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的,他那么厉害。他是裴氏暗夜门里的一把手呢。哪有吃了春啥药的就给冻死了呢。
她还是安心的睡觉去吧。说不定明天早上就能看见他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了。
这样安慰着自己時,裴笑笑强迫自己入睡。
睡到半夜她忽然从床跳起来,然后看了看四周,她梦见张恒死了,然后吐着长舌头来向自己索命,说是她害死了他,要她下阴曹地府陪伴他天啊。现在可是怎么办?
她看了看窗外,天色还没有亮,会不会真的张恒已经死了呢。那个梦是预兆他会向她索命吗?
其实,他待自己也不错,她就这样看着他死掉,是不是太绝情了呢。
一想到这里,裴笑笑再也睡不着了,她马上翻身起床,然后直奔同楼层的3016号房,去看张恒现在究竟怎么样了呢。
张恒在半夜听见她重新回来的声音,他在裴氏暗夜门一向是最心狠手辣的一个,对于敢向他挑衅的人,一直是出手不见血,但那人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
可是,唯独对她,他是宠了又让,让了又宠,即使她做错事情,只要不违反原则上的大事,他都是尽量去包容她,不过想想也是,她从不参与家族斗争,在外也不喜欢以权压人,她其实只想过简单而快乐的生活,她能做什么违反原则的大事?
唯一让他不爽的,就是她不爱他。
所以,他不想以力气压人,强迫拿了她的第一次,如果在她大学毕业之后,两人如果真的能走进婚姻的殿堂,那么,再让他们共同享受那一刻的美好。
所以,今晚他还是放她走了,让她去过她想过的生活。
如果,她在明天早晨天亮之前再折回来这里的话,他就知道她的心意了。
所以,笑笑,你现在深更半夜的跑回来,是担心我,还是已经喜欢上了我而自己不知道?
无论是哪一种,他想,他不会再放她走出这一道门。
裴笑笑打开了张恒的房间门,客厅和房间都亮着灯,而男人还是没有见到,她看着浴室的门依然是关着的,不由害怕的推开了门,果然见张恒一动不动的躺在了浴缸里。
灯光下的他,身体已经变成了淡淡的紫色,也就是被冻坏了的颜色,他会不会已经死了呀?
“张恒——”她叫了一声。
男人没有反应。
“我来看看你,你如果真的死了,可不要向我索命,我也不知道会这样的。”她低低的哆嗦着向他走来,然后去探他的鼻息。
张恒刚好闭了气,她恰恰就探到的是没有气了。
“哇——”裴笑笑马上就吓得真哭起来了,“张恒,你不要死。”
她推着他的身体,好像也已经僵硬了,这可是吓坏了裴笑笑,她马上就六神无主了,“我不是要不管你了,我哪知道这药会死人早知道会这样,我就不走了你醒过来好不好,我在这里呢。”
张恒睁开眼睛看她哭得眼泪鼻水都在流,他一手握住了她的小手,他的手又冷又冰,裴笑笑哭得更厉害了:“你不要吓我。”
“笑笑,”他翻身起来,一把抱着她,回到了他的大床,并翻身压着她。
他见她在哭泣不止,马上低头吻着她,而离开了冰水之后的男体,又马上热了起来,裴笑笑感觉到吻是热的,压着她的身体是热的,那么这个男人也是真的活着的了。
“张恒——”她赶忙抹泪儿瞧他。
张恒扯掉了她身上的衣服,他一直没有得到缓解的渴望深深的抵在她最柔软最温暖的地方,正蓄势待发一举……引入。
裴笑笑还没有回过神来,他已经占据着所有的优势,将她压制住了,她完全的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渴望了。
“笑笑,这一次,你跑不掉了!”他继续低头吻着她,让她情……动情牵。
“不要……”她猛摇头,他根本没事,她又上当了!
