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言裳紧紧握着那支金钗,目光绕着转来转去,却未瞧出任何端倪,最后落在那些古怪的图案上,“这些东西是什么?”
宇文晔道,“许是一些图纹也许是某种语言也许是某种记号或者暗号。”
黎言裳顿时有些泄气,皱着眉道,“那跟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宇文晔又道,“你母亲不是本地人,当年她只身一人来到京城,是祖母救了她,后来住在黎府便嫁给了你父亲。”
黎言裳心底微微一动,原来还有这一段故事,那江妈妈为什么没说过这一段呢?祖母会不会知道些什么呢?
她挑眉看看宇文晔,“何淑仁,你调查过没有?”
宇文晔点点头,暗道与自己女人深夜来往的男人,他挖其祖坟也要查出个所以然来。
“那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宇文晔沉声道,“他也不是本地人,至于到底从什么地方来的,没查到,这个人很神秘。他的背后绝不只是玉器行这么简单。”
黎言裳听的心惊,稍稍有些发愣,“这么说,我母亲与何淑仁的背景都不简单了?是这样吗?”
宇文晔点点头,“你还想我往深里查下去吗?”
黎言裳坚定的点着头,“要,当然要了,我正烦恼寻不到办法查些线索呢,由你帮我最好了。”
心里思索着越氏到底是什么人呢?难道她的背后真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辛秘吗?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又怕水落石出之后的真相令人感到失望。
黎言裳将金钗小心的放进锦盒,脸上带了浓烈的笑意,“这份礼物我很满意。”
宇文晔动了动身子,两条腿抬到床上来,将她的身子揽在腿弯里,姿势****,“既然礼物很好,那是不是应该给点赏呢?”
黎言裳啐他一口,“谁让你送礼送的晚了,赏没了。”
宇文晔倾身上前,上下其手,“没了可不行。你看看二弟都有孩子了,咱们也该努力了。”
黎言裳心下一动,猛然想起自己信期刚过去十天,这几日都是危险期,极容易受孕的,但她现在还不想这么快就怀上孩子,眼珠一转便道,“晔,今儿个不行,我身上不舒服。”
宇文晔马上停下手上的动作,眯眯眼,轻声道,“不是前几日才刚过去么?怎么又不舒服了?”
黎言裳知他指的信期刚过的事,面上红了红,便道,“真的不舒服,不要了。”
宇文晔轻易的便扑捉到她眼里的狡黠,知她不是真的难受,遂扑上来,“你不想,我很想很想呢,一下下就好了,马上不难受了,乖……”
连哄带骗的招数都用上了,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顿时如着了火一般,纱帐内只见两团交缠在一起的人影,夹着低低的****。
说好的一下下结果却变成一夜疯狂,直到最后黎言裳累的睡着了,再也没力气动弹了,软软的瘫在床上呼呼大睡,才算作罢。
宇文晔早早的起来出门,吩咐宝瓶,“世子妃累了,让她多睡会,今儿个晚上我可能回来的晚会,让世子妃不要等我了。”
宝瓶屈膝应一声,“是,世子爷。”
她早已习惯了世子爷这样的吩咐,每每心里都欢喜不已,只盼着世子妃能早日怀上小少爷,遂了世子爷的心愿。
黎言裳起身时已是日上三竿,屋里暖炉烧的热烘烘的,映着她的脸,红彤彤的多了几分妩媚,她稍稍掀开一角被子,露出胸前一大片****,白嫩的肌肤上一片接着一片的红斑,她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宇文晔像个不知满足的贪食者,精力有好的惊人,每每都像打了鸡血一般,明明是夜夜索要却偏偏弄得跟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
她觉得自己的杨柳细腰早晚有一条要被折腾断了,过度劳累会加速衰老的,她双手捧着滚烫的面颊,下定决心一定要替某鸡血男控制控制。
今日的天气出气的好,虽不是阳光明媚,却也是暖意融融,空气有些冷,但风却很小。
黎言裳到垂花厅里问事,倒也没什么要紧的,一一按照惯例都处置了,信步回来的路上,恰碰到幽然扶着绿衣的手正悠闲的散步。
幽然远远的朝黎言裳微微一笑,并未上前来打招呼,黎言裳也几不可闻的点了点头,亦未多言。
自上次的事后,宇文恒渊果然守信,不再去纠缠幽然,即使恰巧碰上了,也只是依礼不多言,好像真的忘记与幽然的这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