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飞快的去开门,卧室里只看着一盏小夜灯,她和他隔着很近的距离,她站在卧室的昏暗里,他则站在门外的、水晶灯的灯光中。
水晶灯的灯光在他身上落下一层薄薄的白光,背对着光白露看着季寒声的脸,那双眼睛敛沉幽深。
深沉的就像是别墅外的夜色一样,黑漆漆的。
不见底,更摸不清,那双犀利的眸子让白露本能的就想到了三个字——侵-略-性。
格外的犀利,就那么看着她,像是要把她看透似得,只一眼就能将她的心思都看穿。
好歹她也是在美国历练了几年的人,只是在美国的人情世故大抵远不如在国内的这般复杂……
跟季寒声比,她简单的就像是一张白纸,这估计也是为什么及时她说他的心不在了,不爱了,他顺着她的话说却没有真的当真。
白露只开了些许的门缝,看着慵懒散淡的季寒声,不解的问道:“你……你有事吗?”
“嗯!”简单的一个单音,却被季寒声说的格外的有韵味。
就像是从喉咙里哼出来的一般,带着颇具韵味的磁性,再配上他慵懒散淡的样子,就这么听着,看着,格外的诱人……
白露看着季寒声,不由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这倒是惹得季寒声忍不住抿着唇笑了笑。
白露红着脸收回了视线,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
季寒声没有回答白露的话,而是长臂一伸就拉住了她的胳膊,他这么忽然一用力,白露就径直扑进了他的怀里。
男人身上不见一丝赘肉,格外的精壮,这么撞上去真是硌的肉疼。
“这么迫不及待?”季寒声作势很快就揽住白露纤细的腰,另一只手则是关上了客卧的门。
白露不敢大声惊呼,会惊醒睡着的爱德华,她吃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撞进季寒声怀里的时候发出了一声闷闷的啊的声音。
房门关上后,白露推搡着季寒声,气恼的说,“你干什么啊,放开我,有话就好好说!”
“这种事情没办法好好说,只能用行动。”季寒声微微低头凑近她的耳朵说着,他呵出温热的、清冽的气息,夹杂着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的气味,悉数扑簌进了白露的耳廓里。
惹得白露不由的颤了颤。
他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她自然都懂。
她倒是忘了季寒声这个人是有多不达目的不罢休,多会无所不用其极,多会口吐莲花了,因为季寒声说完那些话手,真的就行动了,手不安分了起来。
而他的嘴也没闲着,在她耳边说道:“你上午那么着急去找我,那么的迫不及待,我们现在就把白天没做完的事情做完。”
要不是家里有个小电灯泡,他根本就不至于要忍到现在,想想自己的女人都不能抱在怀里睡觉,他都替自己憋屈。
而季寒声根本不是那种愿意委屈自己的人,尤其在这种事情。
季寒声那么说,说的就跟她白天冲过去就为了这个事情似得……
“季寒声!”白露咬牙启齿的压低声音吼着他的名字,格外的咬牙切齿。
“叫我什么?”季寒声的手不安分的惩罚着白露。
白露紧咬着自己的唇,可还是控制不住的哼出了声,“难道你不叫季寒声吗?不叫你季寒声难道叫你大混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