“要的……”他一边吻她,一边用手指挑起她的感觉。
裴笑笑知道这一次,他是认真的了,她不由控诉道:“你骗人,你明明没事,你干嘛说你会死,人家半夜三更的担心你,跑过来看你的情况,你却还要这样欺负我。”
“这证明什么,笑笑,你真的不知道吗?”他耐心的开导着她,一边撩起了火焰。
“我不知道!不知道!”反正他就是欺负她了。
张恒吻上她的锁骨:“证明你的心里有我。”
“阿猫阿狗在路边受伤我也会去照顾呀,路人甲乙丙丁受了伤我也会去关照一下。”裴笑笑不肯承认自己的心,“我怎么就心里有你了,你别给自己的脸上贴金了。”
张恒听着她的咕哝,感受着她渐渐发热发烫的少女之躯,他喜欢看着她高低起伏不断,喜欢听着她的纯真的浅唱。
“你看,你的身体也是喜欢我的。”他拿出了最好的证据。
“我才没有。”她这话显然是底气不足,因为男人这一次,比前几次都要猛,她只觉得全身像很多很多小虫子在咬她一样,她不知道怎么摆脱这种咬——噬,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
张恒低声一笑,知道她是第一次,于是更加用心的去驯服她的身心,让她完全沉醉其中,他给她留下美好的一夜。
裴笑笑从未感受到如此大的冲击,她难耐的扭着自己,然后见男人这么认真,真的不肯放手了,她气鼓鼓的道:“如果是别的男人这样对我,我也会有这种感觉的。”
“你说什么?”正在奋力耕耘的张恒马上就变了脸色,他冷酷的看着她:“不准说这样的话!”
他会宠她,不代表会无限制的宠她,而且这种话最伤他的心了。
“那你放开我!”她恼巴巴的瞪着他。
“今晚你是我的,我不会放开你!”他几乎是宣誓般的说。
“你想要女人解火,不懂去找别的女人啊!”她奋力的踢他,也口不择言的乱说话了。
张恒的大手刚好停在了她的腰上,此時一用力,她疼得直皱眉,他咬着牙道:“裴笑笑,你自己做错事情,还敢这么嚣张!”
“是呀!我做错事了,你去跟爷爷告状,罚我跪祠堂好了。”她反正就是不肯跟他鱼水——之欢,她宁愿是去罚跪。
“你想都不要想!”他捞起了她的腰,他顶着她严丝合缝,“如果今天不给教训,你哪天还真翻天了!”
“你乱用私刑!”她只得叫了起来,“我犯了错,你让裴氏暗夜门的审我好了,你凭什么在这里动用私刑?”
“凭我是的男人!”他这一次,没有任何怜惜的一举——顶入,“也凭我是负责审你的主审官!”
“疼……”裴笑笑只感受有一件烈火般的长棍捅入了她,她从来没有感觉到这般疼过,而唯一的罪魁祸首,就是在她上方的男人。“我恨你,张恒,我恨死你了。”
她就算没有任何经验,也知道她的童贞没有了,而这个男人还板着脸,是她欠了他的一样。
血水,染红了床单,也染红了张恒的眼睛。
他生气了!他是真的生气了!他居然想让别的男人碰她,居然叫他去找别的女人,这样将他置于何地?
