再看,原来她一瘸一拐正在追逐地上的蟑螂,落地有声的步伐早就吓得蟑螂四处逃窜;梭地没了踪影。
她懊恼的站在灯下,脏污的衣服掩盖不了她曼妙的身姿。她仰头狂甩乱发,怒笑吼,“义父,放我出去。阿梅知道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我一定帮你杀了谢逍遥。”
这无助、悲愤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地下室里,透过通风口缓缓飘至远方---------她日复一日的叫喊,声音都变得沙哑了;可每次换来的都是无情的沉默。
“哐---------”
她头顶上的铁门开了,她兴奋的抬头盯着探头下来张望的斯文年轻人,奋力喊:“冷泰,快拉梅姐上去。我要见义父,冷泰,谁在你旁边?是义父吗?义父----”
“梅姐,你将功补过的机会到了。还记得你小时候常说的话吗?‘我叫杨雪梅,有个妹妹叫杨雪晴,父亲杨浓先---------’”
“冷泰,你突然提起这话是什么意思?”冷梅激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