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同时不能入眠的还有杨宝贵,也许是多年没有遇到危险了,他在聂红菲家里受到惊吓后,心里一直有阴影,同时夏旺金这个人要在村子里住下来,恐怕以后会对他不利,因此有些担忧。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啊?出什么事了吗?”他的妻子李秀娟翻过身子来望着他说道,随手将被子给他盖得严实一些。
“哎!没什么,就是之前我在茅房里遇到的那个强盗,居然是聂红菲以前的男人。”
“啊?这怎么可能啊?聂红菲那贱女人不是从来都没有嫁过人嘛?”
李秀娟顿时有些惊讶,她在村里,也算是个有紫色的女人了,不过和聂红菲比起来,还是差上那么一筹,所以对聂红菲一直都不是很待见,特别是知道自己的男人还与她有一腿,心里更是恨之入骨。
“哎!你懂什么啊?聂红菲这种女人,以前的相好不知道有多少呢?这个强盗也许也只是其中一个,我当心的是,以后咱们村里多了这么一个粗人,到时会生事端的。”
杨宝贵表面很正直,但心里真正当心的是,这个夏旺金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他还对聂红菲抱着一丝不甘心呢,村里就那么一个美妞,突然就这么给他断了来往,显然是有些残忍,但是以后要是再碰聂红菲的话,也许不是那么容易了…
“哼!各家门各家户的,有什么好怕的啊?反正他们的户口都掌握在咱们手里,只要咱们不开恩!他们照样不是村里的人,有什么事情他们只得靠边站!除非你个色鬼还惦记着聂红菲那狐狸精!”
李秀娟说道最后,眼神里充满了抱怨,一直以来,他都知道自己的男人在和聂红菲做些偷鸡摸狗的事,但又不敢明目张胆地和他吵架,只能偶尔抱怨抱怨几句,因为像杨宝贵这样的人物,虽然年近四十,可想嫁他的女人多的是呢!男人四十一枝花,这句话用来形容杨宝贵是再好不过了,就连村里的几个年轻丫头,也许都会心甘情愿跟着他!
“你又和我闹些什么啊?老子心里烦着呢,睡你的觉吧!”杨宝贵听自己的媳妇又拿聂红菲说事,心里有些不爽起来,本来大年夜如此好的情调,心里充满了欲望,可现在是没有一丁点心思,就连下下面那东西,也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样,一直提不起精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