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教室安静了,一双双眼睛吃惊地看着陆忘忆,然后又看了看艾尔纳,倒抽了一口气,这小姑娘很不简单啊。
陆忘忆刚来这所学校的时候,大家都不知道她是马洛伊的女儿。只知道这小不丁点小的丫头很拽,很多人喜欢她这性格的时候,也有很多人讨厌她,看她不爽,想着法子暗算她。
但一般的结果都是,暗算没成功,反而被陆忘忆恶狠狠地揍了一顿。到现在大家安静了。
“早恋没关系,但是你好歹看看早恋的对象,乳臭未干的6岁小孩你也喜欢,心理变态别那么早显露出来。”陆忘忆面部红心不跳地淡定数落艾尔纳,骂人不吐脏字,吃人不吐骨头,说得艾尔纳脸一阵红一阵白,牙齿痒得紧,恨不得掐死这该死的丫头。
“早恋又怎样?你改不了这个事实,你始终是我的未婚妻!!”艾尔纳愤怒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叫。
“未婚妻??”陆忘忆冷笑,斜了艾尔纳一眼,懒得跟他计较,低头拿着平板电脑开始玩起侦探游戏。
和白痴争论有时候很让自己掉价。
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有些话说一遍就够了,说多了显得脑残。
……
N市海边露天咖啡。
拉斐尔眯着眼坐在椅子上看着海边的风景发呆。
短短的几天事情变得让他曾经平静似水的心情开始变得波涛汹涌。
曾经拉斐尔以为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不去干涉太多纷纷扰扰,不去主动伤害别人就能少点是非。
可是身在****这个空间,有时候太多的事情都是被逼得身不由己。
太多的恩怨大家都放不下来,于是不停地伤害对方,恩恩怨怨一桩接着一桩街垒起来,一直到双方都逝世,有时候这种仇恨也会被可笑地繁衍到了下一代,生生世世为了仇恨而活着。
很可笑,那时候的自己真的觉得可笑,反而今时今日的他再也无法平静起来,他的家人受到了伤害,拉斐尔第一次觉得有时候放下仇恨并非自己想得那么简单。
拿着咖啡杯的手一紧,冰蓝色的眼睛迸射出两道害人的寒光,俊美的容颜因为愤怒而微微扭曲。
布兰登,他会让你碎尸万段,让知道得罪巴泽尔的下场。
“首……首领。”小黑是拉斐尔在巴泽尔的助手,此时毕恭毕敬地站在拉斐尔的旁边,抬起头正准备汇报情况,结果看到某人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瞬间惊呆了。
拉斐尔在很多人的心目中,都一直都以笑脸示人,大家都知道他这人很好相处,不会生气,永远都笑眯眯,一副天使温柔的模样。
紧捏着杯壁的手一紧,拉斐尔转过头笑看小黑。
那一脸狰狞的表情在转头的那瞬间早已褪去,露出了风华绝代的笑容,如同此时这耀眼让人迷离的阳光,神圣没有一点隐晦。
不愧是演戏的人,变起脸来快得让人钦佩。
“坐!”微微抬起下颌,拉斐尔淡淡地说道。
看着小黑坐下之后,拉斐尔不紧不慢地又让人给小黑端上一杯咖啡,才不紧不慢地问道,“怎样?”
“跟您想的一样,萨里的行为已经惹毛了很多帮派,目前正有一支队伍正明的暗的和萨里斗,两帮人目前没有明显的冲突,但是私底下却已经闹得人仰马翻。”
拉斐尔撑着头,嘴角扬起玩味的笑意,慵懒地问:“结果如何?”
小黑看着拉斐尔的绝美绒毛微微有些失神,回过神的之后脸微红,尴尬地咳嗽了两声,用喝咖啡来掩饰自己地慌张,“萨里作恶多端早就有人看他们不爽,就等着有人起来把他们一网打尽,这一次不知名的联盟起来之后,很多人都开始不动声色地加入,现在萨里已经连续失去好多生意、场子和地皮。目前看来只要再过一段时间,就能让把萨里逼得从****上消失。”
说到这里小黑不由地佩服这次的活动发起人。
事实上他也已经不耐烦萨里很久了,就等着有人来明着起来跟萨里斗,然后把这该死的帮派从****上赶出去。
“那布兰登有什么反应?”拉斐尔低着头望着自己的手指淡淡地问道。拉斐尔的手和他的人一样漂亮,十指修长,指甲方方正正。
小黑一愣,迷茫地摇摇头,“没有任何反应。”
拉斐尔嘴角扬起了笑容,“没有反应?”双眸却透着点点寒光,“看来萨里这里还有另外的打算。”
小黑沉默,被拉斐尔那么一说,他开始有些为那群人担忧了,好不容易才可盼到来之不易地胜利,千万别被布兰登暗算了。
联盟失败事小,但很可能因为这件事就没有人敢来招惹萨里了。
之前有很多帮派都联系起来想斗萨里,但是最后都被布兰登识破,不仅萨里没有倒下,反而那些帮派被迫解散,老大的全家一夜之间被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