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件大事方龙秀听听就过了,可是对于国师被禁足这件事她是真的惊讶了。
“国师被父皇禁足了!?”
风伴狩:“是的,我们的人说大概是陛下昨晚下的令,昨晚国师回到观星台后一夜未眠。”
这倒是个好消息,看来父皇对国师已经动怒了。
“刑部的人为何这么坚定国师有罪?打听到今天早朝刑部列举出的证据了吗?”
风伴狩:“刚下朝,仓促下打听到得不完全。”
方龙秀:“说来听听。”
风伴狩:“因帝都这段时间都不曾降雨,叶知秋查出术法痕迹;刑部在望天坡殿下您出事的第一地点的尘土下发现白拂麈尾一根;又有当天在场的士兵证明在殿下出事前的一段时间似乎在那里看见了国师的身影,暂且就是这些。”
麈尾是在观星台取得后让风伴狩冒着风险埋到土里的,士兵所言的身影暂且先不论真假,但是叶知秋那条信息有点奇怪啊。
国师不是叶知秋的师叔吗,这么不利国师的信息竟然是从他那里得出,同出一门,难道他分不出国师的术法气息?
又或者国师的确在案发地点施展过术法,而叶知秋那死脑筋不愿隐瞒?
呵,有趣了,如果真是这样,也不算诬陷国师了吧。
方龙秀:“对于刑部的证据,父皇是怎么处理的知道吗?”
“国师已经禁足,不日又要闭关,身为方朝国师关系到方朝颜面,皇上要暂压此案,说是要等到国师闭关后再处理。”风伴狩顿了顿继续道,“皇上下了指令,不准刑部的人再去打扰国师,而观星台素来无其他访客。”
看来父皇不想让国师知道这些事情,是不想国师多想吗?
方龙秀撑着下巴想了想,笑道:“伴狩,我们在观星台的人又可以起到作用了。”
风伴狩:“是,一定会无意间让国师知道的。”
“嗯,不可以让国师闭关。”方龙秀手指敲着桌子,抬眼看风伴狩,“另外,你在外面的人可以出现了。”
看着殿下小小年纪做着如此老气横秋的动作,风伴狩越看越觉得奇特,觉得……可爱。
见风伴狩不回话,目光游离,方龙秀皱眉:“怎么,难道有难度?”
风伴狩立即道:“没有。”
“那你刚才在想什么?”
对上殿下带着审视的目光,风伴狩的后背生出一层冷汗,大脑急速运转后找出借口:“属下只是在想,昨晚的事情加上望天坡的案件,再加上即将安排的事情,恐怕国师的罪名太大,激起民愤,到最后国师有可能死罪难免,而殿下您并不希望国师死。”
“咦,你不是希望国师死么?”
确实,这话由希望国师死的他来提醒真是奇怪。现在他毫不犹豫地提出来了,是不是代表着跟着主子三年他已经完全属于殿下,什么都以殿下为主了?这是不是代表着他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想法,失去了自我?
风伴狩愣住,一时思绪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