所以,这一次没有任何迟疑的,他要了她。
而此時看着她泪水横流的小脸,还有眼睛里折射出来的恨意,他伸手将她抱在怀中,然后低头去吻她的脸颊,她却偏过一边不让他亲。
张恒身体一动,她马上就撕心裂肺的叫了起来:“张恒,我疼你出去,出去好不好?我不敢惹你了。”
他暂時的停了下来,强忍着不敢动,然后固定着她的小脸,细细密密的吻柔情落在了她的额上、眉上、鼻尖、唇畔直到她震动减弱時,他才低声道:“笑笑,女人第一次都会这样的,乖,过一会儿就不疼了。”
裴笑笑当然不相信他,可是身体却渐渐的有了反应,她在他的安抚之下,变得慢慢的不再僵硬了,而他极为耐心的轻柔的抚着她的情绪。
“嗯……呀……”当她的小嘴里哭泣后变为浅唱時,他知道她已经能接受他了。
当最初的疼痛化为了慢慢的享受時,裴笑笑也真实的反应着她纯真的表情,张恒隐忍了一个晚上的渴望,在这个時候开始凶猛的爆发。
“不……”她初尝情……动的身子,哪里经受得住“笑笑,乖,先让我爆发一次,我已经忍得不行了。”他哄着她。
可是,裴笑笑毕竟年少不经事,而张恒本身对她的渴望就极强,再加上了中了极强的药之后,这一发根本就不可收拾。
他也知道这样不好,可是他太想她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只得在她哭喊声中完成了她的成人礼。
当他满足了第一次之后,看着怀中的小女人,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笑笑,笑笑,你是我的。”他吻着她,继续安抚着她的情绪。
裴笑笑感觉已经死过一回了,她才知道这药不是乱下的,她再也再也不敢去做这种蠢事了。
结果是害人害己,她现在是彻底的沦落为他的“三光政策”了,最后的最后被他吃光了。
“我恨你。”她终于有了一点点的力气,然后就是哭着说了这样一句。
张恒无奈的苦笑一声,好吧,就算是恨他,他也不后悔。
裴笑笑想爬起来离开,可根本没有力气,张恒抱起来她,她伸出拳头打他的肩膀,就像棉花拳一样毫无杀伤力。
他抱着她来到了浴室,给她泡了一个暖暖的热水澡,让她缓解因为第一次的疼痛,再给她抹干身体,用大毛巾包住她回到了床。
她边哭边睡,显然为了这一晚的第一次还耿耿于怀。
张恒抱着她,看着她渐渐的入睡,他却睡不着,只是凝视着她的小脸,擦拭着她睡觉也还在流的眼泪,然后印下自己的吻。
裴笑笑第二天睡醒時,却发现是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黎姿正唱着歌在换衣服准备出去摄影了,她只是感觉好累好累,然后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她昨晚是在张恒的房间,被他夺了第一次。
她轻轻的动了一下,双腿果然疼痛难忍,证明昨晚的一切不是梦,而是真的发生了,那么他是怎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还穿着睡衣的呢!
“笑笑,今天我们要去爬最高的山峰,你还不起床?”黎姿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裴笑笑垂了垂眼眸儿,她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还去爬最高的山峰,别从山上摔下来就是万幸了。
“我还想再睡一会儿,你和刘宏去吧!”裴笑笑说完捂着脑袋继续睡。
黎姿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打开门走了出去。
裴笑笑侧过身子,将头埋在了枕头里,她本来要是去让张恒主动犯错的,没有想到最后却搭上了自己,还被他啃干净了。
气死人了!真是气死她了!
这時敲门声响,刘宏走了进来,他来到了裴笑笑的床边:“笑笑,怎么啦?我们不是说好一起去爬山的吗?快起来了!”
裴笑笑睁开眼睛看着他,鼻音浓浓的道:“我不去了,你和小姿去吧!记得帮我多摄影一些风景回来。”
“沿途的风景如果没有了你,即使再美丽我也没有兴趣。”刘宏凝视着她。
裴笑笑闻言不由一笑:“你还会作诗?”
刘宏认真的道:“我是认真的。”
裴笑笑苦笑了笑,“我的风景里注定没有你,你也不用等有我的风景了。”
她和张恒的婚姻是根本不可能改变的事实,而且这个男人提前将她吃拆入腹,动机已经很明显了,爷爷站在他那一边,大哥也是,爹地妈咪也是,她改变不了,谁也改变不了。
“笑笑,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啦?你不是说我们要一起度过一个快乐的假期吗?”刘宏自然不会明白少女的心思。
“刘宏,我昨晚做了一个晚上的噩梦,今天又累又倦,我想休息了!”裴笑笑直接下了逐客令。
刘宏只得站起身:“你先睡吧!中午吃饭時我再来看你。”
裴笑笑听着脚步声远去,她知道刘宏对自己有心,而她的心呢?
她的心,早已经被酷吏张恒给撕裂了。她的心现在是支离破碎,她恨死他了!
是恨他不管不顾的夺了她的第一次,还是恨他为何会成了她的未婚夫?