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说我?”费洛南随手拿起身旁厚厚的杂志,拍在她的头顶,又一个摇晃,酒瓶子溜出好远,膝盖重重落在地上。
哇咧咧,她的膝盖,破皮了吧,好疼啊。
“跪好!”
“知道了知道了,别打了。”虞心儿又屁咧咧地跑过去将酒瓶放回原处,重新跪了上去,连连求饶,“主人,把书放下吧,挺重的,我怕您的手太累了。”这杂志好几斤重,打在她的头上,她觉得头都缩回去几厘米了。
“那小子说你是她女朋友,关于这点,你怎么解释?”无形之中,他费洛南就顶了一顶绿帽子,亏他今天早上还给钱给她花,出手就是一百万,她转眼就跟小白脸跑了!
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哦,这个……那个……”
“眼珠子别转了,快说!”
“其实,是你听错了啦,不是女朋友,是女的朋友,我有洛南哥哥这么帅的准老公,怎么会喜欢别人呢?洛南哥哥,我的膝盖好痛哦,手也好酸,你让我坐在你旁边跟你说话好不好?我会好乖好乖的。”他的沙发好软,虞心儿觉得那里是天堂,而且她的小腹开始疼痛了,吗呀,算算时间例假似乎要来了,她每次都会痛经痛的好厉害的。
“小狐狸,你认为,你的话本少爷还会信吗?”这个混蛋,又开始装。
“你不信我,也要信你自己吧,我说你是最帅最帅的,你比菏泽帅一千倍好一千倍呢。洛南哥哥,我说的都是真的。”不管了,人总是喜欢听好话的,把糖衣炮弹都扔过去,总有一枚会中的。
“……虞心儿!”费洛南的脸抽搐了。
“主人,小的在。”虞心儿将腰板挺得更直一点。
“把你和那小子的事一次性给我说清楚!”
“是!”虞心儿连忙应声,“事情是这样的,我有一次被几个******小瘪三,哦,我是说小流氓,我被几个小流氓追着满街跑,他们要抢我好不容易卖废品得到的钱拿去打游戏,后来我跑不动了,被他们围在角落里,打,狠狠地打,往死里打,用脚踢的,用石头扔的,打的我好痛好痛啊,头啊,脖子啊,手啊,都出了血,我站都站不起来了。”虞心儿说的是真实情况,但她尽量将当时的情景描述地血腥一些,逼真一些,让费洛南感受她当时那可怜的样子。
“那几个小瘪三现在在哪里?”费洛南打定主意一个字不信,但不知不觉又信了。
“早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正当我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时候,菏泽就冲出来,把那些坏蛋打跑了,救了我,我才幸免于难,我的钱也没有被抢走哦。”
“那病秧子能打小流氓?”费洛南不爽虞心儿将菏泽描述成了一个救美的英雄。
“哪有,病秧子没有主人你这么霸气啦,他手里拿了一把砍刀,虚张声势啊,那几个小流氓也把他打了一顿呢,后来有人过来管了,他们才放开我们的。菏泽本来就身体不好,那次被那些人打一顿身体就更差了,从那天起就住进了医院,主人,怎么说他也救了我,我能不管他吗?”
费洛南没有说话,似乎在考量虞心儿所说内容的真实性。
虞心儿则歪头偷偷观察他的反映,咦,他怎么开始玩电脑了,她说的话他没听到吗?
“把酒瓶子拿开。”半晌,费洛南终于大发慈悲了。
“呼……”她悄悄吁了口气。
“跪我挂外套的衣架。”
“啪……”四个木质的衣架又扔到了她脚边。
“什么……呜呜呜……我会痛死的啦,你看我白白嫩嫩的膝盖,都紫了耶,你不心痛吗?”肥猪头是要用满清十大酷刑来惩罚她吗?妈妈怎么还不来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